包間內交談聲戛然而止,齊齊的看向云舒望,率先開口的是瘦猴,“喲,這不是云舒望嗎,怎么一個人來的啊”。
云舒望聽到這話,還沒開口被坐在,靠窗戶的野貓搶先道,“我來打我來打”。
電話剛接通,野貓一副吊兒郎當的語氣,“苗苗,你怎么沒跟舒望一起來呢,大家可都等你呢”。
對面沉默了幾秒鐘,同樣的云舒望期待著她,不要說出實情。他不想在宿友面前,抬不起頭。
“我有事來不了了,舒望他他知道的,我這面忙先掛了”。
野貓由漫不經心,到不好意思,“抱歉啊舒望,你瞧瞧我哎呦,我先自罰三杯”。
說著,慌忙的打開桌上的酒,倒了一杯一口喝完。野貓眉頭一皺,顯然被白酒辣到的,接著就倒了第二杯。
云舒望出聲制止,“好了野貓,你不是有意,怪我沒事先說”。
野貓放下杯子,坐在椅子上,沒了剛才的勁,安靜的坐著。
人都到齊了,開始上菜。
酒過三巡,大家都各自透露,這幾年的事。
有的一直沒找著工作,在家啃老。有的有工作那還不如沒有,還有的沉默不語。
云舒望本身就不愛說話,看著他們說出自己的心酸,想到自己的遭遇,連喝了幾杯酒。
“怎么了望仔,這酒可烈這么喝,會難受”,說著給他遞了瓶水,“身體不舒服可以提前走,本身也是我沒安排好”。
云舒望看向他,“那我一會就走,我身體真的不舒服,抱歉了啊”。
他點點頭,云舒望看差不多了,起身倒了杯酒,“各位,我的身體突發(fā)不適,不能繼續(xù)奉陪,先行離去”。
說完一口喝完杯中酒,大家并沒有說什么,只說了些關系他的話。
云舒望走出酒店,此刻他已經是微醺的狀態(tài),小臉紅撲撲的,不過他穿的這樣,會讓別人以為是出來應酬.
回家倒頭就睡,在酒精的作用下,睡得很實誠。夢里,他來到很美的地方,美的讓他忘記是夢了。
在這他肆意的奔跑、打鬧,笑聲回蕩在他耳邊。心情得到了極大滿足,躺在草叢上,小聲嘀咕著,真的好想呆在這,呆一輩子該有多好。
不遠處,有個少年,正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清脆的嗓音讓人覺得,他像鄰家哥哥那樣,陽光溫和,干凈穩(wěn)重。
“那就留在這好了,做我的阿哥”。
蠱蟲纏繞在他的指尖,那是他養(yǎng)的最毒的蟲子,一口可讓人立即斃命,此刻在他手上反倒是格格不入。
“很期待我的阿哥了呢,算算時間應該快了,可別讓我等的太久,我可沒耐心。
眼里閃過強烈的執(zhí)念,盯著獵物的眼神看著他,“阿哥”。
云舒望猛的一驚,感覺身后有人在看他,回頭望去空無一人。不過這真的很舒服,真的很舒服。
早上起來,精氣神滿滿的云舒望,本想沒想去旅行,被夢里的場景勾的他,恨不得現在就去。
在桌前準備做游玩的攻略,開始記一下子蒙住了,忘記想好去哪玩了,我這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