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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地牢倒計時!父親的生死三日

源脈蒼穹

凌辰在閉關(guān)室里睜開眼時,窗外的陽光已透過石縫斜照進來,在地面投下細長的光斑。丹田處的脈氣不再像之前那樣躁動,深青色的陽脈氣裹挾著淡金色的圣脈氣與灰色中性脈力,如同三條纏繞的溪流,在經(jīng)脈里平穩(wěn)流轉(zhuǎn) —— 剛才突破凡脈六段的瞬間,他清晰地感覺到丹田壁壘被脈氣沖開的脆響,掌心浮現(xiàn)的脈紋也從淡青轉(zhuǎn)為深青,邊緣還泛著一層極淡的金光,觸碰到空氣時,連周圍的源脈霧靄都主動向他聚攏。

“凡脈六段,終于成了?!?凌辰握緊拳頭,指尖迸發(fā)出一絲凝練的脈力,打在旁邊的石壁上,留下一個淺坑 —— 這要是換在之前,凡脈五段的他至少要全力一擊才能做到。脈老的聲音在意識里響起,帶著明顯的欣慰:“不錯,融合三種脈力后,你的基礎(chǔ)比同階修士扎實三倍,就算遇到凡脈七段的修士,也有一戰(zhàn)之力?!?/p>

“但還不夠。” 凌辰搖搖頭,目光落在閉關(guān)室門口,“趙烈是凡脈九段巔峰,距離地脈境只有一步之遙,我現(xiàn)在的實力,還打不過他。”

“急什么,你還有時間?!?脈老笑道,“脈術(shù)大賽還有兩天,這兩天你可以再鞏固一下境界,我再教你一招‘九轉(zhuǎn)脈經(jīng)’里的基礎(chǔ)脈術(shù)‘青脈拳’,配合你的三種脈力,至少能應(yīng)對凡脈八段的對手?!?/p>

凌辰剛想點頭,閉關(guān)室的門突然被輕輕推開,林溪提著食盒走進來,臉上帶著幾分急切,連平時梳理整齊的發(fā)絲都有些凌亂:“凌辰哥,你突破了?快,我爹找你,有急事!”

看到林溪的神情,凌辰心里咯噔一下 —— 林族長向來沉穩(wěn),若不是重要的事,絕不會讓林溪這么著急來叫他。他立刻起身:“怎么了?是趙家那邊有動靜了?”

“比趙家的動靜更急。” 林溪把食盒放在石桌上,拉著凌辰往外走,腳步都有些發(fā)飄,“是你爹…… 地牢那邊傳來消息,趙烈要在三天后處決他!”

“什么?!” 凌辰的腳步猛地頓住,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攥緊,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三天后?不是說還要等脈術(shù)大賽結(jié)束嗎?趙烈怎么突然提前了?”

林溪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是我爹安排在趙家的探子傳回來的消息,趙烈今早召集家族核心成員,說‘凌嘯天通敵暗脈族證據(jù)確鑿,不必等大賽,三天后正午在地牢廣場處決,以儆效尤’。而且…… 而且探子還說,趙烈要在處決時,用你爹的血激活地牢下面的暗脈陣,污染青陽城的地脈源!”

“暗脈陣?用我爹的血?” 凌辰的瞳孔驟然收縮,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連脈力都控制不住地波動起來 —— 他之前只知道父親被關(guān)在地牢,卻沒想到趙烈竟要拿父親當(dāng)祭品!暗脈族向來喜歡用活人血祭來激活陣法,父親要是真成了祭品,不僅會慘死,青陽城的地脈源也會被污染,到時候整個青陽城的修士都會受影響,脈力紊亂,甚至淪為暗脈族的傀儡。

“凌辰哥,你別激動,先跟我去見我爹,他已經(jīng)在議事廳等著了,還帶了探子回來的詳細情報?!?林溪感覺到凌辰身上的脈力波動,連忙按住他的胳膊,用圣脈氣輕輕安撫他的脈氣,“我們現(xiàn)在急也沒用,得趕緊想辦法救你爹。”

凌辰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 他知道,現(xiàn)在越是慌亂,越容易中趙烈的圈套。趙烈突然提前處決時間,說不定就是想打亂他的節(jié)奏,讓他在脈術(shù)大賽前沖動行事,好趁機除掉他。他壓下心頭的怒火,跟著林溪快步走向林家莊園的議事廳。

議事廳里的氣氛異常凝重,林族長坐在主位上,旁邊站著一個穿著灰衣的漢子,臉上帶著幾道新添的傷疤,正是潛伏在趙家的探子??吹搅璩竭M來,林族長立刻招手:“凌辰,快過來,聽聽老吳帶來的消息。”

灰衣漢子老吳轉(zhuǎn)過身,看向凌辰的眼神里滿是急切:“凌少爺,您可得趕緊想辦法,趙烈那狗賊太狠了!我今早躲在趙家議事廳的梁上,聽到他跟幾個暗脈族修士商量,說三天后的處決就是個幌子,其實是想引您去地牢救您爹 —— 他們在地牢周圍布了三層埋伏,第一層是二十個凡脈七段的護衛(wèi),第二層是五個凡脈八段的供奉,第三層還有一個地脈境的暗脈族修士坐鎮(zhèn)!”

“地脈境?” 凌辰的眉頭皺得更緊 —— 地脈境修士能溝通大地源脈,脈術(shù)威力比凡脈境強十倍,他現(xiàn)在凡脈六段,就算有三種脈力加持,也絕不是地脈境的對手。

“不止這些?!?老吳咽了口唾沫,繼續(xù)說道,“他們還在地牢下面挖了條密道,連接著青陽城的地脈源頭,到時候只要您一進地牢,暗脈族修士就會激活暗脈陣,用您爹的血污染地脈源,同時把您困在地牢里,讓您眼睜睜看著地脈源被污染,最后再慢慢收拾您!”

林族長拍了拍桌子,臉色鐵青:“趙烈這是想一箭雙雕!既除掉凌嘯天,又污染青陽城的地脈源,還能把凌辰引出來殺掉,真是毒到骨子里了!”

凌辰走到議事廳中央的青陽城地圖前,目光死死盯著標(biāo)注 “趙家地牢” 的位置 —— 地牢在青陽城西北角,背靠城外的黑石山,周圍都是趙家的產(chǎn)業(yè),平時根本沒人靠近。他手指點在地牢圖標(biāo)上,聲音低沉:“地牢的結(jié)構(gòu)怎么樣?我爹被關(guān)在哪個位置?”

老吳連忙湊過來,指著地圖上的地牢區(qū)域:“趙家地牢分三層,第一層是普通囚犯,第二層是重犯,您爹被關(guān)在第三層最里面的‘脈囚室’—— 那間囚室有專門的鎖脈陣,能壓制修士的脈力,您爹現(xiàn)在連凡脈三段的實力都發(fā)揮不出來。而且三層之間都有鐵門,鑰匙只有趙烈和他的大兒子趙峰有?!?/p>

“鎖脈陣……” 凌辰沉吟著,轉(zhuǎn)頭看向脈老的方向(只有他能看到源脈珠的虛影),“脈老,能破鎖脈陣嗎?”

脈老的虛影在源脈珠里點頭:“鎖脈陣是低級脈陣,只要有圣脈氣或者純凈的陽脈氣就能破解。林溪的圣脈氣正好克制這種陰屬性的脈陣,不過得靠得近才行?!?/p>

凌辰心里稍定,又問老吳:“趙烈平時什么時候去地牢?守衛(wèi)換班的時間是多久?”

“趙烈每天傍晚都會去地牢看您爹,每次停留一炷香時間;守衛(wèi)是兩炷香換一次班,換班時會有半柱香的空隙,地牢門口只有兩個護衛(wèi)看守?!?老吳回憶著,“還有,地牢的通風(fēng)口連接著黑石山的山洞,不過通風(fēng)口很窄,只能容小孩通過,而且里面有暗脈毒霧,一般人進去就會中毒?!?/p>

通風(fēng)口…… 凌辰的眼睛亮了亮 —— 雖然窄,但或許能想辦法進去。他看向林溪:“林溪,你能煉制解毒丹嗎?能解暗脈毒霧的那種?!?/p>

“可以!” 林溪立刻點頭,“我醫(yī)脈家族有‘清脈丹’的丹方,用圣脈草和陽脈花做主料,兩個時辰就能煉制出來,能暫時壓制暗脈毒霧的毒性,足夠在通風(fēng)口待半個時辰?!?/p>

“好!” 凌辰轉(zhuǎn)向林族長,“林叔,能不能幫我準(zhǔn)備一套趙家護衛(wèi)的衣服?再找?guī)讉€熟悉黑石山地形的人,到時候在山外接應(yīng)我們?!?/p>

林族長站起身:“沒問題!衣服我這就讓人去準(zhǔn)備,黑石山那邊我安排了三個獵戶,都是常年在山里跑的,熟悉每條山洞的位置。不過凌辰,你想怎么救?趙烈的埋伏可不是鬧著玩的,地脈境修士我們根本對付不了?!?/p>

凌辰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青陽城 —— 街道上的行人還不知道,三天后這里將有一場浩劫。他深吸一口氣,聲音堅定:“趙烈的目的是引我去地牢,那我就順?biāo)囊馊?,但不是按他的時間來。他想在三天后正午處決我爹,我就提前一天,明天晚上潛入地牢,先把我爹救出來,再破壞他的暗脈陣?!?/p>

“明天晚上?” 林溪有些擔(dān)心,“可是你的境界剛突破,還沒鞏固,而且趙家的埋伏……”

“正因為剛突破,趙烈才不會想到我會這么快動手?!?凌辰打斷她,眼神里帶著幾分銳利,“他以為我會等到最后一天,或者在脈術(shù)大賽上跟他拼命,我偏要打亂他的計劃。至于地脈境修士,我不一定非要跟他打 —— 脈老說,地脈境修士的脈力依賴大地源脈,只要破壞地牢周圍的地脈節(jié)點,他的脈力就會減弱,到時候我們再趁機逃走?!?/p>

脈老的聲音適時響起:“沒錯,地牢下面的暗脈陣需要連接地脈源才能激活,只要我們找到地脈節(jié)點,用脈力震斷它,不僅能削弱地脈境修士,還能阻止暗脈陣激活。不過找地脈節(jié)點需要時間,得讓林溪用圣脈氣感應(yīng) —— 圣脈氣對源脈波動最敏感?!?/p>

林溪立刻點頭:“我可以!圣脈氣能感覺到源脈的流動方向,只要靠近地牢,我就能找到地脈節(jié)點的位置?!?/p>

“好,那我們就這么定了。” 凌辰看向眾人,開始分配任務(wù),“林溪,你現(xiàn)在去煉制清脈丹,再準(zhǔn)備一些能暫時壓制脈力的‘封脈散’—— 要是遇到守衛(wèi),能用封脈散偷襲;林叔,你讓人準(zhǔn)備趙家護衛(wèi)的衣服、繩索、撬鎖工具,再讓老吳畫一張詳細的地牢三層結(jié)構(gòu)圖,包括守衛(wèi)的位置和換班路線;老吳,你再回趙家一趟,確認(rèn)我爹的狀況,看看有沒有機會把消息傳給我爹,讓他有個準(zhǔn)備?!?/p>

“我這就去!” 老吳立刻轉(zhuǎn)身,抓起桌上的干糧就往外走,“凌少爺放心,我一定把消息傳到!”

林族長也站起身:“我現(xiàn)在就去安排,保證天黑前把東西準(zhǔn)備好。”

眾人散去后,議事廳里只剩下凌辰和林溪。林溪看著凌辰緊繃的側(cè)臉,輕輕握住他的手:“凌辰哥,明天晚上我跟你一起去地牢 —— 圣脈氣破解鎖脈陣和找地脈節(jié)點都需要我,而且我還能幫你解毒、療傷。”

凌辰轉(zhuǎn)頭看向她,眼神里帶著幾分猶豫:“地牢很危險,還有暗脈毒霧和地脈境修士,我不能讓你冒險?!?/p>

“我們是伙伴啊?!?林溪的眼睛亮晶晶的,語氣卻異常堅定,“從你幫我擋趙峰的毒脈術(shù)開始,我就把你當(dāng)成最重要的人了。你救你爹,也是在救青陽城,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冒險。而且,我的圣脈氣能保護你,你忘了嗎?上次暗脈力反噬,還是我?guī)湍銐褐频??!?/p>

看著林溪執(zhí)著的眼神,凌辰心里一暖 —— 自從母親去世、父親被囚后,他很久沒感受到這樣的關(guān)心了。他知道,林溪說的是對的,沒有她的圣脈氣,破解鎖脈陣和找地脈節(jié)點都會很困難,甚至可能失敗。他輕輕拍了拍林溪的手:“好,那你跟我一起去,但你要答應(yīng)我,一旦遇到危險,就先跟接應(yīng)的人走,別管我?!?/p>

林溪笑著點頭:“我答應(yīng)你,但你也要答應(yīng)我,不能逞能,我們要一起把你爹救出來,一起回來?!?/p>

凌辰回到閉關(guān)室時,脈老的虛影正懸浮在源脈珠上方,看著他:“你剛才的安排很周密,但有一點沒考慮到 —— 趙烈可能已經(jīng)在你爹身上下了暗脈咒,要是你強行救走你爹,暗脈咒發(fā)作,你爹會立刻脈氣紊亂而死。”

“暗脈咒?” 凌辰心里一緊,“那是什么?能解嗎?”

“暗脈咒是暗脈族的陰毒咒術(shù),用暗脈力刻在修士的脈門里,只要離開特定范圍(比如地牢),咒術(shù)就會發(fā)作?!?脈老的臉色凝重起來,“要解暗脈咒,需要兩種東西:一是暗脈族的‘解咒符’,二是純凈的圣脈氣。解咒符只有暗脈族修士才有,趙烈身邊的黑衣修士肯定有?!?/p>

“那我們得想辦法拿到解咒符?!?凌辰皺起眉 —— 原本的計劃是救走父親、破壞暗脈陣,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 “拿解咒符” 的任務(wù),難度又增加了。

“只能在潛入地牢的時候找機會?!?脈老沉吟道,“暗脈族修士應(yīng)該會在地牢三層的暗脈陣旁邊守著,解咒符可能在他身上。你可以讓林溪先去破解鎖脈陣,救你爹,你去引開暗脈族修士,趁機偷解咒符?!?/p>

“好,就這么辦。” 凌辰點頭,開始運轉(zhuǎn)九轉(zhuǎn)脈經(jīng)鞏固境界 —— 他知道,明天晚上的行動,每一步都不能出錯,只有實力越強,成功的幾率才越大。丹田的三種脈氣在他的操控下,緩緩凝聚成一顆深青色的脈珠,脈珠轉(zhuǎn)動時,周圍的源脈氣不斷被吸入,讓脈珠越來越凝實。

與此同時,趙家府邸的地牢里,凌嘯天被關(guān)在最里面的脈囚室里。囚室的墻壁上刻滿了黑色的鎖脈紋,每當(dāng)他想調(diào)動脈氣時,鎖脈紋就會亮起,釋放出一股陰冷的脈力,壓制他的丹田。他靠在冰冷的石壁上,臉色蒼白,嘴唇干裂,但眼神卻依舊堅定 —— 他知道,凌辰一定會來救他,就像當(dāng)年他保護凌辰一樣。

“凌嘯天,別等了?!?囚室門外傳來趙烈的聲音,他手里拿著一盞脈燈,站在鐵門外,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你兒子現(xiàn)在就是個凡脈六段的廢物,就算他敢來,也過不了我布下的埋伏,到時候你們父子倆就能在地底下團聚了。”

凌嘯天抬起頭,冷冷地看著趙烈:“趙烈,你勾結(jié)暗脈族,背叛青陽城,遲早會遭報應(yīng)的。”

“報應(yīng)?” 趙烈嗤笑一聲,用脈力推開鐵門,走進囚室,蹲在凌嘯天面前,“等我用你的血激活暗脈陣,污染青陽城的地脈源,整個青陽城都會變成暗脈族的地盤,我就是青陽城的王,到時候誰能報應(yīng)我?倒是你,很快就要變成祭品了,想想都覺得可憐?!?/p>

凌嘯天沒有說話,只是死死地盯著趙烈 —— 他在尋找機會,哪怕只有一絲希望,也要給凌辰傳遞消息。突然,他注意到趙烈腰間掛著一個黑色的香囊,香囊上繡著暗脈族的紋路,里面似乎裝著什么東西。

“你在看什么?” 趙烈察覺到他的目光,冷笑一聲,把香囊摘下來晃了晃,“這是解暗脈咒的符,我在你身上下了暗脈咒,沒有這個符,你就算逃出去,也活不過半個時辰。你說,要是你兒子救了你,卻看著你脈氣紊亂而死,他會是什么表情?”

凌嘯天的心臟一沉 —— 他沒想到趙烈會這么狠,連后路都堵死了。但他很快冷靜下來,故意露出絕望的表情:“趙烈,你殺了我吧,別用這種方式折磨我兒子?!?/p>

“現(xiàn)在知道怕了?晚了?!?趙烈把香囊塞回腰間,站起身,“三天后正午,我會讓整個青陽城的人都看著你死,看著凌辰怎么為你陪葬。” 說完,他轉(zhuǎn)身走出囚室,關(guān)上鐵門,鎖脈紋再次亮起,壓制住凌嘯天的脈氣。

等趙烈走后,凌嘯天靠在石壁上,閉上眼睛 —— 他必須想辦法把暗脈咒和解咒符的消息傳出去。他想起凌辰小時候,他教凌辰認(rèn)識脈紋時說過的話:“脈紋不僅能用來修煉,還能用來傳遞消息,只要找到對應(yīng)的脈紋組合,就算沒有脈氣,也能留下痕跡?!?/p>

他緩緩抬起手,指甲在石壁上輕輕刻畫 —— 囚室的石壁是普通的青石,雖然堅硬,但他的指甲經(jīng)過多年脈力滋養(yǎng),比普通石頭還硬。他用指甲刻出一組簡單的脈紋:“暗咒,符在黑囊,子速備圣脈氣?!?這是他和凌辰小時候約定的緊急脈紋,凌辰一定能看懂。

刻完脈紋后,凌嘯天松了口氣,靠在石壁上,目光望向囚室的通風(fēng)口 —— 那里有微弱的光線透進來,就像他心里的希望。他知道,凌辰一定會看到這組脈紋,一定會想辦法救他,他們父子倆,一定能活著離開這里。

當(dāng)天傍晚,老吳悄悄潛入地牢,借著給囚犯送水的機會,來到凌嘯天的囚室門外。他假裝倒水,趁機看向囚室里的石壁,很快就看到了凌嘯天刻的脈紋。他心里一緊,連忙記下脈紋的樣子,等送完水后,立刻離開地牢,直奔林家莊園。

凌辰正在閉關(guān)室里練習(xí) “青脈拳”—— 這是脈老教他的基礎(chǔ)脈術(shù),用三種脈力催動時,拳頭上會浮現(xiàn)深青色的脈紋,打出去時還帶著淡淡的金光,威力比普通的凡脈拳強兩倍。他一拳打在木樁上,木樁應(yīng)聲斷裂,斷裂處還泛著被脈力灼燒的焦痕。

“凌辰哥,老吳回來了!” 林溪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帶著幾分急促?/p>

凌辰立刻收拳,走出閉關(guān)室,看到老吳臉色凝重地站在院子里:“凌少爺,不好了,你爹身上被下了暗脈咒,解咒符在暗脈族修士的黑囊里!我在囚室石壁上看到你爹刻的脈紋了,就是你小時候教他的那種緊急脈紋!”

“暗脈咒…… 解咒符在暗脈族修士身上……” 凌辰的眉頭皺得更緊,但心里卻松了口氣 —— 至少父親還活著,還能傳遞消息,這就有希望。他看向脈老:“脈老,解咒的時候,除了解咒符和圣脈氣,還需要別的嗎?”

“不需要,只要把解咒符貼在脈門處,再用圣脈氣催動就行了。” 脈老的聲音響起,“不過暗脈族修士肯定會把解咒符貼身放,想偷出來不容易,只能趁他不注意的時候下手?!?/p>

“那就只能硬搶了?!?凌辰握緊拳頭,眼神變得堅定,“明天晚上,我去引開暗脈族修士,林溪趁機救我爹,再找機會偷解咒符。只要能救我爹,就算跟地脈境修士打一場,我也認(rèn)了?!?/p>

林溪走到凌辰身邊,遞給她一個瓷瓶:“凌辰哥,清脈丹我煉好了,這里面有十顆,足夠我們在通風(fēng)口來回用。封脈散也準(zhǔn)備好了,裝在這個小管里,只要撒在守衛(wèi)身上,就能暫時封了他們的脈力?!?/p>

凌辰接過瓷瓶和小管,放進懷里:“謝謝。今晚你早點休息,明天晚上需要你保持最好的狀態(tài)?!?/p>

“你也是?!?林溪點點頭,看著凌辰的眼睛,“凌辰哥,我相信你,我們一定能成功的?!?/p>

當(dāng)天晚上,凌辰?jīng)]有再閉關(guān),而是坐在院子里,看著天上的月亮。脈老的虛影浮現(xiàn)在他身邊,沉默了很久,才開口:“你知道嗎?你爹年輕的時候,跟你很像,都是不服輸?shù)男宰?。?dāng)年他為了保護青陽城的地脈源,跟暗脈族修士打過一場,被暗脈力傷了丹田,才從地脈境跌回凡脈九段?!?/p>

凌辰愣住了 —— 他從來不知道父親還有這樣的過去。

“他一直沒告訴你,是怕你擔(dān)心,也怕你因為他的事分心?!?脈老繼續(xù)說,“你爹最大的愿望,就是讓你成為一個能保護自己、保護身邊人的修士,而不是像他一樣,連自己的家人都保護不了?!?/p>

“我知道?!?凌辰的聲音有些沙啞,“以前我總覺得父親很嚴(yán)厲,現(xiàn)在才明白,他是為了我好。這次我一定要救他出來,以后換我來保護他?!?/p>

脈老點點頭,身影漸漸淡去:“好好休息吧,明天晚上,才是真正的考驗?!?/p>

凌辰坐在院子里,直到月亮升到中天,才回到房間。他躺在床上,卻沒有絲毫睡意,腦海里不斷回放著地牢的結(jié)構(gòu)、守衛(wèi)的位置、暗脈族修士的可能動向 —— 他必須把所有細節(jié)都想清楚,不能有任何疏漏。

第二天一早,林族長就把準(zhǔn)備好的東西送了過來:一套黑色的趙家護衛(wèi)服,布料厚實,上面還繡著趙家的族徽;一根三丈長的麻繩,一端綁著鐵鉤,能用來攀爬;一套撬鎖工具,都是用精鐵打造的,能撬開普通的鐵門;還有一張詳細的地牢三層結(jié)構(gòu)圖,上面用紅筆標(biāo)注了守衛(wèi)的位置、換班路線和通風(fēng)口的入口。

“凌辰,老吳已經(jīng)確認(rèn)過了,明天晚上戌時(晚上七點)是守衛(wèi)換班的時間,到時候地牢門口只有兩個護衛(wèi),通風(fēng)口的入口在黑石山的西側(cè),那里有一片灌木叢,能擋住視線?!?林族長把地圖遞給凌辰,“我安排的三個獵戶已經(jīng)在黑石山腳下等著了,到時候你們救了人,從通風(fēng)口出來,他們會帶你們從后山的小路離開?!?/p>

“謝謝林叔。” 凌辰接過地圖,仔細看了起來 —— 地牢三層的結(jié)構(gòu)比他想象的更復(fù)雜,第一層有四個守衛(wèi),第二層有六個,第三層有八個,還有一個暗脈族修士守在暗脈陣旁邊。通風(fēng)口的入口確實在黑石山西側(cè),連接著地牢三層的通風(fēng)道,只要爬過五十丈長的通風(fēng)道,就能到達地牢三層的走廊。

“凌辰哥,我準(zhǔn)備好了?!?林溪走過來,背著一個小包袱,里面裝著清脈丹、封脈散和一些療傷的丹藥,“圣脈氣也調(diào)整到最佳狀態(tài)了,隨時可以出發(fā)?!?/p>

凌辰看了看天色,太陽已經(jīng)西斜,距離戌時還有一個時辰。他深吸一口氣,把地圖折好放進懷里,穿上趙家護衛(wèi)服,戴上帽子,遮住自己的臉:“走吧,我們該出發(fā)了。”

林溪也換上了一身深色的衣服,跟在凌辰身后。林族長送他們到門口,拍了拍凌辰的肩膀:“小心點,一定要活著回來?!?/p>

“放心吧,林叔?!?凌辰點點頭,轉(zhuǎn)身和林溪一起消失在街道的拐角處。

青陽城的街道上,行人已經(jīng)漸漸散去,只有幾家商鋪還亮著燈。凌辰和林溪低著頭,假裝是趙家的護衛(wèi),快步走向西北角的黑石山。一路上,他們遇到了幾隊巡邏的趙家護衛(wèi),都因為凌辰身上的護衛(wèi)服而沒有被攔下。

半個時辰后,他們到達了黑石山腳下。三個穿著獵戶裝的漢子迎了上來,其中一個領(lǐng)頭的獵戶低聲說:“凌少爺,林小姐,通風(fēng)口的入口已經(jīng)找到了,就在前面的灌木叢里,我們已經(jīng)清理過周圍的雜草,不會被發(fā)現(xiàn)?!?/p>

凌辰點點頭:“謝謝你們,我們進去后,你們就在這里等著,要是半個時辰后我們還沒出來,你們就先離開,別被趙家的人發(fā)現(xiàn)?!?/p>

“好!” 領(lǐng)頭的獵戶點點頭,帶著他們走到灌木叢前,撥開雜草,露出一個半人高的洞口 —— 這就是地牢的通風(fēng)口,洞口周圍還殘留著淡淡的暗脈毒霧。

林溪拿出兩顆清脈丹,遞給凌辰一顆:“凌辰哥,先吃了清脈丹,能壓制半個時辰的暗脈毒霧?!?/p>

凌辰接過丹藥,放進嘴里 —— 清脈丹入口即化,一股清涼的氣息順著喉嚨滑進丹田,瞬間中和了周圍暗脈毒霧的陰冷感。林溪也吃了一顆,然后從包袱里拿出兩個簡易的防毒面具(用浸過圣脈草汁液的布做的),遞給凌辰一個:“戴上這個,能多擋一會兒毒霧?!?/p>

凌辰戴上防毒面具,彎腰鉆進通風(fēng)口。通風(fēng)道里又窄又黑,只能容一個人爬行,墻壁上還覆蓋著一層潮濕的苔蘚,滑溜溜的。林溪跟在他身后,手里拿著一盞小巧的脈燈,微弱的燈光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凌辰哥,小心點,前面有岔路?!?林溪看著手里的地圖,低聲說,“根據(jù)地圖,左邊的岔路通向地牢二層,右邊的通向地牢三層,我們要走右邊。”

凌辰點點頭,轉(zhuǎn)向右邊的岔路繼續(xù)爬行。通風(fēng)道里彌漫著刺鼻的暗脈毒霧,就算有清脈丹和防毒面具,他還是能感覺到喉嚨有些發(fā)緊 —— 這毒霧比他想象的更厲害,要是沒有清脈丹,恐怕爬不了十丈就會中毒暈倒。

爬了大約三十丈后,前面?zhèn)鱽砹宋⑷醯哪_步聲 —— 是地牢三層的守衛(wèi)在巡邏。凌辰立刻停下,示意林溪關(guān)掉脈燈。腳步聲越來越近,停在通風(fēng)道的出口處(通風(fēng)道的出口在走廊的天花板上,有一個鐵格柵)。

“這鬼地方怎么這么冷?” 一個守衛(wèi)的聲音傳來,帶著幾分抱怨,“聽說三天后要處決凌嘯天,到時候這里肯定更晦氣。”

“別廢話了,趕緊巡邏,要是被大人發(fā)現(xiàn)我們偷懶,有你好受的。” 另一個守衛(wèi)的聲音響起,腳步聲漸漸遠去。

凌辰等腳步聲消失后,才示意林溪打開脈燈。他從懷里拿出撬鎖工具,小心翼翼地撬開鐵格柵的鎖 —— 鐵格柵很舊,鎖芯早就生銹了,沒費多少力氣就撬開了。他輕輕推開鐵格柵,往下看了看 —— 地牢三層的走廊里空無一人,只有墻壁上的火把在燃燒,照亮了周圍的鎖脈紋。

“我先下去,你跟著我?!?凌辰低聲說,然后抓住通風(fēng)道的邊緣,輕輕跳了下去,落在走廊的地面上 —— 他的動作很輕,幾乎沒有發(fā)出聲音。林溪也跟著跳了下來,把鐵格柵重新蓋好,恢復(fù)原樣。

走廊的墻壁上刻滿了黑色的鎖脈紋,散發(fā)著陰冷的氣息,讓周圍的源脈氣都變得紊亂。林溪用圣脈氣感應(yīng)了一下,低聲說:“凌辰哥,地脈節(jié)點在走廊盡頭的暗脈陣旁邊,暗脈族修士應(yīng)該也在那里。你爹的囚室在左邊第三個房間,我能感覺到里面有鎖脈陣的波動?!?/p>

凌辰點點頭,從懷里拿出封脈散,握在手里:“你去救我爹,我去引開暗脈族修士,拿到解咒符。記住,一旦得手,就到通風(fēng)口匯合,別等我。”

“你小心點?!?林溪看著凌辰,眼神里滿是擔(dān)憂。

“放心?!?凌辰笑了笑,轉(zhuǎn)身朝著走廊盡頭的暗脈陣方向走去。他剛走了幾步,就聽到左邊傳來守衛(wèi)的腳步聲 —— 兩個凡脈七段的守衛(wèi)正朝著囚室的方向走來。

凌辰立刻躲到旁邊的石柱后面,等守衛(wèi)走近后,突然從石柱后面跳出來,將手里的封脈散撒向他們 —— 封脈散是粉末狀的,遇到空氣就會擴散,兩個守衛(wèi)來不及反應(yīng),就吸入了粉末,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丹田處的脈氣也被封住了,軟軟地倒在地上。

“凌辰哥,我去救你爹!” 林溪說完,立刻朝著左邊第三個囚室跑去。

凌辰則繼續(xù)朝著走廊盡頭走去 —— 他能感覺到,前面?zhèn)鱽硪还蓮姶蟮拿}力波動,比凡脈九段強太多,正是地脈境的暗脈族修士。他握緊拳頭,運轉(zhuǎn)九轉(zhuǎn)脈經(jīng),三種脈力在經(jīng)脈里快速流轉(zhuǎn),掌心的脈紋也漸漸亮起。

走廊盡頭的暗脈陣周圍,站著一個穿著黑衣的修士,他背對著凌辰,正用脈力催動暗脈陣 —— 陣眼處有一顆黑色的晶石,散發(fā)著濃郁的暗脈氣,連接著地面下的地脈源。黑衣修士腰間掛著一個黑色的香囊,正是裝解咒符的地方。

“你是誰?” 黑衣修士突然轉(zhuǎn)過身,眼神銳利地盯著凌辰 —— 他能感覺到凌辰身上的脈力波動,雖然只是凡脈六段,但卻帶著三種不同的脈力,讓他有些驚訝。

凌辰?jīng)]有回答,而是直接沖向黑衣修士,一拳打出 —— 青脈拳帶著深青色的脈力,夾雜著淡金色的圣脈氣,朝著黑衣修士的胸口打去。

“凡脈六段也敢來送死?” 黑衣修士冷笑一聲,抬手釋放出一股黑色的脈力,擋住了凌辰的拳頭。兩股脈力碰撞在一起,發(fā)出一聲巨響,走廊里的火把都劇烈搖晃起來。

凌辰被脈力震得后退了兩步,手臂傳來一陣麻木 —— 地脈境的脈力果然強大,他全力一擊,竟然只擋住了對方的隨手一擊。

“有點意思,三種脈力融合,倒是少見。” 黑衣修士看著凌辰,眼神里帶著幾分貪婪,“把你的脈力本源交出來,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一點。”

“想要我的脈力本源?先贏了我再說!” 凌辰說完,再次沖向黑衣修士,這一次,他調(diào)動了丹田的灰色中性脈力 —— 這是之前轉(zhuǎn)化的暗脈力,雖然量不多,但能暫時壓制暗脈族修士的脈力。

黑衣修士看到灰色脈力,臉色微微一變:“你竟然能轉(zhuǎn)化暗脈力?看來留不得你!” 他立刻釋放出更強的脈力,黑色的脈氣在他身邊凝聚成一把長劍,朝著凌辰刺來。

凌辰側(cè)身躲開,同時從懷里拿出之前突破時用剩的灰色脈晶(從高級脈晶里提煉出來的),捏碎后將脈力融入掌心,再次打出青脈拳 —— 這一次,拳頭上的脈紋變成了灰青色,打在黑衣修士的脈劍上,竟然將脈劍震得出現(xiàn)了裂紋。

“怎么可能?!” 黑衣修士驚訝地看著凌辰,他沒想到一個凡脈六段的修士,竟然能震裂他的地脈脈劍。

就在這時,走廊左邊傳來林溪的聲音:“凌辰哥,我救到你爹了!解咒符呢?”

凌辰轉(zhuǎn)頭一看,林溪正扶著凌嘯天從囚室里走出來 —— 凌嘯天的臉色雖然蒼白,但眼神依舊堅定,看到凌辰時,眼里閃過一絲欣慰。

“解咒符在他身上!” 凌辰指著黑衣修士腰間的香囊,“我引開他,你趁機拿解咒符!”

黑衣修士這才反應(yīng)過來,凌辰的目的是偷解咒符,他怒吼一聲:“敢耍我!” 然后轉(zhuǎn)身朝著林溪和凌嘯天沖去 —— 他不能讓他們拿到解咒符,否則暗脈咒就沒用了。

凌辰立刻追上去,從背后一拳打向黑衣修士的后背 —— 這一拳用了他全部的脈力,三種脈力在掌心凝聚成一顆小光球,打在黑衣修士的后背上。

“噗!” 黑衣修士吐出一口血,被打得向前踉蹌了幾步,但還是沒有停下,繼續(xù)朝著林溪沖去。

“林溪,小心!” 凌辰大喊一聲,同時運轉(zhuǎn)脈力,將丹田的脈氣全部灌注到左手上 —— 他要冒險使用噬脈戒,吞噬黑衣修士的部分脈力,雖然可能會有反噬,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上了。

噬脈戒突然亮起黑色的紋路,一股強大的牽引之力從戒指里爆發(fā)出來,朝著黑衣修士的脈力抓去。黑衣修士感覺到自己的脈力被牽引,臉色大變:“噬脈戒?你竟然有噬脈戒!”

就在黑衣修士分神的瞬間,林溪突然沖上去,用圣脈氣凝聚成一把小刀,割斷了黑衣修士腰間的香囊,將香囊搶了過來。

“拿到了!” 林溪大喊一聲,立刻轉(zhuǎn)身跑到凌嘯天身邊,拿出香囊里的解咒符,貼在凌嘯天的脈門上,然后運轉(zhuǎn)圣脈氣,催動解咒符 —— 解咒符亮起金色的光芒,融入凌嘯天的脈門,原本纏繞在他丹田的暗脈咒,瞬間被化解了。

凌嘯天感覺到丹田的壓制消失,立刻調(diào)動脈氣,雖然只是凡脈三段,但也能自保了。他看著凌辰,欣慰地說:“辰兒,好樣的!”

黑衣修士看到解咒符被用了,氣得怒吼一聲,轉(zhuǎn)身再次沖向凌辰:“我要殺了你們!”

“沒時間跟你打了!” 凌辰大喊一聲,然后朝著通風(fēng)口的方向跑去,“爹,林溪,跟我走!”

凌嘯天和林溪立刻跟上,朝著通風(fēng)口跑去。黑衣修士在后面緊追不舍,不斷釋放黑色脈力攻擊他們 —— 走廊里的火把被脈力打滅,周圍變得一片漆黑,只有脈力碰撞的光芒在閃爍。

“凌辰哥,地脈節(jié)點就在前面的暗脈陣下面!” 林溪突然大喊一聲,“我用圣脈氣震斷它,能阻止暗脈陣激活,還能削弱他的脈力!”

“好!” 凌辰立刻停下,掩護林溪沖向暗脈陣。林溪跑到陣眼處,雙手按在地面上,淡金色的圣脈氣順著她的掌心涌入地面,朝著地脈節(jié)點的方向流去。

“不要!” 黑衣修士大喊一聲,想要阻止林溪,但凌辰擋在他面前,用青脈拳不斷攻擊他,拖延時間。

“轟!” 地面突然震動了一下,暗脈陣的陣眼處冒出一股黑煙,黑色的晶石瞬間碎裂 —— 地脈節(jié)點被震斷了!黑衣修士感覺到自己的脈力突然減弱,臉色變得慘白:“我的脈力……”

“快走!” 凌辰抓住這個機會,拉著凌嘯天和林溪,朝著通風(fēng)口跑去。黑衣修士想要追,但脈力減弱后,速度慢了很多,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爬上通風(fēng)道,消失在黑暗中。

“啊 ——!” 黑衣修士怒吼一聲,一拳打在墻壁上,將墻壁打出一個大坑,但卻再也追不上凌辰他們了。

凌辰、凌嘯天和林溪爬過通風(fēng)道,從黑石山的通風(fēng)口出來時,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三個獵戶立刻迎上來:“凌少爺,快,趙家的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地牢出事了,正在往這邊趕來!”

凌辰點點頭,扶著凌嘯天,跟著獵戶朝著后山的小路跑去。身后傳來趙家護衛(wèi)的呼喊聲和腳步聲,但他們的速度很快,很快就消失在黑石山的樹林里。

跑了大約一個時辰,他們到達了后山的安全地帶。凌辰停下來,看著身邊的父親和林溪,終于松了口氣 —— 父親得救了,暗脈陣也被破壞了,趙烈的陰謀至少暫時落空了。

凌嘯天拍了拍凌辰的肩膀,眼神里滿是驕傲:“辰兒,你長大了,以后爹不用再擔(dān)心你了?!?/p>

林溪也笑著說:“凌辰哥,我們成功了!”

凌辰看著他們,心里充滿了溫暖 —— 這一路雖然危險,但有父親和林溪在身邊,有脈老的指導(dǎo),有林族長和老吳的幫助,他終于做到了。但他知道,這只是開始,趙烈還在,暗脈族的陰謀還沒結(jié)束,脈術(shù)大賽還有一天,他必須盡快變強,才能徹底保護身邊的人,保護青陽城。

遠處的青陽城方向,傳來了急促的鐘聲 —— 那是趙家發(fā)現(xiàn)地牢出事,在召集人手。凌辰握緊拳頭,眼神變得堅定:“趙烈,脈術(shù)大賽上,我們再算總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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