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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靈異言情  包上恩  盧昱曉     

青釉衣(包上恩)

詭物與頂流們:我真的很適合拍成恐怖片

青釉衣

包上恩坐在梳妝臺前,指尖拂過疊在錦盒里的藍色古裝,衣料是上好的杭綢,在燭火下泛著青釉般的冷光,領口繡著纏枝蓮紋樣,針腳細密得不像凡間手藝。這是《鬼陵燈》劇組剛送來的戲服,她飾演的女主角“阿瓷”是個被困在古墓里的守陵女,而這件“青釉衣”,據(jù)說是道具組從古玩市場淘來的真古董。

“包老師,這衣服也太襯您了,您皮膚白,眼睛又亮,穿這藍色簡直像從古畫里走出來的。”化妝師小李一邊給她梳發(fā)髻,一邊贊嘆。包上恩對著鏡子笑了笑,鏡中的姑娘眉如遠山,眼若秋水,尤其是那雙眼睛,靈動得像盛著一汪清泉,哪怕不施粉黛,也透著股干凈的靈氣??僧斔哪抗饴湓阽R中那件青釉衣上時,總覺得領口的纏枝蓮好像動了動,像有藤蔓在悄悄生長。

“這衣服……之前有誰穿過嗎?”她隨口問了句。小李手上的動作頓了頓,壓低聲音說:“聽道具組的人說,之前有個群演試穿過,穿完當天就發(fā)高燒,說總看到個穿藍衣服的女人跟著她,后來就辭職了。不過您別多想,估計就是巧合?!?/p>

包上恩沒再多問,可心里卻泛起一絲不安。她拿起衣服往身上穿,衣料剛碰到皮膚,就傳來一陣刺骨的涼意,像貼了塊冰。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小李連忙遞過暖手爐:“是不是太涼了?我再給您加件里衣。”“不用了,開拍吧。”她搖搖頭,不想耽誤進度。

第一場戲是阿瓷在古墓里擦拭青釉燈,鏡頭對著她的側臉,燭火在她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那雙靈動的眼睛里滿是孤寂,完美貼合了角色的心境。導演在監(jiān)視器后點頭:“很好,包老師,保持這個狀態(tài),再往后退兩步,靠近那盞燈?!?/p>

包上恩按照指令后退,腳后跟突然碰到個硬物,她低頭一看,是塊破碎的青釉瓷片,瓷片邊緣很鋒利,在燭火下泛著冷光。她剛想彎腰去撿,就聽到耳邊傳來個細細的女聲,像貼在她耳邊說話:“別碰……那是我的……”

她猛地回頭,身后空蕩蕩的,只有道具組布置的假墓碑?!鞍蠋煟趺戳??”導演的聲音從監(jiān)視器后傳來。“沒什么,”她定了定神,“剛才好像聽到聲音?!惫ぷ魅藛T們面面相覷,都說沒聽到,導演笑著說:“肯定是古墓布景太逼真,讓你入戲了,繼續(xù)拍?!?/p>

重新開拍后,她拿起桌上的青釉燈,指尖剛碰到燈座,就覺得一陣刺痛,像被瓷片劃傷了。她低頭一看,手指上果然有道細細的傷口,正滲著血珠??赡潜K燈明明是道具組用樹脂做的,怎么會劃傷手?

“咔!包老師,您手流血了!”場記驚呼著遞過創(chuàng)可貼。包上恩接過創(chuàng)可貼,無意間瞥了眼那件青釉衣的領口,剛才還平整的纏枝蓮紋樣,此刻竟沾了點血珠,那血珠像活的一樣,正順著紋樣往衣料里滲,轉眼間就消失不見了。

當天收工后,包上恩把青釉衣帶回了酒店房間,她總覺得這衣服不對勁,想仔細檢查一下。她把衣服鋪在床上,對著燈光翻看,忽然發(fā)現(xiàn)衣擺內(nèi)側繡著個極小的“瓷”字,針腳歪歪扭扭,像是臨死前匆匆繡上去的。

就在這時,房間里的燈突然滅了,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剛好落在青釉衣上。她看到衣料上的纏枝蓮紋樣在月光下慢慢浮現(xiàn)出紅色的線條,像血管一樣在衣料里游走。緊接著,她聽到衣柜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穿藍衣服的女人從衣柜里走了出來,那女人的臉被長發(fā)遮住,身上穿的衣服,和她床上的青釉衣一模一樣。

“我的衣服……你為什么要穿我的衣服……”女人的聲音細細的,帶著哭腔。包上恩嚇得縮到床頭,抓起手機想報警,可手機屏幕卻漆黑一片,怎么按都沒反應。女人慢慢走近,長發(fā)下露出一只眼睛,那只眼睛渾濁不堪,沒有一絲神采,和包上恩靈動清澈的眼睛形成鮮明對比。

“你是誰?”包上恩的聲音發(fā)顫。女人沒有回答,只是伸出手,她的手指干枯得像樹枝,指甲縫里還沾著青釉瓷屑。就在女人的手快要碰到包上恩時,床頭的臺燈突然亮了,女人的身影瞬間消失,只剩下床上的青釉衣,領口的纏枝蓮紋樣恢復了原樣,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

第二天,包上恩把昨晚的遭遇告訴了助理小周,小周臉色發(fā)白:“這哪是巧合啊,我老家那邊遇到這種事都要找先生看看的。我知道附近鎮(zhèn)上有個姓陳的算命先生,據(jù)說看得特別準,要不我們今天收工去一趟?”包上恩本不信這些,可想起昨晚的恐懼,還是點了點頭。

傍晚時分,小周帶著包上恩來到鎮(zhèn)子邊緣的老巷,陳先生的鋪子就在巷尾,門口掛著塊褪色的木牌,寫著“陳半仙”三個字,地上撒著些散落的卦簽。見她們來,穿灰布褂子的陳先生抬了抬渾濁的眼,目光剛落在包上恩身上,突然猛地站起身,手指著她的領口:“你身上帶了不干凈的東西!那東西纏了人命,怨氣重得很!”

包上恩心頭一緊,連忙把青釉衣的來歷和遭遇說了一遍。陳先生掐著手指算了半晌,眉頭越皺越緊:“這衣服是‘魂環(huán)衣’,載著死者的執(zhí)念,那戲子阿瓷不是意外摔死的,是被人所害,她的魂被困在衣服里,是想找替身替她受劫!”他從抽屜里拿出一張黃符,“你把這符燒成灰兌水喝了,再把衣服燒了,才能徹底擺脫她,不然三日之內(nèi),你必定會和她一樣,死在血泊里。”

包上恩接過黃符,指尖冰涼?;氐骄频辏粗采系那嘤砸?,又看了看那張黃符,實在不忍心燒掉這承載著阿瓷執(zhí)念的衣服。可想起陳先生的話,又忍不住害怕,最終還是把黃符收進了口袋,決定先按老場務之前說的試試。

第三天一早,包上恩剛到片場,就被導演叫了過去:“道具組找到件相似的戲服,你今天試試這件。”她松了口氣,換上新戲服開拍,可剛拍了沒幾分鐘,就覺得頭暈目眩,眼前的場景開始扭曲,片場變成了陰森的古墓,身邊的工作人員都變成了穿著古裝的影子,正圍著她指指點點。

“她偷了阿瓷的衣服……”“該讓她還回來……”影子們的聲音像蒼蠅一樣在她耳邊嗡嗡作響。她想跑,可腳像被釘在地上一樣動彈不得。這時,一個穿青釉衣的女人走了過來,這次她看清了女人的臉——那是張和她有七分相似的臉,只是臉色蒼白如紙,眼睛里沒有任何光彩,正是阿瓷。

“我是阿瓷,這是我的衣服,你把它還給我?!卑⒋缮斐鍪郑プ×税隙鞯氖滞?。包上恩覺得手腕一陣冰涼,像被毒蛇纏住。她拼命掙扎,卻看到阿瓷的身體開始變得透明,漸漸和她的身體重疊在一起。

“不要!”她尖叫一聲,猛地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片場,工作人員都圍著她,臉上滿是擔憂?!鞍蠋?,您剛才突然暈倒了,還一直在說胡話。”導演遞過一杯溫水。包上恩接過水杯,手還在發(fā)抖,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上面有一圈淡淡的青痕,和青釉衣的顏色一模一樣。

她再也忍不住,把青釉衣從化妝間拿出來,扔在地上:“我不穿這件衣服了,再也不穿了!”可就在這時,陳先生突然出現(xiàn)在片場門口,他臉色鐵青地沖過來:“你怎么沒燒衣服?那東西已經(jīng)纏上你了!”他抓起地上的青釉衣就要往火盆里扔,卻被突然刮起的一陣狂風卷倒在地,嘴里吐出一口黑血,“這怨氣……太重了……”

劇組的老場務連忙跑過來扶起陳先生,嘆了口氣:“陳先生,你這方法不對。這衣服是民國時期的,阿瓷當年是個戲子,穿著它在臺上表演《洛神賦》時,被嫉妒她的師兄推下戲臺摔死的,死后就穿著這件衣服下葬。盜墓賊盜走衣服后,這魂就跟著衣服走了,她要的不是替身,是真相?!?/p>

陳先生捂著胸口咳了幾聲:“我只算了她的怨氣,沒算她的冤屈……是我莽撞了?!卑隙骺粗厣系那嘤砸?,心里的恐懼漸漸變成了同情:“那我該怎么幫她?”老場務想了想:“阿瓷生前最喜歡青釉瓷,還藏了塊刻著真相的瓷片在戲服夾層里。你得找到瓷片,把當年的事說出來,她的魂才能安息?!?/p>

當天晚上,包上恩把青釉衣鋪在床上,仔細翻看每一處縫線。指尖劃過領口的纏枝蓮紋樣時,突然摸到夾層里有硬物,她小心翼翼地拆開針腳,果然掉出一塊指甲蓋大小的青釉瓷片,瓷片背面刻著“師兄害我”四個字,還有一道淺淺的刀痕,像是被利器劃刻的。

就在這時,房間里的燈又滅了,阿瓷的身影緩緩浮現(xiàn),這次她沒有了之前的猙獰,只是靜靜地站著。包上恩舉起瓷片:“我知道是你師兄害了你,我會幫你把真相說出去的?!卑⒋傻难劬锓浩饻I光,慢慢伸出手,指向窗外的老槐樹。

第二天,包上恩帶著瓷片找到當?shù)氐奈幕^,工作人員查閱資料后發(fā)現(xiàn),當年阿瓷的師兄后來成了名角,卻在一次演出時突然瘋癲,嘴里一直喊著“阿瓷饒命”,最終上吊自殺了。而阿瓷的墓,就在片場后面的老槐樹下。

包上恩和小周帶著青釉衣來到老槐樹下,陳先生也拄著拐杖來了,他手里拿著三炷香:“是我之前斷錯了,今天幫你送送她?!比税亚嘤砸路旁谀骨埃c燃香燭,包上恩輕聲說:“阿瓷,真相我找到了,你可以安心了?!?/p>

香燭燃盡時,青釉衣上的纏枝蓮紋樣漸漸褪去,露出里面繡著的一朵小小的白梅。一陣風吹過,衣服輕輕晃動,像是有人在點頭致謝,隨后阿瓷的身影在月光下浮現(xiàn),對著包上恩笑了笑,眼睛里終于有了光彩,和包上恩靈動的眼眸相映。

“謝謝你,”阿瓷的聲音很輕柔,“這衣服留給你,它不會再傷人了。”說完,她的身影漸漸消散在空氣里,只留下一陣淡淡的青釉香。陳先生看著這一幕,嘆了口氣:“冤有頭債有主,執(zhí)念消了,魂也就散了。是我太急于求成,差點壞了大事?!?/p>

從那以后,包上恩再也沒遇到過怪事。她把那件青釉衣好好地收了起來,每次看到上面的白梅紋樣,都會想起那個叫阿瓷的女人。后來,《鬼陵燈》上映后,票房大賣,包上恩飾演的阿瓷深入人心,她那雙靈動清澈的眼睛,成了觀眾心中最難忘的畫面。

有時候,她會對著青釉衣發(fā)呆,想象著阿瓷年輕時在臺上表演的樣子,想象著她繡下白梅時的心境。她知道,有些故事雖然帶著點詭異,卻藏著最真摯的情感,就像這件青釉衣,雖然曾纏著個含冤的魂,卻也見證了一段跨越時空的正義與溫柔。而陳先生后來也改了性子,再給人看事時,總會多問幾句前因后果,再也不敢貿(mào)然下定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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