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藝宵“問題在于,我沒有要求你表演,也沒有同意要買這張所謂的門票。
張凌赫“你人坐在這里,從頭看到了尾。
張凌赫“這就是默認(rèn)的交易行為?!?/p>
他向前走了一小步,你們之間的距離更近了。
他身上那股混合著汗水與青草味道的氣息,蠻橫地鉆入你的呼吸。
張凌赫“金藝宵,你是個聰明人。”
張凌赫“你應(yīng)該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免費(fèi)的午餐?!?/p>
他的眼神太過直接,像探照燈一樣,讓你覺得自己所有的偽裝和借口都無所遁形。
你確實從頭看到了尾,甚至在最后一球時,心臟都跟著提到了嗓喉嚨眼。
你的確被那場比賽,或者說,被他在球場上的表現(xiàn)所吸引。
而他,精準(zhǔn)地捕捉到了這一點(diǎn),并以此為籌碼,向你發(fā)起了新一輪的挑釁。
金藝宵“你想要多少錢?”
你冷下臉,決定用他最熟悉的方式來結(jié)束這場荒謬的對峙。
既然他要談交易,那你就跟他談。
他似乎沒想到你會這么問,愣了一下,隨即低低地笑了起來,那笑聲在空曠的籃球場邊顯得格外清晰。
張凌赫“怎么?我們的買家小姐終于打算明算賬了?”
你沒有理會他的調(diào)侃,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金藝宵“開個價?!?/p>
張凌赫“我的門票,很貴。”
金藝宵“多貴?”
張凌赫“不是用錢能買到的?!?/p>
他緩緩地說。
你皺起了眉,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看著你戒備的樣子,似乎覺得很有趣,終于不再賣關(guān)子
張凌赫“我的條件很簡單,剛才已經(jīng)說過了?!?/p>
他抬手指了指不遠(yuǎn)處亮著燈的小賣部。
張凌赫“去,給我買瓶水。”
話題又回到了原點(diǎn)。
這比直接跟你要錢更具侮辱性。
錢,對你來說只是一個數(shù)字。但這是一個指令,一個帶有明確上下級意味的動作。
他要的不是那瓶水,而是你為他跑腿的這個行為本身。
金藝宵“你自己沒長腿嗎?”
張凌赫“長了?!?/p>
他活動了一下因為劇烈運(yùn)動而有些緊繃的腳踝,姿態(tài)閑散。
張凌赫“但是,這是買家該盡的義務(wù)?!?/p>
金藝宵“如果我拒絕呢?”
你迎上他的視線,寸步不讓。
張凌赫“你可以試試?!?/p>
他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靠在了旁邊的籃球架上,雙手插回褲兜一副無賴樣子。
周圍開始有零星的同學(xué)朝這邊張望,竊竊私語。
你討厭成為別人視線的焦點(diǎn),尤其是在這種與他糾纏不清的場景下。
你深吸一口氣,知道繼續(xù)僵持下去,只會讓自己更難堪。
他就像一塊滾刀肉,軟硬不吃,只認(rèn)他自己那套邏輯。
而你,金藝宵的驕傲,不允許你在這里和他上演一出供人觀賞的鬧劇。
金藝宵“好?!?/p>
你看到他挑了挑眉,眼神里閃過一絲意料之中的得逞。
你轉(zhuǎn)身就走,腳步?jīng)]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張凌赫“喂,哲學(xué)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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