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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凌赫“是啊，我瘋了?！?/p>

他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愈發(fā)危險。

張凌赫“問題是，金藝宵，你敢不敢陪我一起瘋？”

他轉(zhuǎn)身就走，沒有等你的回答。

但在走到教室門口時，他停下腳步，頭也不回地說了最后一句話。

張凌赫“明天晚上七點，學校圖書館。”

張凌赫“不來的話，我就一個人上臺。”

張凌赫“到時候說什么，可就不是你能控制的了?！?/p>

他走了，留下你一個人坐在空蕩蕩的教室里。

窗外的夕陽西下，將整個教室染成一片金黃色。

你看著黑板上那些工整的板書，忽然覺得一切都變得不真實起來。

張凌赫在向你發(fā)出最后的挑戰(zhàn)。

他要你做出選擇。

要么繼續(xù)當那個被困在籠子里的金絲雀，要么跟他一起，將這個虛偽的世界徹底捅破。

你想起了那本《閨中詞話》，想起了那些歷史上的女性，想起了她們曾經(jīng)的絕望與掙扎。

或許，是時候做出選擇了。

那天晚上，你失眠了。

你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腦海里反復回響著他那句話。

瘋狂意味著什么，意味著拋棄一切偽裝，意味著與整個世界為敵，意味著可能失去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

但同時，瘋狂也意味著自由。

第二天傍晚，當夕陽西下，整個校園都安靜下來時，你抱著那本《閨中詞話》，走向了圖書館。

你的腳步很輕，心跳很重。

你不知道今晚之后，你的人生會變成什么樣子。

但你知道，有些選擇，一旦做出，就再也無法回頭。

而你，金藝宵，第一次，想要為自己的人生，親自下一盤棋。

圖書館在夜晚顯得格外安靜，只有幾盞昏黃的夜燈還亮著，在空曠的空間里投下長長的影子。

你抱著那本《閨中詞話》，腳步聲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在為即將到來的對話敲響前奏。

他已經(jīng)在那里等你了。

還是那個角落，還是那排熟悉的書架。

張凌赫坐在你們曾經(jīng)無數(shù)次爭論、合作過的位置上，面前攤著幾本厚重的資料，昏暗的燈光在他的側(cè)臉上勾勒出清晰的輪廓線條。

聽到腳步聲，他抬起頭。

那雙黑沉沉的眼睛在看到你的瞬間，閃過一絲意料之中的滿意，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張凌赫“還以為你不會來?！?/p>

金藝宵“我也以為我不會來?！?/p>

你在他對面坐下，將《閨中詞話》放在桌上。

金藝宵“但是有些話，必須說清楚。”

張凌赫“五十萬的戰(zhàn)利品？”

張凌赫“看來那天晚上的話，你聽進去了。”

金藝宵“張凌赫。”

金藝宵“如果我答應跟你合作，你的規(guī)則到底是什么？”

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起身走向書架，從里面抽出一本泛黃的古籍。

張凌赫“還記得這個嗎？”

他將書放在你面前。

張凌赫“我們第一次找到代價清單的地方?！?/p>

你當然記得。

那句行走的玉器至今還像一根刺扎在你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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