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倒給我過的不容易。感覺比那在地下室的幾個月還難熬。
一是每天復(fù)查,借口還得不重樣且合理。二是要瞞住,聽著倒簡單,但要瞞過張起靈,就得細(xì)致了。還有的是,身為一個喪失嗅覺的精神病,氣味便成了我的盲區(qū)。
每天按時吃藥后,我就會將自己清洗一遍,確保自己身上不會有不該出現(xiàn)的氣味。至于藥,鎖著。房門,關(guān)著。我?guī)缀跏怯帽M了那十年的老謀深算。但,人怎么能斗得過天呢?
“誒!天真!發(fā)什么呆呢?”胖子說著便將筷子在我面前甩甩,我真的懷疑我再不理他,他就要將沾滿口水的筷子戳我碗里了。
“沒,就是吃飽了。”“哈?”還不等我放下筷子,胖子便嚷嚷起來:“不是我說你啊!天真同志,你這是要羽化成仙了嗎?!你看看你,都瘦了,這幾天你有吃完一碗飯嗎?鬧絕食不可行的??!”
我白了他一眼,又來長篇大論攻擊,抱歉哈,臉皮是什么?道德是什么?屁都不是。我也是直接免疫了好吧。
“我吃完了”我說得直接,椅子被推開發(fā)出嘩啦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