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錦的日記里記錄的就是和吳三省一起出海的那次勘探行動。
吳邪本以為可以找到一些關(guān)于沉船所在地的信息,沒想到當(dāng)他看完整本日記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人的秘密。
他發(fā)現(xiàn)了一件很奇怪的事,陳文錦寫了很多事卻和吳三省告訴吳邪的完全對不上,在陳文錦的筆記中吳三省一直幫忙規(guī)劃路線還帶眾人找到了很多有用的資源。
連陳文錦也沒想到吳三省對航海竟然有那么深的了解,甚至吳三省之前告訴吳邪是陳文錦想去遠(yuǎn)??碧劫Y源,但其實是吳三省堅持一定要去。
一開始陳文靜的筆跡是娟秀并且有條不紊的,但是日記本的最后卻是用一直鉛筆潦草地涂鴉著一個陰森的黑色影子。
吳邪“好像是我三叔一直在引他們到那艘船上去?!?/p>
吳邪“但三叔為什么說是文錦阿姨帶他們?nèi)サ某链麨槭裁打_我?”
他緊緊握住季向安的手。
吳邪“我們這次去會有答案嗎?”
季向安“會有的。”
她的語氣如同春風(fēng)般輕柔,帶著令人安心的力量,手也不由自主地抬起撫過吳邪的頭發(fā),那動作自然得像是在為一只小狗順毛。
雖然吳邪會一次次被那只老狐貍給敷衍過去,但季向安也沒法直說。
吳邪“安安?!?/p>
季向安“嗯?”
季向安抬眸時正撞見他望過來的眼神,吳邪的眼鏡片有些反光,遮住了眼底的情緒。
吳邪“幫我摘下眼鏡?!?/p>
季向安愣了一下,目光落在他鼻梁上架著的黑框眼鏡上。
雖然疑惑,但她照做。
指尖剛觸到冰涼的鏡腿,就感覺到吳邪微微抬了抬下巴配合著她的動作。
鏡架離開鼻梁的瞬間,那雙眼睛里盛著的溫柔與炙熱像被點燃的燭火明晃晃地映著她的身影,下一秒?yún)切暗纳碥|便貼了上來。
季向安的睫毛顫了顫,唇上的觸感柔軟又清晰,她有些意外吳邪怎么突然會吻自己。
正想著就感覺到吳邪的唇瓣動了動,帶著不容拒絕的溫柔撬開了她的齒關(guān)。
季向安閉上眼,抬手?jǐn)堊×藚切暗暮蟛鳖i,他的頭發(fā)還挺軟。
她微微用力把吳邪拉近了些,唇瓣主動迎上去回應(yīng)著他的吻。
不知過了多久吳邪才緩緩?fù)碎_,額頭抵著她的,呼吸交纏。
季向安“干嘛突然親我?”
吳邪的眼底還蒙著一層水汽,聲音帶著剛吻過的沙啞。
吳邪“早就想親了?!?/p>
季向安“那為什么要摘眼鏡?”
她小聲問,聲音里帶著點未散的喘息。
吳邪笑了笑,指腹輕輕蹭過她被吻得泛紅的唇瓣,眼神亮得驚人。
吳邪“戴著眼鏡總覺得隔著點什么,看不清你此刻的樣子。”
他頓了頓,拇指描摹著她的唇形。
吳邪“想看得清楚些,把你現(xiàn)在的樣子記牢點。”
我去……季向安心里默默感嘆。
吳邪什么時候變這么撩了。
她有點遭不住。
……
深夜,吳邪被一陣劇烈的顛簸驚醒,船已經(jīng)沖進(jìn)了巨大的風(fēng)浪中。
吳邪“安!安安!”
他竭力朝季向安的房間奔去,身體隨著船身劇烈晃動搖擺,東倒西歪險些摔倒,卻依舊咬緊牙關(guān)向前掙扎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