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低眼看著解雨臣,捏了捏印象中那嬌嫩的臉,軟軟的,像上好的羊脂白玉似的,解雨臣“唔…”了一聲,眼神有些幽怨的看著黑瞎子,解雨臣的小臉又被黑瞎子捏紅了。
黑瞎子心里想著:“嘖,還是一如既往的嬌嫩,跟朵嬌花似的”黑瞎子覺得解雨臣像朵嬌花,一用力欺負他,黑瞎子覺得解雨臣好像就會像個易碎的玻璃一樣碎掉。
解雨臣被黑瞎子抱著,黑瞎子往解雨臣的家走去,一路上解雨臣吃著手里的糖葫蘆,而黑瞎子有些晦暗不明的看著解雨臣吃糖葫蘆。
黑瞎子抱著解雨臣走了十多分鐘,不遠處就是解家,解家很有錢,所以解家的大門很華麗,解家是個北京四合院,很大,有些古代文人的書香之氣,又有蘇式庭院的風格。
黑瞎子看著快要到解家了,就把解雨臣抱了下來,輕輕的放在了地上,輕輕的拍了拍解雨臣有些皺了的衣角:“小少爺,回去吧?!苯庥瓿脊怨缘狞c了點頭,看著黑瞎子一眼:“瞎子哥哥再見”解雨臣沖黑瞎子揮了揮手,然后轉(zhuǎn)身走進了解家的大門。
黑瞎子依舊站在那里,沒有離開,臉上的笑容逐漸褪去,墨鏡下的眼睛染上了些許的占有欲,黑瞎子不知道這占有欲因何而起,只是知道這朵嬌花已經(jīng)印在了自己的心中,永不忘記。黑瞎子站了一會兒,然后就轉(zhuǎn)身離開。
1984年,8月19日。解雨臣六歲了,這一年發(fā)生了一件不好的消息—解雨臣的父親死了,母親跟著父親也走了。這一天,解家很是混亂,解雨臣的長輩們忙著想要分家產(chǎn),但解九爺在遺囑上寫著解家交給解雨臣,不止解雨臣愣住了,其他人也愣住,等那些人反應(yīng)了過來,解雨臣的長輩紛紛巴結(jié)解雨臣。
突然,解家的大門被人打了開來,是紅府的二月紅,解雨臣的長輩看到是二月紅才收斂了起來,二月紅溫柔的聲音響起:“解雨臣是解家的少當家,解九爺死前讓我教解雨臣?!倍录t聲音一出,解雨臣的長輩們很是震驚,大家都知道,這是說“解雨臣是紅府的人,要動解雨臣就是和紅府作對”的意思。
解雨臣被二月紅帶到了紅府,至此,解雨臣的窗戶上掛著黑布,只有解雨臣一個待在房間里,所有人都不知道解雨臣在房間里做了什么。
同年的5月26日的晚上,解雨臣把窗戶蒙上了黑布,解雨臣的房間里一片漆黑,看不見一絲亮光,解雨臣窩在床的角落里,身體被被子蓋著,解雨臣雙手抱著自己的膝蓋,小小的腦袋埋在自己的臂彎下,眼神的光暗淡了下來。
突然,解雨臣房間的屋頂發(fā)出了輕微的腳步聲音解雨臣一下子警惕了起來,從床邊掏出一早就藏起來的匕首,緊緊的攥在手里,解雨臣的手微微冒出些汗水,黏膩膩的,但解雨臣卻顧不得這些了。
有一個全身上下都穿著黑色衣服的人翻了進來,解雨臣聽到了動靜,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里的匕首,解雨臣仔細的聽著動靜,聽到那人慢慢靠近自己,解雨臣眼神一凜,舉起手中的匕首,朝那人刺了過去,但卻被來人握住了手腕,手中的匕首也被人奪了去,解雨臣有些心灰意冷了,身體有些脫力,卻聽到那個熟悉的吊兒郎當?shù)穆曇簦骸靶∩贍?,下次別再拿匕首了,小心劃傷自己。”黑瞎子的聲音里充滿了關(guān)切,黑瞎子松開了解雨臣的手腕,輕輕的捏了捏,像是在按摩,黑瞎子捏玩之后,黑瞎子起身才解雨臣房間里的蠟燭點燃,解雨臣的房間這才有了些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