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詡寧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護短”,這份護短到了梓渝身上,就成了旁人看不懂的無底線縱容。
梓渝第一次踏進田氏集團頂樓辦公室時,手里還攥著被風(fēng)吹亂的設(shè)計圖,緊張得指尖發(fā)白。田詡寧卻從真皮座椅上起身,親自接過他手里的圖紙,指腹不經(jīng)意擦過他泛紅的指節(jié),聲音比窗外的暖陽還軟:“別站著,桌上有熱牛奶,先喝一口?!?/p>
后來梓渝在設(shè)計界嶄露頭角,有人故意在酒會上刁難他,說他的作品是靠田詡寧“砸錢堆出來的”。話剛落音,田詡寧就端著酒杯走過來,手臂自然地環(huán)住梓渝的腰,眼底的笑意冷得像冰:“我樂意給我的人砸錢,倒是你,連給梓渝提鞋的資格都沒有?!?/p>
那晚梓渝坐在田詡寧的車里,看著窗外掠過的霓虹,輕聲說:“你不用總這樣護著我,我能自己處理?!碧镌倢巶?cè)過頭,在他額角印下一個輕吻,掌心覆在他的手背上輕輕摩挲:“我護著你,不是因為你不能處理,是因為我想讓你永遠不用受委屈。”
梓渝的設(shè)計展開展那天,田詡寧包下了整個展廳,卻只站在角落,看著梓渝被記者圍住,眼里滿是驕傲。等到人群散去,梓渝走到他面前,遞給他一幅畫——畫里是兩個少年坐在屋頂看星星,像極了他們年少時的模樣。
“田詡寧,”梓渝的指尖輕輕碰了碰他的臉頰,“別再把我當(dāng)需要被寵著的小孩了?!?/p>
田詡寧握住他的手,把人拉進懷里,下巴抵在他的發(fā)頂,聲音帶著笑意:“可在我這兒,你永遠都是能讓我心甘情愿寵著的人?!闭箯d的燈光落在兩人身上,把相擁的影子拉得很長,像是要把這份偏愛,融進往后的每一個朝暮里。
我可以根據(jù)你喜歡的風(fēng)格,比如職場強強、校園甜寵或者破鏡重圓,繼續(xù)擴展這個故事的后續(xù)情節(jié),需要我調(diào)整方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