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天急忙前往蘇家議事廳,蘇家家主蘇一行正坐在椅子上品著茶,蘇家主母柳林林坐在蘇一行一側(cè),正盯著蘇天。
而蘇天呢正跪在地上在自已的父母面對面,蘇一行身著一身黑袍雖滿臉老態(tài),發(fā)間已有不少白發(fā),但雙目如炬一臉正氣凜然,柳林林坐在其旁身著藍(lán)裙臉上布滿擔(dān)憂。
柳林林一邊拉著家主一邊朝蘇天遞眼神,蘇天內(nèi)心懵逼但還是點(diǎn)頭回應(yīng)主母,將一切盡收眼底的蘇一行猛得拍案而起指著蘇天。
家主突然起身,這令蘇天一驚,柳林林急忙拉住蘇一行的手,家主回眸看了一眼主母,偷偷朝她擺了擺手。
看到家主如此柳林林方才松了手,臉上的憂愁去了一些,“好啦說說吧這怎么回事”家主坐回椅子上品了口茶隨意說道,蘇天腦中雖對面前的老者毫無印象,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那個我是你兒子?”家主手中茶不禁一頓,就連主母才驚訝的看向蘇天,對自已兒子的回答有些錯愕,不明白為何兒子要這么說。
蘇一行猛拍桌子連說五個好字“好啊好,好好,好”說完盯著蘇天一字一句道“去了一趟酒樓連自已爹都不認(rèn)識了是該好好管教了”蘇一行直接起身看向四周。
家主邊四周尋找邊說道“我皮鞭呢我這就找到皮鞭好好教訓(xùn)這個逆子這次爹不認(rèn)識了,下次還想怎樣”,柳林林連忙抓著蘇一行手不放,“放手你給我放開我必須給這小子一點(diǎn)苦頭”。
蘇天看著二人內(nèi)心一陣苦悶心想“不是你們有必要這般嗎這原主做了些啥啊”,蘇天可不敢反抗必竟身為一派掌門和掌門夫人蘇天必不是對手。
就在此時一道令蘇天熟悉的聲音響起“慢著掌門大人掌門夫人”話音剛落心兒連忙跑進(jìn)議事廳焦急說道“掌門大人三少他失憶了”,“什么”語落一道身影走進(jìn)大廳。
來人正是蘇家二小姐蘇婉寧,蘇婉寧雙目如星星般漂亮,皮膚白皙勝雪,臉上帶著幾分擔(dān)憂幾分清冷,蘇婉寧看向心兒語氣鄭重的問道“此話當(dāng)真”。
心兒連忙不斷點(diǎn)頭肯定的回答道“是的是的”,“你這般肯定有何依據(jù)”蘇一行走至心兒身前負(fù)手詢問。
心兒見家主大人不信臉上焦急更勝連忙將自已如何判斷的說了出來,說完蘇婉寧清冷聲音響起“連自已是誰都忘了當(dāng)真丟了蘇家的臉”。
話雖如此蘇婉寧還是偷偷松了一口氣,雖說失憶了但爹爹也不會罰他了日后也算安全了些許蘇婉寧在心中慶幸道。
蘇婉寧當(dāng)即告別了家主主母轉(zhuǎn)身離開,主母柳林林看著蘇婉寧的背影不由輕嘆“真是辛苦婉寧操勞了”。
蘇天聽到操勞二字心中疑惑不過也想明白了身為掌門之女為宗門做事也是應(yīng)該的,真是的穿越而來經(jīng)歷了一堆事搞得自己心亂如麻。
蘇一行看了眼蘇天揮了揮手“都散了吧那個什么心兒好好照顧天兒吧”,兒子失憶這讓身為父親的蘇一行怎么罰蘇天,讓蘇天再受驚嚇。
心兒聽到家主所說內(nèi)心十分開心,倒不是有所圖謀只是蘇天是除老媽媽外唯一待她好的人,不因自已出身低賤而對自己另眼相看。
蘇天與心兒跟隨著蘇家弟子走向自已的院子,而在蘇天心兒走后廳內(nèi)只剩家主主母二人時,蘇一行面露疑重之色。
“天兒失憶之事甚是蹊蹺,以天兒的性格雖說平日里愛胡鬧但行事也是為了這九洲百姓,是絕無可能說謊”,蘇一行推斷著朝柳林林說道。
蘇家主母雙手緊握,話氣森然道“不管是誰欲加害我兒,我都不會放過他的”。
與此同時蘇二小姐蘇婉寧在蘇家弟子練功房角落手握木劍砍著堅(jiān)木樁,小天不知怎的失憶了,是我沒有護(hù)好他,蘇婉寧心中思想道。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護(hù)好他隨著蘇婉寧在心中的喊叫,木劍之上勁氣如龍般纏繞其上猛得斬下,堅(jiān)木頃刻化為塵灰吹散在空氣中。
而此刻蘇天正躺院子內(nèi)的房間中的床上,想著先休息一下,消化一下今日的見聞,院子外柳林林走來路上所有蘇家弟子無不行禮。
蘇家主母柳林林來到蘇天房間外,在外候著的心兒看到是主母急忙行禮,柳林林看著房門對心兒說“我要進(jìn)去看一下天兒”,心兒連忙請主母進(jìn)去。
柳林林邁步進(jìn)入房中這時蘇家也恰好醒來,看著面前的藍(lán)裙美艷少婦,恭敬問好,柳林林抬手讓蘇天好好休息。
柳林林本不想告訴蘇天神功所在不過如今蘇天失憶九洲動蕩難安還是告訴了蘇天神功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