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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玉階血

醒鑫:皇族黑暗

早朝的鐘聲響到第三下時,太和殿的銅門恰好緩緩?fù)崎_,厚重的朱漆門板在金磚地面上劃出沉悶的聲響,像鈍刀割過皮肉。王櫟鑫站在殿門左側(cè)的陰影里,玄色勁裝的領(lǐng)口貼在頸間,還帶著清晨的涼意——為了趕在卯時前備好朝服,他寅時三刻就起了身,去東宮庫房取衣服時,指尖觸到疊得整齊的明黃朝服,布料上繡著的五爪金龍在燭火下泛著冷光,讓他莫名想起三年前老影衛(wèi)長被杖斃時,濺在龍紋地毯上的血。

此刻殿內(nèi)已經(jīng)站滿了文武百官,官帽上的珠串隨著呼吸輕輕晃動,衣料摩擦的窸窣聲混著金爐里沉香燃燒的噼啪聲,在空曠的大殿里織成一張密不透風(fēng)的網(wǎng)。王櫟鑫的手按在腰間的短刀上,刀柄纏著的黑布被冷汗浸得發(fā)潮,這把刀是蘇醒親賜的,刀鞘上刻著細小的“七”字,是他的影衛(wèi)編號,此刻刀柄貼合掌心的弧度,卻讓他覺得比尋常兵器更沉——昨夜在偏殿,蘇醒最后那句“明早替我備著朝服”像塊冰,一直壓在他心口。

殿外傳來太監(jiān)尖細的唱喏聲,“太子殿下到——”,百官瞬間安靜下來,紛紛垂手而立。王櫟鑫抬眼時,正看見蘇醒穿著明黃朝服從殿外走進來,玉帶束著的腰身挺直,朝服下擺掃過金磚地面,沒有一絲褶皺。他頭上戴著綴滿珠玉的太子冠,珠串垂在眼前,遮住了眼底的情緒,只有在走過王櫟鑫身邊時,腳步極輕地頓了一下,指尖不經(jīng)意間拂過王櫟鑫按在刀柄上的手,留下一絲轉(zhuǎn)瞬即逝的暖意。

“陛下駕到——”

隨著第二聲唱喏,皇帝的龍輦從后殿駛出,明黃色的轎簾被太監(jiān)掀開,皇帝扶著太監(jiān)的手走下龍輦,坐在龍椅上時,目光掃過殿內(nèi)的百官,最終落在蘇醒身上,聲音帶著帝王特有的威嚴(yán):“今日召眾卿前來,是有立儲之事要議?!?/p>

話音剛落,站在百官前列的老丞相突然出列,花白的胡須隨著動作抖動,他雙手捧著朝笏,聲音洪亮:“陛下!臣有本奏!太子殿下近日行事乖張,私結(jié)外戚,更有‘廢長立幼’之心,恐不利于社稷安定!”

殿內(nèi)瞬間嘩然,官員們交頭接耳的聲音像潮水般涌來。王櫟鑫的手心瞬間攥緊,指尖掐進掌心的舊傷里——三日前在御花園,蘇醒捏著他的手腕,把“廢長立幼”四個字刺進他小臂時,指甲掐進他皮肉的痛感還清晰如昨,當(dāng)時少年皇子的聲音冷得像冰:“記住了,擋路者,皆是死。”

蘇醒站在原地,珠串后的目光沒有絲毫波動,直到殿內(nèi)的議論聲漸漸平息,才緩緩開口:“丞相大人說臣私結(jié)外戚,可有證據(jù)?”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至于‘廢長立幼’,臣倒想問問,丞相大人近日與二皇子府的往來,又該如何解釋?”

說著,蘇醒從袖中甩出一卷密信,信紙在空中展開,落在老丞相腳邊。王櫟鑫的目光掃過那些字跡,認(rèn)出這正是他昨夜在丞相府書房偷出來的賬目——當(dāng)時老丞相趴在案上批閱奏折,他翻進后窗時,特意留意了案頭的密信,上面記著老丞相與二皇子私下勾結(jié)的證據(jù),連每次往來的銀兩數(shù)目都寫得清清楚楚。

老丞相彎腰去撿密信,手指顫抖得幾乎握不住信紙,他抬起頭時,臉色慘白如紙:“陛下!這是偽造的!是太子殿下陷害老臣!”

“偽造?”蘇醒往前走了兩步,居高臨下地看著老丞相,“丞相大人不妨看看信末的印章,那可是您府里的私印,難道也是臣偽造的?”

皇帝拿起太監(jiān)遞過來的密信,仔細看了片刻,重重地將信紙摔在龍椅扶手上,聲音像冰塊砸在地上:“大膽逆臣!竟敢勾結(jié)皇子,意圖謀逆!來人,把他拖下去!”

殿外的侍衛(wèi)立刻上前,架住老丞相的胳膊。王櫟鑫站在陰影里,看著老丞相被侍衛(wèi)拖拽著往外走,老者的朝服下擺掃過玉階,沾著的血——不知是剛才掙扎時碰破了哪里——在金磚上拖出長長的痕,像條斷了的紅綢。就在老丞相經(jīng)過王櫟鑫身邊時,他突然掙脫侍衛(wèi)的手,抓住王櫟鑫的手腕,指甲深深掐進他小臂的刺青里,力道大得像要嵌進骨血:“告訴蘇醒,西墻根石榴樹下,還有一壇酒?!?/p>

王櫟鑫的喉結(jié)動了動,剛想開口,老丞相已經(jīng)被侍衛(wèi)拽著走遠,只留下他手腕上深深的指痕,和那句帶著血腥味的叮囑,在耳邊反復(fù)回響。

早朝結(jié)束后,天空突然陰沉下來,烏云像墨汁一樣在天邊蔓延,沒過多久,豆大的雨點就砸了下來,打在太和殿的琉璃瓦上,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王櫟鑫跟在蘇醒身后,走回東宮的路上,雨水順著屋檐滑落,在兩人身邊織成一道水簾。蘇醒沒有撐傘,明黃朝服的肩頭已經(jīng)被雨水打濕,卻絲毫沒有加快腳步,反而在路過西墻根時,停下了腳步。

“去把那壇酒挖出來?!碧K醒的聲音被雨聲模糊,卻依舊清晰地傳進王櫟鑫耳里。

王櫟鑫點點頭,轉(zhuǎn)身走向石榴樹。雨越下越大,地面很快就積了水,他蹲下來,徒手刨土——沒有工具,蘇醒沒讓他帶,也沒讓侍衛(wèi)幫忙。濕泥裹著碎石,很快就把他的指尖磨紅,石榴樹的根須盤根錯節(jié),好幾次扎進他的指甲縫里,帶出細小的血珠,混著雨水和泥土,在掌心凝成暗紅色的泥團。

他刨了半柱香的時間,指尖終于觸到了酒壇的邊緣。那是個青釉酒壇,和他昨夜挖出來的那壇一模一樣,壇口用紅布封著,上面還系著根褪色的紅繩。王櫟鑫小心翼翼地將酒壇抱出來,剛要轉(zhuǎn)身遞給蘇醒,就聽見身后傳來腳步聲。

蘇醒撐著傘走了過來,傘面傾向王櫟鑫的方向,擋住了大部分雨水。他看著王櫟鑫滿是泥污的手,和指尖滲出來的血,忽然笑了,聲音里帶著點惡劣的意味:“影衛(wèi)的血,倒是比梅子酒甜。”

王櫟鑫垂著眼,把酒壇遞過去:“殿、殿下,酒挖出來了?!?/p>

蘇醒沒有接酒壇,反而伸手捏住王櫟鑫的手腕,指尖劃過他掌心的傷口,動作帶著刻意的力道,讓王櫟鑫忍不住皺了皺眉?!袄县┫喔阏f什么了?”蘇醒的聲音壓得很低,只有兩人能聽見。

“他、他說,讓、讓屬下告訴殿下,還有一壇酒?!蓖鯔钓稳鐚嵒卮穑讣鈪s下意識地攥緊——他總覺得,蘇醒問這句話的語氣,不像好奇,更像試探。

蘇醒盯著他的眼睛看了片刻,忽然松開手,轉(zhuǎn)身走向廊下:“把酒抱過來。”他走了兩步,又停下腳步,回頭時,雨珠從傘沿滴落,落在他的朝服上,暈開小小的濕痕,“對了,丞相府的小公子,你去處理了。斬草要除根,這個道理,不用我教你吧?”

“斬、斬草要除根”這五個字,像把冰冷的刀,瞬間刺穿了王櫟鑫的耳膜。他站在雨里,懷里抱著冰涼的酒壇,雨水順著頭發(fā)流進衣領(lǐng),冷得他打了個寒顫。他想起昨夜在丞相府書房,老丞相案頭的相框——穿學(xué)士服的少年抱著白貓,頸間掛著的銀鎖,和他脖子上的那只一模一樣;想起老丞相塞給他的杏仁酥,油紙包上還留著老者的體溫;想起老丞相最后那句“影衛(wèi)也是人,該為自己活一次”。

可他是影衛(wèi),是蘇醒的影衛(wèi),沒有拒絕的資格。

王櫟鑫抱著酒壇,跟在蘇醒身后走進偏殿。殿內(nèi)的炭火還燃著,暖香瞬間驅(qū)散了身上的寒氣。蘇醒坐在貴妃榻上,接過他遞來的酒壇,放在矮案上,然后從袖中掏出塊干凈的帕子,扔給王櫟鑫:“擦擦手,別把血蹭在我的東西上?!?/p>

王櫟鑫接過帕子,低頭擦拭指尖的泥污和血跡。帕子上帶著蘇醒身上的龍涎香,味道很淡,卻讓他想起昨夜在偏殿,蘇醒指尖落在他月牙疤上的溫度。他擦得很仔細,生怕漏下一點血漬,直到掌心的傷口被帕子蹭得發(fā)疼,才停下動作。

“什么時候去處理?”蘇醒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

王櫟鑫抬起頭,看見蘇醒正把玩著矮案上的酒壇,指尖在壇口的紅繩上輕輕摩挲:“屬、屬下現(xiàn)在就去?!?/p>

“不用急?!碧K醒搖搖頭,“先陪我喝杯酒?!彼f著,從榻邊的柜子里拿出兩個白瓷酒杯,放在案上,然后拍開酒壇的封口。酒香瞬間漫了出來,比昨夜那壇更烈,帶著股淡淡的苦澀,像極了此刻王櫟鑫的心情。

蘇醒給兩個酒杯都倒?jié)M酒,推了一杯給王櫟鑫:“嘗嘗,這壇酒埋了多少年?!?/p>

王櫟鑫端起酒杯,酒液在杯底晃了晃,琥珀色的酒液里,似乎映出了老丞相案頭的相框,映出了那個穿學(xué)士服的少年。他抿了一口,酒液入喉,烈得像火,燒得他喉嚨發(fā)疼,眼眶卻莫名發(fā)熱。

“這壇酒,”蘇醒也喝了一口,聲音里帶著點不易察覺的沙啞,“是他當(dāng)年親手埋的?!?/p>

王櫟鑫的手頓了頓,酒杯差點從指尖滑落。他抬起頭,看向蘇醒,卻發(fā)現(xiàn)少年皇子的目光落在酒壇上,眼神復(fù)雜,像是在看什么珍貴的寶物,又像是在看什么燙手的山芋。

“他總說,”蘇醒的聲音低了下去,帶著點懷念,“等他考上狀元,就和我一起把這壇酒挖出來,喝個盡興?!?/p>

王櫟鑫沒有說話,只是低頭喝著杯里的酒。他不知道“他”是誰,卻能從蘇醒的語氣里,感受到那種深入骨髓的懷念——那是一種他從未得到過的情緒,是蘇醒從未對他展現(xiàn)過的溫柔。

酒喝到一半時,蘇醒突然起身:“你去吧,處理干凈點,別留下痕跡?!彼f著,拿起矮案上的杏仁酥——那是王櫟鑫昨夜帶回來的,還放在油紙包里——捏了一塊放進嘴里,“對了,回來的時候,順便去御膳房看看,有沒有剛做好的糖蒸酥酪,我有點想吃?!?/p>

王櫟鑫點點頭,起身向殿外走去。走到門口時,他回頭看了一眼,看見蘇醒正坐在貴妃榻上,手里捏著那塊杏仁酥,目光落在窗外的雨簾上,神色落寞,像個迷路的孩子。

殿外的雨還在下,王櫟鑫走進雨里,玄色勁裝很快就被雨水打濕。他走向丞相府的方向,腳步沉重得像灌了鉛。他知道,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是在親手碾碎老丞相最后的希望,是在斬斷那個穿學(xué)士服少年的念想,可他沒有選擇——他是影衛(wèi),是蘇醒的影衛(wèi),他的命,他的一切,都屬于蘇醒。

路過西墻根的石榴樹時,王櫟鑫停下了腳步。雨水沖刷著剛才他刨土的地方,濕泥已經(jīng)重新合攏,看不出任何痕跡,就像老丞相即將消失在這宮里的痕跡一樣。他抬起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銀鎖,那是蘇醒送給他的,說“戴著吧,能辟邪”,可此刻,銀鎖貼在胸口,卻涼得像冰。

他深吸了口氣,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前走。雨水中,丞相府的方向隱約可見,那里的燈籠已經(jīng)熄滅,只剩下黑漆漆的輪廓,像一頭蟄伏的野獸,等著他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王櫟鑫的手按在腰間的短刀上,刀柄的黑布已經(jīng)被雨水泡軟,貼合著掌心的弧度,卻讓他覺得,這把刀比任何時候都要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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