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卡米爾幾乎是小跑著過去,毫不猶豫地一把摟住雷獅,對方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
"沒事了,別怕,您已經(jīng)出來了。"
"您再也不會被關(guān)在那個地方了,真的。"
"我會一直陪著您的。"
卡米爾輕聲細語地說著,雷獅似乎漸漸恢復(fù)意識,愣了幾秒后猛地扎進卡米爾懷里,渾身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像絕望到極點。
"卡...卡米爾!..."
"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了..."
"不要...別走...別走..."
"那惡魔又來了...他又回來了..."
"他在我夢里...在我夢里撕扯著每根神經(jīng)..."
"好疼...好疼..."
到了最后,雷獅的哭聲只剩下幾聲斷續(xù)的抽噎。
"大哥放心,我會一直陪在您身邊的,永遠都會。"卡米爾收緊了手臂,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但沉浸在痛苦中的雷獅沒有發(fā)現(xiàn)。
卡米爾清楚,不能再拖延了。
確認雷獅睡熟后,他輕手輕腳地退出房間,開始對派厄斯的聯(lián)絡(luò)地址發(fā)起猛攻。
當天空隱約泛起魚肚白時,他終于找到了一個模糊的位置——郊區(qū)的一處木屋。
一路上暢通無阻,摩托車發(fā)出刺耳的轟鳴,圍巾在身后獵獵作響,寒風刮得臉生疼,他險些撞上迎面而來的幾輛車。
就在卡米爾站在木屋前時,派厄斯正好開門準備“辦事”。
深吸一口氣,他在心中默念倒計時。
三,
二,
一。
"砰!"
手中的木棍狠狠落下,正中派厄斯的額頭,頓時鮮血直流。
第一次,額骨輕微骨折。
......
卡米爾面無表情地拎起一桶冷水,對著昏迷的派厄斯當頭潑下:
"嘩啦!"
"!..."派厄斯瞬間驚醒,看見身上纏著的鐵鏈,顧不得其他猛地抬頭瞪向卡米爾,“你他媽想干什么?”
"砰!""唔!!——"拳頭緊握,狠狠砸向派厄斯的腹部,后者跪倒在地,許久都爬不起來。
卡米爾忽然笑了。
"原來你,還是會痛的啊。""什...什么?"派厄斯怔住,抬頭看向卡米爾,那雙猩紅的眼睛讓他感到一陣惡心。
"第二次,胃部內(nèi)出血,胃膜嚴重破損。"卡米爾冷冷地說道。"你到底在念叨什么?......"派厄斯掙扎著坐起,當看清卡米爾手中握著的東西時,徹底慌了神。
那是一條,沾滿褐色干涸血跡的皮鞭。
"第三次——"卡米爾的聲音冰冷得像在宣判死刑。
不,他就是死神。
傷害大哥的人...不是將死之人是什么?
"喂,等等,卡米爾......"派厄斯開始害怕了,不停地往后挪,但卡米爾的聲音并未停止。
"皮膚大面積挫傷,鞭傷達重傷二級。""!"
"啪!"鞭子劃破空氣的聲音,仿佛在重現(xiàn)那一天的痛苦。
鮮血濺到卡米爾臉上,他沒有擦拭。
"這一鞭,是為大哥額骨骨折的。""瘋子。"派厄斯疼得倒抽氣,"啪!""呃!"
"這一鞭,是為大哥胃部內(nèi)出血的。""啪!"
"這一鞭,"
卡米爾喘著氣,剛才的三鞭幾乎用盡全力,派厄斯身上的傷口猙獰可怖,像一條條蠕動的血色蜈蚣,隱約可見白骨。
這是他咎由自取??谞柊档馈?是為大哥被囚禁一個月的。"
"用三鞭換他一個月...不是很值么?——"派厄斯歇斯底里地笑起來。"閉嘴!——"刀尖狠狠刺入派厄斯的腹部,后者噴出一口鮮血??谞柨粗厣夏且粸┭E,淡淡開口:
"像你這種人,血居然也是紅的?""可笑......"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