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百草沒有再追問蘇喆的身份,而是果斷告辭離去。
然而,就在他轉(zhuǎn)身之際,白鶴淮從內(nèi)室走了出來,他終究未能離開。
屋內(nèi)一時靜得連根針落地都能聽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辛百草身上,只等他為白鶴淮把脈診斷。
辛百草“這毒我能解是能解,只是需要一點幫助?!?/p>
辛百草神色忽然有些尷尬,他看了一眼蘇暮雨。
蘇暮雨“什么幫助?在下定然在所不辭。”
蘇暮雨說的認真,辛百草見狀神情有些為難,但是還是說道。
辛百草“這可不是尋常的行針,我要在師叔身上插上十三根銀針,到時候師叔體內(nèi)就會氣血翻涌,恍若墜入火山之中,這時候阻擋師叔體內(nèi)真氣流散的外物越少越好?!?/p>
辛百草此話一出,慕曦是明白了,她站了起來。
慕曦.“這好說,我可以。”
蘇昌河的目光落在了慕曦身上,白鶴淮亦然,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都齊刷刷地匯聚在她身上。
慕曦微微一怔,語帶疑惑:
慕曦.“怎么?難道我不能幫忙?非要選個男人嗎?”
話音剛落,蘇昌河便重重地咳嗽了一聲,打斷了她的疑問。
蘇昌河“阿曦,你前些日子內(nèi)力受損,要不還是......”
他語氣中帶著幾分勸阻的意味。
然而慕曦毫不在意地雙手抱臂。
慕曦.“無妨?!?/p>
既然如此,那便由她決定吧!
事情既定,便開始收拾治療。
屋外,夕陽的余暉灑滿庭院,蘇喆懶洋洋地斜倚在椅子上,一口接著一口地抽著煙,神色悠然自得。
廚房那邊傳來輕微的響動——蘇暮雨正忙碌著準備晚飯。
而蘇昌河站在原地,心里盤算著如何才能讓他停下手中的活計。
然而,當他不經(jīng)意間回頭,看到蘇喆那閑適的模樣時,不由眉頭微挑,徑直走過去,在蘇喆對面坐下。
蘇昌河“喆叔,你就對你女兒的傷勢這么放心啊?!?/p>
察覺到蘇昌河的動作,蘇喆無奈地瞥了他一眼,語氣中透著些許疲憊。
蘇喆“藥王辛百草都來了,自然無憂。”
蘇昌河聞言只是笑了笑,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目光深邃地看著他手中燃燒的煙卷,忽然意味深長地開口道:
蘇昌河“喆叔,這輩子你有沒有喝過喜酒啊?”
聞言,蘇喆仰起頭看著那夕陽,陷入了回憶之中。
蘇喆“我們這一行,都是給人送葬的,葬禮我倒是參加過不少。喜酒嘛,我只喝過我自己的?!?/p>
蘇喆“那時我和鶴淮它娘親一路逃亡,路上在一破廟里面結(jié)為夫婦,拜了天地,紅飲了當時身上最后一壺酒,也算是喝過喜酒了?!?/p>

蘇昌河輕笑了一聲,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蘇昌河“那酒滋味如何?”
想到當年的愛人,蘇喆臉上出現(xiàn)了笑意。
蘇喆“甜啊......”
蘇昌河喝了一口茶,還想再說什么時,蘇喆卻幽幽的開口。
蘇喆“你和阿曦那丫頭,有什么打算?”
蘇昌河一愣:他和慕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