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平安無事的過了幾天,到了女孩的頭七,按照當(dāng)?shù)亓?xí)俗本應(yīng)帶著枯骨和柳絮去女孩的墓地上再次祭拜,祝愿可以投胎到好人家,可身為憐星的父母卻對此事不上心。
就這樣怪事發(fā)生了……
“哎呦!我養(yǎng)的狗怎么死了!死太婆,快出來!”憐母看著倒在血泊中的金毛,憤憤不平,懷疑是隔壁鄰居家的婆婆,因?yàn)閼z母和鄰居家的小妹在同一家公司上班,可到了發(fā)工資的時候,憐母的工資比她的整整少了2100,氣不過的她覺得是她搶了自己的業(yè)績從此兩家互不對眼。
聽到聲音的婆婆從門口出來 看到這一幕,面目猙獰“你看看我說什么了,你們家遭報(bào)應(yīng)了吧,讓你們欺負(fù)我家囡囡”,說完又不解氣似的從地上捏起一點(diǎn)松土,朝著他們?nèi)尤?,隨即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回到了屋子里,只留下憐母氣急敗壞。
沒辦法的憐母只能自認(rèn)倒霉,哪知這樣的怪事依舊發(fā)生,有時候是憐父在干裝修的時候像是被操控意識一樣,拿著電鉆朝著太陽穴的地方捅去,要不是工友及時阻攔,悲劇就要發(fā)生了……
眼看著事態(tài)逐漸發(fā)展不對,這下家里人著急了,請了個大師想看看風(fēng)水,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這家早就從里到外被怨念籠罩,礙于面子 大師隨即裝模作樣的擺起來法陣,模模糊糊的念了幾句咒語,然后轉(zhuǎn)過頭來對著這一家人道“此地,以我這法力恐怕是不太行啊,你們最好啊還是去找那些獵人們,她們只要錢到位,什么活都接,這種事交給她們最好了”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憐母此時想起來憐星,頓感晦氣,但也沒有辦法了。只能自認(rèn)家門不幸。
第二天,憐母帶著幾萬塊錢來到了耀簌酒吧,剛來就吆喝著說需要幫忙,在一樓的知夏迎著笑臉走去,把她帶到了二樓的異怪辦公室里,這里坐著其余幾人。
“這位大姐,有什么事不妨直說”發(fā)話的正是店長 ,坐在主位,翹著二郎腿兩只手桌子上放著?!拔覀兗摇L(fēng)水不好…有東西”憐母像是難以啟齒似的磕磕絆絆的說著,“哦?風(fēng)水不好?是因?yàn)閼z星的事吧”靖川一語道破,拍桌而起。
“你害死了你的女兒,在她頭七的時候給她的送魂儀式遲遲不做,她怨氣積深。!”靖川說罷轉(zhuǎn)身離開“這活我接不了,你找她們吧”于是走到了一樓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一個人生悶氣。
其余幾人盡量用平靜的語氣繼續(xù)詢問,在得知前因后果后,商量了一下時間和匯集地點(diǎn),憐母留下來那幾萬塊錢便走了。
幾人來到一樓,看著獨(dú)自發(fā)呆的靖川,心里也不是滋味,知夏率先開口“川川,別生氣了……”哪知話還沒說完靖川就起身走到了門外“我想一個人靜靜,明天我再回來……”
幾人見她狀態(tài)不對也只好作罷,因?yàn)榈觊L不在,也沒人會調(diào)酒,正巧這里的客人也走的七七八八了,幾人一商量決定先閉店一天,明天繼續(xù)。
靖川走到她和淮熙經(jīng)常去的一家店里,點(diǎn)了一份牛肉面,找了個人少的角落獨(dú)自吃著,看著淮熙在外出時最后給她發(fā)的消息,靖川鬼使神差的點(diǎn)了語音通話,本以為她會很忙,剛準(zhǔn)備掛電話,這時卻聽到了淮熙那溫柔的聲音,聽著背景的音樂,淮熙幾乎是一秒鐘答出來靖川在潮汐牛肉面館,因?yàn)橐簿椭挥羞@家,老板會放一些悠樂和諧的音樂。
———————兩人對話——————————
淮熙:“你怎么沒去店里,今天休息嗎?”
靖川:“嗯……”
淮熙:“怎么了,感覺你今天情緒好低落,是有什么不開心的事嗎”
靖川:“沒有……”
淮熙:“你肯定有,告訴我,說不定我能幫你出點(diǎn)主意”
靖川:“……憐星去世了,她父母每沒有給她追悼,甚至是她頭七的送魂儀式也沒有,她的靈魂怨念太深了,想要解決就要……徹底消除她,她是我的恩人,我下不去手,所以我出來散心了……”
淮熙:“那就別去了,讓她們?nèi)ジ砂伞?/p>
靖川:“嗯”
淮熙:“你好好玩,祝你今天開心”
靖川:“好……”
————————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