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陽站在教室門口,目光落在司徒葉離的座位上。他偏頭對班上的同學低聲說道:“幫我?guī)€話,就說明天放學后,讓司徒葉離來學校陽臺等我,有事找他?!痹捳Z雖輕,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認真勁兒,仿佛這場約見背后藏著某些無法輕易言說的緣由。
司徒葉離立在夏宇陽身側,話語間透著掩不住的輕蔑與厭惡:“夏宇陽,我與你不同,你追逐的不過是名利與金錢,而我……絕不會沾染那些骯臟的勾當?!?/p>
此刻的夏宇陽,尚存一絲良心。然而,如今的司徒葉離卻并不需要他的這份良心。夏宇陽帶著幾分真誠勸阻道:“你究竟是如何洞悉我心中所想的?但無論如何,你不該去招惹葉大小姐。畢竟,她的爺爺可是咱們這所學校校董?!?/p>
司徒葉離絲毫沒在意眼前的男人是否會在意露營的事,直言不諱地道出了真相。然而,她也清楚,說出這番話恐怕會給自己招來麻煩。于是,她故作漫不經心地說道:“用不著你操心,這所學校的校長可是我的姑姑——司徒明江,我的親姑姑。要是葉玲真有那個膽子輕舉妄動,我不介意讓他們的葉氏集團永遠翻不了身?!?/p>
夏宇陽聽完司徒葉離說的話,立馬整個人都傻在了原地,難以置信的問道:“什么?!司徒夜離,你在說什么?!”
司徒葉林根本就不在意夏宇陽說的什么,他只是好奇為什么這家伙會突然叫自己來陽臺干嘛,原來是為了葉琳,看來很早之前夏宇陽就有這樣的想法了,所以便轉身說道:“你不用驚訝,怎么感覺你沒見過世面?算了,這就是你要跟我說的事,不要去惹葉琳?!?/p>
司徒葉離乃是財閥世家的千金,身份尊貴無比。至于余悅那家伙,他早已知曉自己的女兒不要自己,他并非她的親生父親,卻始終將她留在身邊。而自己呢?不過是他撿回來的可憐蟲罷了,在這偌大的家中,猶如一片飄零的落葉,無依無靠。
“喂?”司徒夜離緩步走向陽臺,指尖輕觸接聽鍵,聲音透過耳畔的微風顯得格外清晰。
“表姐!聽說你之前在那個學校念書,我能轉去那兒上課陪你嗎?”電話那頭傳來一道清脆悅耳卻又帶著幾分狡黠意味的聲音。
“嗯,好的,悠然,你得相信這邊的人多少有些心機,千萬別輕信他們說認識我之類的話,明白了嗎?”司徒葉離語氣溫柔卻不失警惕,帶著幾分友善的提醒,輕輕落進司徒悠然的耳中。
"放心吧,姐姐,我可是很厲害的,怎么可能是你說的菜包呢!"司徒悠然眉飛色舞地說道。作為司徒家的孫女,她與爺爺?shù)膬鹤印约旱母赣H關系親密,而與這位姐姐的相處也格外融洽。她說話時那股子活潑爽朗的勁兒,總讓人忍不住跟著心情愉悅起來。
然而,葉琳對此一無所知。她不知道,就連校長都對司徒葉離心存敬畏。畢竟,司徒葉離不僅是這所學校的校董之一,更以一己之力捐建了食堂和兩棟教學樓,而非僅僅是一棟樓那樣的輕描淡寫。他的存在,早已在這片校園中刻下了不可忽視的印記。
當葉琳企圖動用手中的權勢來構陷司徒葉離時,她的行徑簡直如同跳梁小丑般可笑。司徒葉離即便未曾以牙還牙,用他的權勢將葉氏集團碾作塵埃,已算是格外留情。而她倒好,竟妄圖斬草除根,不留余地。
可惜,最終的結局卻是差之毫厘,謬以千里。葉琳終究不是司徒葉離的對手,即便養(yǎng)母與親生母親都在全力相助,可命運的天平卻并未因此傾斜。無論她們如何努力,終究還是難逃一敗,落得黯然收場。
當葉琳聽聞今年的考試成績即將公布時,她的心頭不禁一緊,暗自擔憂司徒葉離的表現(xiàn)或許會不盡如人意。然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司徒葉離的成績不僅沒有讓人心涼,反而如同一顆璀璨的明星,在榜單上熠熠生輝——他超常發(fā)揮,一舉奪魁,成為了全省乃至全市的第一名狀元。這份榮耀,宛如平地驚雷,震撼了每一個人的心。
葉琳萬萬沒料到,盡管她絞盡腦汁,試圖動用自己的權勢迫使學校將司徒葉林開除,但學校又怎會有這樣的權力?畢竟,在這所學校里,最大的掌控者除了司徒葉林本人,便是他的姑姑——司徒名優(yōu)。她的籌謀,終究不過是白費心機罷了。
司徒葉離緩緩松開了緊抓著養(yǎng)母余悅的手,轉身的剎那,那原本掛在臉上的溫柔笑容已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心悸的冷酷與殺意。他的聲音如同鋒刃般冰冷,一字一句地吐露出來:“葉林,你終究還是輸了??上?,你手上的好牌,全被你自己打成了殘局?!彼恼Z氣中帶著幾分漠然,卻也隱約透出一絲對對手敗北的惋惜,只是這惋惜之中更多的卻是森然的無情。
司徒葉離根本沒有將眼前的養(yǎng)母放在心上,只是冷漠地將人晾在一旁,揮手示意保鏢將她送走。隨后,他取出一條潔凈的手帕,細致地擦拭著養(yǎng)母剛剛碰觸過的地方,動作間透著一絲嫌惡與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