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丸班結(jié)束了一場A級任務(wù),雖然順利完成,但博人和佐良娜都掛了彩,此刻正并排躺在木葉醫(yī)院的病床上,接受著小櫻的檢查。
“真是的,你們兩個,說了多少次不要那么冒進!”小櫻皺著眉頭,手上的醫(yī)療查克拉閃爍著溫和的光芒,修復著博人手臂上深可見骨的傷口,“這次要不是巳月反應(yīng)快,就不只是皮外傷了!”
佐良娜推了推眼鏡,有些不服氣,但更多的是愧疚:“對不起,媽媽,是我判斷失誤了?!?/p>
博人齜牙咧嘴地忍著疼,嘴硬道:“嘖,誰知道那個叛忍還有后手……嗷!小櫻阿姨你輕點!”
小櫻手下故意加重了一絲力道,看著博人疼得跳腳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知道疼就長點記性!”她轉(zhuǎn)向女兒,語氣緩和了些,“佐良娜,作為隊長,你的決策關(guān)乎整個團隊的生死,下次一定要更謹慎。”
“是,媽媽?!弊袅寄日J真點頭。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推開,一股熟悉的、帶著些許冷冽氣息的身影走了進來。宇智波佐助執(zhí)行完外圍任務(wù),直接來到了醫(yī)院。
“爸爸!”佐良娜眼睛一亮。
“佐助先生!”博人也打招呼。
小櫻抬起頭,看到丈夫,臉上自然流露出笑意:“回來了?任務(wù)順利嗎?”
“嗯?!弊糁鷳?yīng)了一聲,走到小櫻身邊,目光掃過病床上的兩個孩子,“傷怎么樣?”
“沒什么大礙,休息幾天就好了?!毙鸦卮穑稚系墓ぷ鳑]停。
佐助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小櫻身側(cè)。他的存在感極強,即使沉默著,也讓人無法忽視。博人偷偷瞄著這位傳說中的忍者,心里嘀咕著佐助先生還是這么酷。
小櫻處理完博人的傷口,開始檢查佐良娜腿上的一道劃傷。傷口不深,但位置有些微妙,在大腿外側(cè)。小櫻熟練地準備撩起病號服的褲腿。
就在這時,佐助卻突然上前一步,擋住了小櫻的動作。
“這個傷,我來處理?!弊糁穆曇羝降瓱o波。
小櫻一愣,有些詫異地看向丈夫。佐助雖然也會一些基礎(chǔ)的醫(yī)療忍術(shù),但通常不會主動插手她的工作,尤其是處理這種小傷。
佐良娜也愣住了,臉上微微泛紅:“爸、爸爸?不用了,讓媽媽來就好……”
博人則睜大了眼睛,一臉好奇。
佐助沒有理會女兒的拒絕,直接蹲下身,伸出唯一的手,指尖凝聚起微弱的查克拉。他的動作看似笨拙,卻異常精準地覆蓋在佐良娜的傷口上。然而,他的視線卻若有似無地掃過小櫻,那雙深邃的黑眸里,閃過一絲極其隱晦的、幾乎無法察覺的……腹黑的光芒。
小櫻瞬間就明白了。
這個家伙!他根本不是想幫忙處理傷口!他是在用行動“教育”女兒——女孩子身體的某些部位,即使是父親,也需要保持適當?shù)木嚯x和界限! 而佐良娜剛才下意識的拒絕,正好說明了她開始有了這方面的意識。
小櫻的臉頰微微發(fā)熱,心里又好氣又好笑。這個男人,總是用這種拐彎抹角、讓人猝不及防的方式表達他的關(guān)心和……獨占欲?連女兒的醋都要隱晦地吃一下嗎?而且,選擇在博人面前做這件事,恐怕還有一層“警告”臭小子離我女兒遠點”的意味。
真是……夠腹黑的!
但不得不說,這種宇智波式的、別扭又極度認真的守護,讓小櫻心里泛起一絲甜蜜。她看著丈夫?qū)W⒌膫?cè)臉(雖然動機不純),和女兒有些羞澀又感動的表情,忍不住輕輕笑了出來。
“好吧,那就交給‘了不起’的宇智波先生了?!毙压室饫L了語調(diào),帶著些許調(diào)侃,站到了一邊,把空間讓給了這對父女。
佐助的動作頓了頓,沒有抬頭,但耳根似乎微微紅了一下。
博人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雖然不太明白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直覺氣氛有點微妙。只有佐良娜,在最初的害羞過后,看著父親笨拙卻溫柔的動作,心里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