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勢吞滅一切的時候,我以為自己會死。
萬幸,我活了下來。
代價是全身百分之五十的燒傷,和一張再也認(rèn)不出的臉。
“你的臉被燒毀了,這是最合適的臉源”醫(yī)生看著我,眼神里滿是憐憫。
最后的記憶里,我看見了周淮的身影。
可他現(xiàn)在就像人間蒸發(fā)一樣,杳無音訊。
接下來的五年,一千八百多個日夜,我走遍了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問遍了所有共友。
閨蜜勸我:“開啟新生活吧,也許那天他根本沒去。”
我搖頭,固執(zhí)的近乎偏執(zhí):“我不會看錯。”
七周年那天,閨蜜發(fā)來一張訂婚請?zhí)Z氣里滿是憤怒:“人家根本沒把你放心上,你還在等什么?!?/p>
我看著請?zhí)吓降拿?,心臟像被針扎了一般銳痛。
是那個高中不惜造謠自己也要得到周淮的女生。
原來我五年的執(zhí)念,不過是一個荒唐的笑話。
他們訂婚的那天,我還是忍不住,悄悄的來到了酒店。
站在昏暗的消防通道,我終于看見了那張日思夜想的臉。
他正溫柔的給身旁的女生擋酒,燈光落在她的臉上。
那張臉,
和我火災(zāi)前的樣貌,
幾乎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