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航“你來干什么”
左航開口時(shí),聲音還帶著沒散盡的疲憊
朱志鑫張了張嘴,話卻堵在喉嚨里,只能沉默著蹲下身。墓碑上他的照片很舊了,警服依舊清晰,他的笑容和從前一樣沒變。
朱志鑫“……我來看看他”
朱志鑫把玫瑰花輕放在碑前,花瓣蹭過石面時(shí),他聽見自己的聲音發(fā)顫。
朱志鑫“他說他想對得起這一身警服,不辜負(fù)這個(gè)身份”
風(fēng)卷著這句話繞了圈,有片花瓣被吹得貼在墓碑照片上,剛好蓋住他警服,也蓋住了他的笑容
朱志鑫沒去碰,就那樣沉默著,忽然想起他第一次穿警服時(shí),眼中的堅(jiān)定。一切都過去了。
朱志鑫“對不起,左航”
朱志鑫沒有在說話,只是看著左航
左航“朱志鑫我知道不是你的錯(cuò),但是我放不下……”
朱志鑫“是我的錯(cuò)……如果不是我,他就不會死,明明你們……”
明明你們都要在一起了,明明你們很快就要離開黑暗去奔向未來了
朱志鑫不知道要怎么跟左航說下去,而左航聽完她說的話只是沉默不語,隨即便離開了
朱志鑫回頭看過墓碑最后一眼
一切都結(jié)束了,所有人都朝著光的方向走,只有他留在原地
晚安,鄧佳鑫
。。。。
張極“不兒,這都幾點(diǎn)了朱志鑫還不回來”
張俊豪“要不咱出去找找”
說完便傳出來開門聲
朱志鑫“我回來了”
黃朔“干嘛去了這么晚才回來”
朱志鑫“……去看了一個(gè)朋友,回來了晚點(diǎn)”
張澤禹“下次別這么晚了”
朱志鑫“好。”
吃完飯,他們有的去洗漱,有點(diǎn)去睡覺,只有朱志鑫站在陽臺上望著天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張澤禹“還順利嗎”
朱志鑫“一切都沒有變,不過看見了左航”
張澤禹有些詫異,自從鄧佳鑫死后,左航消失了很久,沒有人聯(lián)系上他,仿佛人間蒸發(fā)一樣
張澤禹“你有問他消失那么久去了哪里嗎”
朱志鑫“沒有,左航只對我說不怪我,可是怎么能不怪我如果不是我的執(zhí)著,鄧佳鑫怎么可能會死”
朱志鑫哽咽道
張澤禹“這是你心里的死結(jié),我不知道怎么勸說你,但鄧佳鑫肯定希望你放下過去”
說完張澤禹離開了
朱志鑫睡不著干脆下去走走
晚上的風(fēng)吹得很冷,裹緊的外套像層薄紙,寒氣順著領(lǐng)口往骨頭縫里鉆,連指尖都凍得發(fā)僵。
路燈把影子拉得老長,踩在落滿枯葉的路上,每走一步,枯葉的脆響都被風(fēng)卷著散開,連腳步聲都顯得孤零零的。
左航坐在陽臺上,他摸出手機(jī),點(diǎn)開置頂?shù)膶υ捒?,輸入框里的“今天風(fēng)很涼”刪了又改,改了又刪,最后只盯著那個(gè)界面看著,最后只化成一聲輕嘆。
家里很孤獨(dú)只有陽臺角落曾經(jīng)鄧佳鑫養(yǎng)的花在夜里輕輕晃著,就像他還在時(shí),總愛坐在旁邊的小凳上,一邊澆花一邊跟他說今天的趣事,聲音軟得能裹住晚風(fēng)。
鄧佳鑫“左航,我今天去喂樓下那只奶牛貓了,它好可愛,神經(jīng)兮兮的,笑死我了”
鄧佳鑫說的那只奶牛貓也在鄧佳鑫離開的時(shí)候不見了
好像鄧佳鑫什么都沒留下,只留左航一個(gè)
左航“鄧佳鑫,來夢里看看我吧”
。。。。end
作者文筆一般般腦洞不大,所以有不對的地方大家可以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