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貴妃倒臺后,朝堂勢力重新洗牌。二皇子蕭景珩因平亂有功,被立為太子,入主東宮。
沈月凝也隨之搬入東宮,成了名正言順的太子...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皇貴妃倒臺后,朝堂勢力重新洗牌。二皇子蕭景珩因平亂有功,被立為太子,入主東宮。
沈月凝也隨之搬入東宮,成了名正言順的太子妃。表面風光無限,暗地里卻是步步驚心。
這日清晨,沈月凝正在核對東宮賬目,錦書匆匆進來:"太子妃,徐小姐求見。"
沈月凝挑眉:"請她進來。"
徐晚晴穿著一身素衣,神色憔悴。一進門就跪倒在地:"求太子妃救我父親!"
"徐妹妹這是做什么?"沈月凝示意錦書扶她起來,"鎮(zhèn)國公怎么了?"
"有人誣告父親通敵,陛下已經(jīng)下令徹查。"徐晚晴淚眼婆娑,"父親是冤枉的!"
沈月凝心中明了。這是蕭景珩在清算皇貴妃余黨,鎮(zhèn)國公府終究沒能幸免。
"徐妹妹先別急。"她溫聲道,"此事我會過問。"
送走徐晚晴,沈月凝立即去見蕭景珩。
"殿下要對鎮(zhèn)國公府下手?"
蕭景珩從奏折中抬頭:"太子妃消息靈通。"
"鎮(zhèn)國公在軍中的影響力非同小可。"沈月凝道,"動他,恐怕會引起軍方不滿。"
"所以太子妃是來當說客的?"
"是來談交易的。"沈月凝在他對面坐下,"留鎮(zhèn)國公一命,換軍方支持。這筆買賣,殿下不虧。"
蕭景珩瞇起眼睛:"你憑什么認為軍方會支持本宮?"
"就憑我能說服他們。"沈月凝自信地道,"殿下若不信,可以拭目以待。"
三日后,沈月凝在聽雪樓設(shè)宴,邀請了幾位軍方重臣。
"諸位都是明白人。"她開門見山,"太子殿下需要軍方的支持,而軍方也需要一個可靠的盟友。"
安國公率先表態(tài):"太子妃有話直說。"
"很簡單。"沈月凝道,"支持太子殿下,保住鎮(zhèn)國公。日后殿下登基,必不會虧待諸位。"
幾位將領(lǐng)交換眼色,顯然心動了。
"太子妃能代表太子殿下?"有人質(zhì)疑。
"當然。"沈月凝取出太子印信,"殿下全權(quán)委托我處理此事。"
印信一出,再無人懷疑。
當夜,蕭景珩聽聞軍方表態(tài)支持,不禁對沈月凝刮目相看。
"太子妃好手段。"
"彼此彼此。"沈月凝淡淡道,"殿下不也早就料到這個結(jié)果?"
蕭景珩笑了:"看來我們確實是最佳搭檔。"
表面和諧的背后,暗涌仍在繼續(xù)。
這日,沈月凝發(fā)現(xiàn)東宮的賬目有問題——有一筆巨額支出去向不明。
"查。"她吩咐文謙,"但要暗中進行。"
三日后,文謙帶回消息:那筆銀子流向了江南,用于購置大量土地。
"江南?"沈月凝蹙眉,"太子在江南購置土地做什么?"
"更奇怪的是,地契上的名字不是太子,而是一個叫'柳如煙'的女子。"
柳如煙?沈月凝覺得這個名字耳熟。仔細回想,終于想起——那是江南有名的歌伎,前世曾與蕭景珩有過一段情緣。
原來如此。表面與她合作,暗地里卻在外金屋藏嬌。
"太子妃打算如何?"文謙問。
沈月凝沉思片刻:"繼續(xù)查,我要知道這個柳如煙的所有底細。"
十日后,一份詳細的調(diào)查報告擺在沈月凝面前。柳如煙不僅是歌伎,更與江南鹽商往來密切。而最近江南鹽稅再次出現(xiàn)虧空,時間恰好與那筆巨額支出吻合。
"好個一箭雙雕。"沈月凝冷笑,"既享溫柔鄉(xiāng),又撈銀子。"
她將證據(jù)收好,并不急于發(fā)作。這些把柄,要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用。
轉(zhuǎn)眼到了宮宴。沈月凝作為太子妃,自然要出席。
宴席上,她敏銳地注意到幾個江南籍官員對蕭景珩格外熱情。而蕭景珩也對他們另眼相看,顯然早有勾結(jié)。
"太子妃似乎心事重重?"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沈月凝回頭,竟是多日未見的徐晚晴。她穿著郡主禮服,氣色好了許多。
"徐妹妹。"沈月凝微笑,"令尊的事已有轉(zhuǎn)機,妹妹可以放心了。"
"多謝太子妃。"徐晚晴壓低聲音,"不過妹妹今日是來提醒太子妃的。"
"哦?"
"有人要在宴席上對太子妃不利。"徐晚晴快速道,"小心酒水。"
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仿佛從未停留。
沈月凝心中警醒。自從搬入東宮,想害她的人只多不少。
果然,宴至中途,一個宮女"不小心"將酒灑在她身上。
"奴婢該死!"宮女慌忙跪地。
"無妨。"沈月凝起身,"本宮去更衣便是。"
在偏殿更衣時,她注意到熏香的味道異常。仔細檢查,發(fā)現(xiàn)香爐中被加了迷藥。
"錦書,"她低聲吩咐,"去查那個宮女的底細。"
回到宴席,沈月凝狀若無事,暗中卻時刻警惕。
這時,永泰帝突然道:"太子妃入東宮已有數(shù)月,為何遲遲沒有喜訊?"
這話問得突兀,席間頓時安靜下來。
沈月凝心中冷笑。終于來了。
"回父皇,"她從容應(yīng)答,"兒臣與殿下以國事為重,子嗣之事不急。"
"胡說!"永泰帝不悅,"皇室開枝散葉也是國事。若是太子妃身子不適,就讓太醫(yī)好好調(diào)理。"
這話中的暗示再明顯不過——若她不能生育,就要為太子納側(cè)妃。
沈月凝看向蕭景珩,見他垂眸不語,顯然早已知情。
"兒臣遵旨。"她面上恭順,心中寒意更甚。
宴席結(jié)束后,蕭景珩破天荒地送她回宮。
"今日之事,太子妃不必放在心上。"他道。
"殿下覺得兒臣該放在心上?"沈月凝反問。
蕭景珩停下腳步:"皇室子嗣關(guān)系國本,父皇的擔心不無道理。"
"所以殿下也是這個意思?"
"本宮以為,"蕭景珩意味深長地看著她,"太子妃應(yīng)該明白什么是大局為重。"
沈月凝笑了:"殿下說得是,兒臣確實該以大局為重。"
只是這個大局,要按她的方式來。
當夜,沈月凝召來文謙:"讓我們在江南的人開始行動。"
"小姐要動柳如煙?"
"不。"沈月凝搖頭,"我要讓她成為一顆有用的棋子。"
她在文謙耳邊低語幾句。文謙先是驚訝,隨即會意:"屬下明白。"
窗外月色明亮,映著沈月凝冷靜的側(cè)臉。
蕭景珩想用子嗣拿捏她,她就讓他知道,誰才是真正的棋手。
這場新婚博弈,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