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小東是生父的朋友,也算是文化人,年輕時自學(xué)考試本科文憑畢業(yè)(2025年月28日今年見面時候他給我看過畢業(yè)文憑),后面帶家教主教英語,數(shù)學(xué)也帶,英語算是他的專長。雖然沒出過國,但到現(xiàn)在他靠帶家教掙的錢也足夠謀生了,帶家教也是為了吃飯。生父2023年和他絕交,說是“他覺得自己特別有文化,感覺很了不起一樣的,摳門小氣”。我和小東叔叔那天見面,他說:“我倆三觀不合,你爸這個人...哎,瞧不起人,當(dāng)面打擊別人自尊,朋友也是?!?013年還一起合伙搞家教,到處在小區(qū)里張貼廣告。直到今年我才從生父手機(jī)上把他電話找到,又打電話聯(lián)系了一下。也沒什么意思,畢竟也是曾經(jīng)生父的朋友,我叫叔叔,生父不和他玩拉黑,我和他之間又沒有仇。
2015年8月游泳那會,鄧小東、鄧建豪、我和生父一起在庫爾勒杜鵑河游泳,我游了一圈后上岸,鄧小東和生父在岸上談話,我突然跑到他倆跟前說了一句:“天下英雄,唯使君與操耳!”鄧小東和生父一下子哈哈大笑。鄧小東叔叔說:“哎呀,你這個兒子太好玩了?!蹦嵌螘r間我們4人常常到杜鵑河、白鷺河游泳,我學(xué)了一段時間游泳,在水里學(xué)狗刨、自由泳、仰泳、蛙泳、憋氣,剛開始并不會,后頭借助空瓶子(練狗刨)才慢慢學(xué)會了,最后不用救生圈也不會嗆水。設(shè)生父和小蘭媽過那時候一天到了杜鵑河,生父讓我下去,我不去,他立刻就一腳把我踹下去。在白鷺河里,小東叔叔和生父講話,水里的小魚苗時不時舔舐著小東叔叔和我的腿,藻綠色的河面在陽光和微風(fēng)的吐露下泛起層層漣漪。我和鄧建豪在水里來回一往一返地游,還開玩笑朝對方互相撲水、潑水。有一次游玩,我倆上岸準(zhǔn)備換掉濕內(nèi)褲,換上新內(nèi)褲,把濕褲衩脫掉,迎面走來2個同齡女的,看到我倆裸露那兒和屁股,我倆哪在意那么多?繼續(xù)說說笑笑,開懷大笑,回聲在河對岸久久回蕩,那時候沒手機(jī),是實(shí)打?qū)嵉恼{(diào)皮、歡樂。我們4人還一起逛過庫爾勒開發(fā)區(qū)的紅星美凱龍(那時候經(jīng)濟(jì)大好,考公考編不是潮流也不多,就業(yè)、掙錢都不會說太難。)一次路上騎車回家(生父騎自行車帶我,小東叔叔騎電動車帶鄧建豪),我們還到那兒附近的市場逛了一圈(這個有點(diǎn)記憶誤差,當(dāng)時好像和小蘭媽也去過,小蘭媽還買了姜片、香蕉片),我和鄧建豪勾肩搭背,無話不談。鄧建豪在馬路邊一個空草叢上拉屎,小東叔叔不耐煩:“你快點(diǎn),怎么出來事就這么多?”他拉完了一條狗還來吃,小東叔叔頓時哭笑不得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015年冬天小蘭媽和生父還沒離婚(8月簽訂AA協(xié)議就差不多也感情破裂了,但還在過,2016年6月辦理的離婚手續(xù)),我們一家三口去小東叔叔家里吃飯(他家那時候離小蘭媽店也不遠(yuǎn),玫瑰莊園后頭),小東叔叔給我們做菜,我們大快朵頤了一頓。我看到小東叔叔家里的白板上講的英語,我用板擦擦掉,寫了幾個英語單詞,問他是什么意思,他都答上來了。那年我初一,也才11歲。后頭一次我、生父、小蘭媽、小東叔叔、鄧建豪和小蘭媽她朋友孫淑麗一起在奉姐冒菜吃飯,吃完后小東叔叔到我們店里又待了一會兒。他們大人說話,我躺在店里后頭的床上,過了一會兒陽陽(肖先振)找我來玩,鄧建豪在我前面,擋著陽陽不讓他進(jìn)來,陽陽也不認(rèn)識他,說:“讓開!你他媽傻冒吧?腦子有病,傻逼,傻冒?!蔽液袜嚱ê涝诿倒迩f園后頭到華三中學(xué)附近的地方還玩過,那時還我和陽陽、賈志成、聶濤、錢星宇、陳世豪也是玩樂巔峰,和陽陽踢球,拿螞蟻??“親嘴”,陽陽扮演嫂子嫂子里的紅一刀:“我是紅一刀!”“老太婆,你給我起來!啰嗦老太婆,你給我起來!老太婆,你別死?。▽O僑潞、黃安儀、茶包王子、王慧、廖景萱、周嬌、劉美含)”陽陽扮游樂,我們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