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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古代 

第1章你這奏章,不如心聲精彩

我的吃瓜心聲,被陛下偷聽了

永樂元年,春寒料峭。

  大晏王朝的金鑾殿上,琉璃瓦折射著初升的日光,卻驅(qū)不散彌漫在百官之間的凝重寒氣。九龍金漆寶座上,年輕的新帝蕭景琰面沉如水,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白玉扳指。登基三年,他試圖推行新政,革除積弊,卻每每如同拳頭打在棉花上,被以攝政王蕭遠為首的老臣集團四兩撥千斤地化解。

  今日,這場關(guān)于是否在江淮兩地試行“清丈田畝、改革稅制”的朝議,再次陷入了僵局。

  “陛下!”須發(fā)皆白、身著一品仙鶴補子的太師李顯,手持玉笏,聲若洪鐘,“老臣并非反對新政,然祖制不可輕廢!江淮乃我大晏糧倉,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清丈田畝,勢必引起地方豪強、乃至眾多士紳的不滿,若激起民變,誰人來擔(dān)這個責(zé)任?依老臣之見,當(dāng)從長計議,徐徐圖之!”

  一番話看似忠君體國,實則字字句句都在阻撓。他身后,一眾以攝政王馬首是瞻的官員紛紛附和。

  “太師所言極是!”

  “陛下,改革之事,操之過急恐生禍端啊!”

  蕭景琰眼底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他知道,所謂的“豪強士紳”,多半與在朝的這些老臣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清丈田畝,觸動的正是他們瞞報土地、偷漏稅賦的利益根源。他目光掃向殿中,幾位他暗中提拔的年輕官員想要出列反駁,卻被李顯一黨更加洶涌的“勸諫”聲壓了下去。

  就在這片沉悶得令人窒息的喧囂中,蕭景琰的視線,不經(jīng)意地落在了隊列末尾,一個幾乎要被殿柱陰影吞沒的青色身影上。

  那是新科進士,御史臺最低階的監(jiān)察御史——林見微。

  此人年紀(jì)甚輕,面容清秀得甚至有些過分,身形單薄,穿著那身略顯寬大的青色官袍,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少年。從朝會開始,他便一直微微低著頭,手持一筆一簿,安靜地記錄著,仿佛周遭的一切激烈爭辯都與他無關(guān)。他官職低微,若非今日朝會規(guī)模盛大,他連站在殿末的資格都沒有。

  蕭景琰對他略有印象,似乎是去年恩科的二甲進士,文章寫得不錯,為人卻異常低調(diào),在人才濟濟的御史臺里,像個無聲無息的影子。

  然而,就在李太師那句“祖制不可輕廢”余音未了之際,一個極其清晰、卻又與眼前莊嚴(yán)肅穆場景格格不入的聲音,突兀地鉆進了蕭景琰的腦海!

  「呸!好一個祖制不可輕廢!道貌岸然的老狐貍!」

  蕭景琰猛地一怔,指尖的扳指頓住。這聲音……從何而來?他銳利的目光迅速掃過御階下的近臣和內(nèi)侍,他們皆垂首恭立,并無一人開口。是幻聽?

  他凝神細聽,那聲音卻又消失了。殿內(nèi)只有李太師門生繼續(xù)陳詞濫調(diào)的嗡嗡聲。蕭景琰蹙眉,以為自己連日操勞,心神耗費過度。

  可就在他準(zhǔn)備將這點異樣拋諸腦后時,那個聲音又響起來了,帶著一種翻閱什么東西的細微聲響,語氣充滿了譏誚和……一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興奮?

  「系統(tǒng),快,查查這李老頭兒!他跳得這么歡,家里屁股肯定不干凈!」

  系統(tǒng)?什么系統(tǒng)?蕭景琰心中疑竇叢生,目光再次鎖定了那個最不可能的來源——林見微。只見他依舊保持著恭敬記錄的姿態(tài),嘴唇緊閉,連細微的顫動都沒有。

  但那個年輕、清朗,卻又充滿吐槽欲的聲音,再次無比清晰地在他腦中炸開:

  「嚯!好家伙!查詢結(jié)果:李顯,當(dāng)朝太師。名下登記田產(chǎn)一千二百畝,實際擁有田產(chǎn)逾五千畝!僅其在江淮老家,就瞞報了三千八百畝良田!嘖嘖,這還不算完,永昌十二年,其嫡子李茂強占臨川縣民田三百畝,逼死佃戶一家三口,案子遞到府衙,被他一句‘刁民誣告’給壓了下去,苦主至今還在喊冤呢!」

  蕭景琰的瞳孔驟然收縮!李顯家田產(chǎn)數(shù)目,他暗中派密探查了許久才摸到一點邊角,這林見微如何得知?還有其子逼死人命之事,他竟也一無所知!這聲音提及的“永昌十二年”,正是先帝年號,時間、地點、人物具體得令人心驚!

  難道是……天啟?

  就在他心潮澎湃之際,那心聲又帶著一絲發(fā)現(xiàn)了更大秘密的雀躍,響了起來:

  「哦豁!最新動態(tài):就在昨晚子時,李太師府的側(cè)門悄悄抬進一頂小轎,來的不是別人,是鎮(zhèn)守遼東的遼王使者!密談半個時辰,內(nèi)容涉及……嘖,系統(tǒng)你這權(quán)限還不夠?只能看到‘藩王’、‘糧草’、‘京中動向’幾個關(guān)鍵詞?但也夠勁爆了??!一個掌管文教的太師,深夜密會手握重兵的藩王使者,想干嘛?」

  藩王!遼王!

  蕭景琰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脊椎直沖頭頂。李顯反對新政,尚可說是利益之爭。但私會藩王使者,這觸碰的是他為帝者最敏感的神經(jīng)——皇權(quán)穩(wěn)固!藩王無詔不得入京,私下結(jié)交朝中重臣,更是大忌!

  此刻,再看那李顯慷慨陳詞、一副為國為民模樣的臉,蕭景琰只覺得無比諷刺和憤怒。這老賊,不僅是一只蛀空國本的碩鼠,更可能是一條包藏禍心的毒蛇!

  而這一切,竟然是通過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御史那看似“發(fā)呆”時的心聲得知的!

  蕭景琰強壓下心中的驚濤駭浪,面上恢復(fù)了一片平靜,甚至唇角還勾起了一抹極淡的弧度。他不再理會李顯一黨的聒噪,目光似是不經(jīng)意地再次掠過殿末那個青色的身影。

  林見微似乎記錄得有些累了,輕輕動了動有些發(fā)酸的脖頸,內(nèi)心活動依舊活躍:

  「唉,這朝會什么時候結(jié)束啊……腿都站麻了。這皇帝也是慘,被這幫老家伙堵得話都說不出來。不過看他樣子,好像也不是完全沒辦法?眼神挺嚇人的……」

  蕭景琰:“……”他居然還有點同情朕?

  這時,攝政王蕭遠終于慢悠悠地開口了。他年約四旬,面容儒雅,但一雙眼睛卻深沉似海,他是先帝幼弟,蕭景琰的皇叔,在朝中勢力盤根錯節(jié)。

  “陛下,”蕭遠的聲音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分量,“李太師亦是老成謀國之言。新政關(guān)乎國本,確需謹(jǐn)慎。不若今日暫且擱置,容后再議?”

  他一開口,幾乎等于給這場朝議畫上了句號。以往無數(shù)次,蕭景琰都在他這種“溫和”的逼迫下,不得不妥協(xié)。

  但今天,不一樣了。

  蕭景琰緩緩抬起頭,目光如電,直射李顯,方才那抹淡笑已然斂去,取而代之的是帝王的威嚴(yán)與冷冽。

  “太師?!彼_口,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遍大殿每一個角落,讓所有的嘈雜瞬間靜止。

  李顯一愣,忙躬身:“老臣在?!?/p>

  “朕方才忽然想起一事?!笔捑扮Z氣平淡,仿佛在閑話家常,“聽聞太師在江淮老家,素有清名,田產(chǎn)不過千畝,堪稱士大夫表率?”

  李顯心中莫名一緊,但面上依舊鎮(zhèn)定:“陛下謬贊,老臣家中薄田,僅夠糊口而已,不敢當(dāng)此譽。”

  「哎喲喂!還薄田?還糊口?您老人家這‘糊口’標(biāo)準(zhǔn)夠高的啊,五千畝地糊一家人的口?」林見微的心聲適時地響起,帶著滿滿的嘲諷。

  蕭景琰眼底寒意更盛,面上卻不顯,繼續(xù)道:“是嗎?可朕怎么接到密報,說你在江淮實際田產(chǎn),遠超此數(shù),僅瞞報的,就不下三千八百畝呢?”

  轟!

  此言一出,如同平地驚雷,在整個金鑾殿炸響!

  百官嘩然!李顯更是臉色瞬間慘白如紙,持著玉笏的手都開始劇烈顫抖:“陛……陛下!此乃誣陷!絕無此事!定是有人構(gòu)陷老臣!”

  「構(gòu)陷?系統(tǒng)查詢結(jié)果可是板上釘釘,地契、賬本、經(jīng)手人一應(yīng)俱全!對了,還有你兒子李茂,永昌十二年臨川縣那三條人命,你也忘了?」

  蕭景琰不等他辯解,聲音陡然轉(zhuǎn)厲,一字一句,敲打在每個人的心上:“那臨川縣佃戶張三一家三口的冤情,太師也該給朕、給天下人一個交代了吧?!”

  “?。?!”李顯徹底僵在原地,渾身冰涼,如同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之中。這兩件事,他自認(rèn)為做得隱秘?zé)o比,皇帝是如何得知的?還如此詳盡?!

  蕭景琰根本不給他反應(yīng)的時間,目光又轉(zhuǎn)向面露驚疑的攝政王蕭遠,語氣意味深長:“至于太師昨夜子時,在府中密會遼王使者之事……皇叔,您可知情啊?”

  “遼王使者?!”蕭遠儒雅的面具第一次出現(xiàn)了裂痕,眼底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驚駭。李顯私下接觸藩王,這可是他都不知道、也絕不允許的!

  完了!

  李顯雙腿一軟,“撲通”一聲癱跪在地,涕淚橫流,再也說不出任何辯解之詞。

  整個金鑾殿死一般的寂靜。所有人都被這急轉(zhuǎn)直下的劇情驚呆了。方才還氣焰囂張的保守派官員,個個面如土色,噤若寒蟬。而年輕帝派的官員,則是在震驚之余,露出了揚眉吐氣的神色。

  站在末尾的林見微也驚呆了,記錄的動作徹底停下,內(nèi)心瘋狂刷屏:

  「臥槽!臥槽槽槽!皇帝怎么知道的?!比我的瓜還全!他也有系統(tǒng)?不對啊,這時代沒這玩意兒??!難道是……巧合?或者他早就暗中調(diào)查了,今天故意引蛇出洞,等著李顯跳出來再一巴掌拍死?高啊!實在是高!這皇帝有點東西!」

  蕭景琰聽著他內(nèi)心從震驚到分析再到由衷的“贊嘆”,嘴角那抹笑意差點沒忍住。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李顯欺君罔上,貪墨國帑,縱子行兇,私結(jié)藩王!罪大惡極!來人,摘去他的頂戴花翎,押入天牢,交由三司會審!其家產(chǎn),即刻查封!”

  禁衛(wèi)軍應(yīng)聲而入,將如同爛泥般的李顯拖了下去。

  蕭景琰環(huán)視鴉雀無聲的百官,最后目光在攝政王陰晴不定的臉上停留一瞬,朗聲道:“江淮新政,即刻推行!朕意已決,再有妄議阻撓者,以同黨論處!”

  “退朝!”

  一聲唱喏,百官如夢初醒,紛紛跪拜山呼萬歲,只是那聲音里,多了許多不同的意味。

  蕭景琰起身,拂袖而去。在經(jīng)過殿柱旁那個依舊有些懵懂的青色身影時,他的腳步幾不可查地微微一頓,眼角余光掃過林見微那張清秀卻寫滿“我是誰我在哪兒發(fā)生了什么”的臉龐。

  「這就結(jié)束了?瓜還沒吃夠呢……不過今天這瓜真是又大又保熟!爽!就是站得太久,餓死了,趕緊回去讓廚房給我下碗面,多加個荷包蛋……」

  聽著那逐漸遠去的、關(guān)于荷包蛋的碎碎念,蕭景琰終于忍不住,在轉(zhuǎn)身步入后殿的陰影中時,低低地笑出了聲。

  這個小御史,有點意思。

  他的心聲,可比那些冗長無物的奏章,精彩多了。

  看來這死氣沉沉的朝堂,終于要變得有趣起來了。

  而此刻,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為皇帝“專屬吃瓜頻道”的林微,正跟著人流走出大殿,揉著咕咕叫的肚子,一心只想著她的荷包蛋面。她只覺得今天皇帝陛下格外英明神武,至于其他?她一個小蝦米,能有什么其他想法?

  只是,她沒注意到,一道來自同期探花、世家子弟柳文軒的目光,正陰冷地落在她的背影上。柳文軒心中充滿了嫉妒與疑慮:這林見微,不過一個寒門子弟,今日陛下發(fā)作李太師,時機如此巧合,難道……與此人有關(guān)?

  一場圍繞著她展開的明槍暗箭,已在悄然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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