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哪里來,要到哪里去,我存在的意義是什么,以前或許我會問,但現(xiàn)在誰會去在乎它呢。我一個人在各個位面流浪,就像一株無根的浮萍隨波逐流沒有目的地,沒有方向,不知道要在哪里停下。認識我的人都喜歡叫我虛空的審判者。地球化夏一座看起來非常古老的城堡里,五個滿臉皺紋的老人坐在古香古色的椅子上,一位看起來非常和藹的老人說道:人都到齊了開始吧。秦兄真的要這樣做嗎!老一輩的人都說個不倒萬不得已不能開啟這個儀式的,另一個老人說道。是啊秦兄風兄說的對真的沒有其它辦法嗎?做在最下方的一個老者說道。哎我也不想開啟這個儀式啊,開始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別的辦法了,除非他愿意幫助我們,可是請他的代價太大了秦老緩緩說道。是啊代價太大了。算了還是按照當時的約定吧!開啟儀式靠近秦老的另一位老者說道。好 ,開起儀式。秦老震聲說道。五位老者慢慢站起身走向古堡的最深處的一扇門前,只見門上有著五個大小不一缺口,秦老們看著那五個缺口各從脖子下拿出一塊古老的牌子,輕輕按在門上的缺口處。然后聽到一聲嘆息從大門里面?zhèn)鱽恚粋€非常沙啞的聲音響起:這一天還是來了,進來吧,話音剛落只見大門緩緩大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