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dāng)……陪以前的許旎—
你指尖掐訣的動作快得幾乎出了殘影,桃木劍在掌心轉(zhuǎn)了個凌厲的弧,劍穗上的朱砂符紙“嘩啦”展開,正對著穆韓兒后背那團...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就當(dāng)……陪以前的許旎—
你指尖掐訣的動作快得幾乎出了殘影,桃木劍在掌心轉(zhuǎn)了個凌厲的弧,劍穗上的朱砂符紙“嘩啦”展開,正對著穆韓兒后背那團不斷扭曲的灰黑色霧氣。
許旎“凝神!守住心口那點光!”
你聲音沉得像淬了冰,卻帶著能穿透混沌的力量。
穆韓兒此刻雙眼翻白,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脖頸上青筋暴起,那纏影鬼正順著她的發(fā)絲往天靈蓋鉆,每動一下,她的身體就劇烈抽搐一次,冷汗浸透的衣襟下,皮膚竟浮現(xiàn)出細(xì)密的黑影紋路。
許旎足尖點地向后掠出半尺,避開穆韓兒突然揮來的利爪。
那爪子指尖泛著青黑,指甲縫里還沾著星點血珠。
左手迅速召喚出一個青銅鈴鐺,手腕一抖,“叮鈴”一聲脆響刺破空氣,灰黑色霧氣猛地一縮,穆韓兒的動作也跟著頓了頓。
就是這剎那間隙,你將桃木劍反握,劍刃貼上朱砂符紙,借著腕力狠狠拍向穆韓兒后心的黑影核心。
“滋啦——”像是熱油潑在雪上的聲響,黑影瞬間冒起刺鼻的黑煙,穆韓兒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你知道這是關(guān)鍵,左手飛快從懷中掏出三張黃符,指尖蘸著舌尖血,在符上飛速畫了道“敕令”,反手貼在穆韓兒的額頭、心口和丹田:
許旎“纏影畏陽,更畏本心!穆韓兒,想想于千億!想想你父母!于千億說想見你一面,你父母等你平安回家——”
話語未落,穆韓兒的眼角突然滾下淚來,那滴淚落在心口的黃符上,竟讓符紙泛起一層暖金色的光。
灰黑色霧氣像是被燙到一般,瘋狂地在她體內(nèi)沖撞,試圖從七竅逃出去。你
抓住時機,桃木劍直指穆韓兒眉心,聲音陡然拔高:
許旎“天地玄宗,萬炁本根!破!”
“嗷——”一聲尖銳的鬼嘯從穆韓兒體內(nèi)炸開,那團黑影終于被逼得從她頭頂竄出,在空中扭曲成一張猙獰的鬼臉。
你早有準(zhǔn)備,抬手將最后一張浸過糯米水的符紙擲過去,符紙在空中自燃,火焰裹著黑影,不過瞬息就化為一縷青煙,消散在空氣中。
穆韓兒的身體軟軟倒下來,你快步上前扶住她,見她雙眼緩緩睜開,原本渾濁的瞳孔里重新映出光,才松了口氣。
指尖探到她的脈搏,雖仍虛弱,卻已平穩(wěn)有力,心口的黃符還泛著微光,那是護住了她心脈的證明。
許旎“沒事了”
于剛才相比,你聲音放柔了些。
許旎“纏影鬼已經(jīng)散了,你先歇會兒?!?/p>
說著你將她扶到床邊坐好,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時,穆韓兒伸手拽住你的手腕。
穆韓兒“大師,你剛才說我還能見到千億是嗎?”
你輕輕拍了拍穆韓兒微涼的手背,聲音壓得更低,像是怕驚擾了什么:
許旎“我說過,她有話要給你說,今晚我會把她帶過來”
穆韓兒眼里瞬間亮起微光,攥著你袖口的手松了松:
穆韓兒“大師,謝謝你”
你微微頷首,轉(zhuǎn)身往門口走。
樸燦烈正倚靠在門邊,聽見你這邊的開門聲便扭頭看過來,目光柔和:
樸燦烈“解決了?”
許旎“嗯”
你頓了頓,接著道:
許旎“還有一件事,但是我自己去就好”
他笑了笑,目光往門內(nèi)掃了眼,又很快收回來。
樸燦烈“危險嗎?”
你以為他會問“什么事?”或者“需要我?guī)兔?zhǔn)備些東西嗎?”。
沒料到他開口卻是這句直白的擔(dān)憂,喉間忽然有點發(fā)緊,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指尖無意識摩挲著口袋里的桃木符——那是這兩天做任務(wù)積分換的,邊角還帶著點朱砂的溫度。
你搖了搖頭:
許旎“不危險,就是找個人”
我刻意避開“鬼”字,怕他聯(lián)想太多。
他點了點頭,沒有再多過問。
一路沉默著走到樓下,你正準(zhǔn)備和他分道揚鑣時樸燦烈叫停你。
樸燦烈“等等…要不我送你?”
你有些發(fā)愣,下意識想拒絕。
于千億是上周跳的樓,按魂魄滯留的規(guī)律,她大概率還在出事的地方徘徊。
去于千億跳樓的寫字樓,夜里滿是散不去的陰翳,萬一在路上顯了異象,怕嚇著他。
許旎“不用了,我去的地方離這兒不遠(yuǎn)”
他盯著你看了兩秒,沒再堅持。
樸燦烈“不管多晚,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你點頭,往后退了半步,朝他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