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的話落在客廳里,像暖光漫過冰冷的地板。沫晚星抱著布偶貓玩偶的手臂緊了緊,鼻尖突然泛起酸意——這是她十五年來,第一次聽到有人說“會一直保護(hù)你”,不是敷衍,不是算計,是真的讓她覺得安心。
沫晚星她抬起頭,淺棕色的貓瞳里還沾著未干的淚,卻認(rèn)真地看向丁程鑫:“阿程哥,我……我想試試?!痹囋嚪畔履切┛淘诠亲永锏目謶?,試試相信眼前這些人,試試把這里當(dāng)成真正的家。
賀峻霖這句話讓七個男人瞬間松了口氣。賀峻霖立刻從口袋里摸出顆檸檬味的奶糖,遞到她面前,兔耳在頭發(fā)下悄悄晃了晃:“早該這樣啦!以后有哥哥在,沒人能欺負(fù)你?!?/p>
接下來的幾天,別墅里的氛圍明顯暖了起來。張真源會每天給沫晚星準(zhǔn)備她愛吃的草莓蛋糕,宋亞軒會陪她坐在陽臺曬太陽、給她講以前的趣事,連最不愛說話的嚴(yán)浩翔,都會默默把她房間里的舊家具換成新的。
可這份平靜沒持續(xù)多久,丁程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那天晚上他站在二樓陽臺抽煙,雪白的狐耳突然豎了起來——別墅圍墻外,有兩道陌生的腳步聲來回徘徊,呼吸聲粗重,帶著明顯的惡意。
丁程鑫“馬嘉祺,過來一下。”丁程鑫壓低聲音,撥通了馬嘉祺的電話,“別墅外圍有情況,可能是對手公司的人,你安排一下,我們輪流守著晚星的房間?!?/p>
從那天起,別墅里多了幾分隱秘的緊張。晚上沫晚星睡覺時,總能聽到門外輕輕的腳步聲——有時是劉耀文壓低的呼吸,有時是嚴(yán)浩翔輕碰門把手的聲響。她雖然沒說什么,心里卻悄悄記下了這份在意。
直到那一天深夜,沫晚星被窗外的雷聲驚醒。她抱著布偶貓玩偶想下床倒水,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走廊里傳來爭執(zhí)聲。
馬嘉祺“你別這么沖動,萬一被晚星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是馬嘉祺的聲音,帶著幾分無奈。
劉耀文“發(fā)現(xiàn)又怎么樣?那些人都摸到圍墻根了,難道要我看著晚星有危險?”劉耀文的聲音里滿是怒火,還有一絲奇怪的、類似獸類低吼的氣息。
沫晚星下意識地停下腳步,透過門縫往外看——月光從窗戶照進(jìn)來,剛好落在走廊上。她清楚地看到,劉耀文的黑發(fā)間,竟冒出了一對灰黑色的狼耳,指尖也隱隱泛著冷光;而他身邊的宋亞軒,衛(wèi)衣帽子滑落,雪白的薩摩耶耳朵正微微顫動,鼻子還在不停嗅著空氣,像是在捕捉什么氣味。
我是想著要不就讓所有人都變成半獸人怎么樣?還是一部分人變成半獸人,這里作者還有點糾結(jié)
沫晚星的呼吸瞬間停住,手里的水杯“哐當(dāng)”一聲掉在地上。
走廊里的兩人立刻回頭??吹侥硇钦痼@的眼神,宋亞軒的耳朵瞬間耷拉下來,下意識地想把耳朵藏起來,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馬嘉祺“晚星,你……”馬嘉祺剛想解釋
沫晚星卻突然往后退了一步,眼底閃過一絲慌亂——不是害怕,是純粹的震驚。她看著劉耀文的狼耳,又看了看宋亞軒的薩摩耶耳,突然想起之前賀峻霖激動時會不自覺晃頭,丁程鑫總能精準(zhǔn)察覺到她的情緒……原來那些奇怪的細(xì)節(jié),都是因為他們和自己一樣,是半獸人?
沫晚星“你們……也是獸人?”沫晚星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卻沒有逃跑的意思。她抬起手,猶豫了一下,輕輕撥開自己的劉海——雪白的布偶貓耳露了出來,在月光下泛著柔軟的光澤。
劉耀文和宋亞軒都愣住了。這個動靜也驚動其他人,賀峻霖和嚴(yán)浩翔也從房間里出來,看到了這一幕,他們沒想到,沫晚星竟然也是獸人,還主動暴露了自己的特征。
丁程鑫“對,我們都是獸人?!倍〕迢蔚穆曇敉蝗粡淖呃缺M頭傳來,他慢慢走過來,黑發(fā)間的雪白狐耳沒有隱藏,“之前沒告訴你,是怕你害怕,也怕給你帶來危險?!?/p>
賀峻霖賀峻霖十分激動,沖到沫晚星面前,摘掉了自己的帽子,露出了自己的兔子耳朵,樣子十分可愛
沫晚星沫晚星看著心里癢癢的,沒忍住伸手摸上了霖霖哥哥的兔子耳朵,軟軟的手感很好,還很暖和
賀峻霖賀峻霖抖了一下,發(fā)現(xiàn)妹妹很喜歡自己的耳朵,自己也沒躲,就這樣紅著臉站在那里讓妹妹摸耳朵
沫晚星沫晚星一邊摸著霖霖哥哥的兔耳朵,一邊看著其他哥哥們的獸耳,心里的慌亂漸漸消失,反而涌起一股莫名的親切感。她往前走了一步,輕聲問:“外面的人……是沖著我們來的嗎?
丁程鑫“不,準(zhǔn)確來說,他們更多的是沖著你來的,但我們會保護(hù)好你?!倍〕迢蔚暮餄M是堅定,“以后不用再躲,我們可以一起面對?!?/p>
月光下,五個半獸人的目光交匯。沫晚星看著他們眼底的在意,突然覺得,那些過去的恐懼,好像沒那么可怕了——因為現(xiàn)在的她,不再是一個人了。
家人們就當(dāng)是看科幻片吧,小說就是這樣充滿了奇思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