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地的綠葉間綴滿了紅果,宋亞軒牽著沫晚星的手,一步一步慢慢走,還特意把周圍的藤蔓往旁邊撥,怕絆到她??蓜傋叩降刂虚g,沫晚星蹲下去夠最紅的那顆草莓時,腳下還是被一根隱藏的藤蔓勾了一下——
“咚”的一聲,她整個人往前撲,右膝重重磕在硬邦邦的土地上。
沫晚星原本還帶著笑意的臉,瞬間沒了血色。她愣了兩秒,接著,撕心裂肺的哭聲突然炸開,比三歲孩子摔疼時的哭鬧更絕望,更崩潰:“疼!好疼!腿斷了!我的腿斷了!”
沫晚星她抱著膝蓋在地上打滾,身體抖得像篩糠,眼神里滿是驚恐,仿佛又回到了大山里那個土屋,回到了木棍砸在腿上的瞬間:“別打了!我不跑了!求求你別打斷我的腿!”
宋亞軒哥哥們的心瞬間被揪成一團(tuán)。宋亞軒立刻蹲下去,想扶她卻不敢碰她的膝蓋,聲音都在抖:“星星不怕!不是斷了!只是磕到了!哥吹吹就不疼了!”
丁程鑫丁程鑫快步?jīng)_過來,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起來,避開她的膝蓋,用外套裹住她發(fā)抖的身體,像哄受驚的小貓一樣輕輕拍她的背:“星星乖,哥在呢!沒人會打你,沒人會斷你的腿!我們回家,現(xiàn)在就回家!”
沫晚星可沫晚星根本聽不進(jìn)去,她攥著丁程鑫的衣服,指甲幾乎要嵌進(jìn)布料里,哭聲里滿是絕望:“黑黑的……好黑……我想回家……哥哥你們別不要我……”她把三歲的委屈和十年的恐懼混在了一起,分不清此刻的疼和當(dāng)年的痛,只知道“膝蓋疼”就等于“被拋棄”。
劉耀文劉耀文蹲在地上,看著她磕紅的膝蓋,眼眶通紅——那正是當(dāng)年被老光棍打斷的那條腿。他想幫她揉一揉,卻怕碰到她的痛處,只能笨拙地從口袋里掏出紙巾,一點(diǎn)點(diǎn)擦去她臉上的眼淚和泥土:“星星,你看,膝蓋只是紅了,沒斷,真的沒斷……耀文哥給你買棉花糖,最甜的那種,好不好?”
張真源則趕緊拿出手機(jī),想找醫(yī)生問問該怎么安撫,手指卻因?yàn)榫o張一直按錯鍵。賀峻霖站在旁邊,看著沫晚星崩潰的樣子,眼淚止不住地掉——他想起剛才在老房子里,她還笑著說要吃草莓,可只是一個摔倒,就把她拽回了地獄。
嚴(yán)浩翔嚴(yán)浩翔跑回車上拿了毯子,蓋在沫晚星身上,輕聲說:“星星,我們不摘草莓了,我們?nèi)タ葱▲澴?,你小時候最喜歡喂鴿子了……”他試圖用溫暖的記憶拉她回來,可沫晚星只是搖頭,哭聲越來越小,卻越來越壓抑,像憋在喉嚨里的嗚咽,更讓人心疼。
馬嘉祺馬嘉祺抱著她往車上走,腳步飛快,聲音低沉卻堅定:“先回家,找醫(yī)生過來?!彼芨杏X到懷里的人還在發(fā)抖,能聽到她嘴里還在小聲嘀咕“別斷腿”,心里像被刀割一樣疼——他們以為把她護(hù)在懷里,就能避開所有傷害,卻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摔倒,就能撕開她塵封的傷口
車子往老房子開,沫晚星靠在丁程鑫懷里,哭累了,卻還是緊緊攥著他的衣服,眼神里滿是依賴和恐懼。哥哥們看著她的樣子,沒人說話,卻都在心里發(fā)誓:以后不管去哪里,不管做什么,都會把她護(hù)得更緊,不讓她再受一點(diǎn)傷,不讓她再想起那些痛苦的事。
因?yàn)橛洃洷环獯?,自己的記憶出現(xiàn)了偏差,讓自己陷入到了一個新的夢魘之中,哥哥們又該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