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的圓月懸在墨藍夜空,銀輝灑得滿巷發(fā)亮,卻讓沫晚星渾身的力氣一點點抽離——圓月的力量正削弱她的獸力,四肢開始不受控地發(fā)顫,眼底漸漸蒙上一層混沌的霧,連身邊哥哥們的氣息都變得模糊。她想抓住宋亞軒軟絨的皮毛,爪子卻不受控制地繃緊,指尖甚至蹭到了宋亞軒的皮膚,留下淺淺的印子。
宋亞軒“星星?”宋亞軒立刻察覺不對,想靠近卻被她猛地一躲——沫晚星的粉瞳里沒了往日的軟意,只剩警惕的兇光,像是把眼前的人都當成了威脅。她后退著縮到墻角,身體不受控地發(fā)抖,獸力在體內(nèi)亂撞,連呼吸都變得粗重,顯然已瀕臨失控暴走的邊緣。
丁程鑫丁程鑫立刻停下腳步,示意大家放緩動作,輕聲安撫:“星星,是我們,別慌?!笨赡硇窍袷菦]聽見,喉嚨里發(fā)出低低的嗚咽,爪子在地上刨出淺痕,連馬嘉祺溫和的鬃毛蹭過來時,都被她本能地揮爪躲開。眼看她眼底的迷茫越來越重,連宋亞軒的氣息都認不出了,自我保護意識瞬間拉滿,身體繃得像張拉滿的弓,隨時可能徹底失控。
老房子的后門被輕輕推開,宋亞軒叼著沫晚星頸后的軟毛,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客廳的絨布上——怕她腿軟站不穩(wěn),全程沒敢松開。暖黃的夜燈重新亮起,照得滿室毛茸茸的身影都泛著柔和的光。
宋亞軒率先湊過去,用舌頭輕輕舔著沫晚星炸起的毛,從頭頂?shù)郊贡?,動作輕得像在拂去灰塵。薩摩耶的舌頭帶著溫溫的暖意,一點點把她豎起的毛順平,喉嚨里還發(fā)出低低的“嗚嗚”聲,像在說“不怕了,不怕了”。沫晚星的身體慢慢放松,原本緊繃的脊背漸漸塌下來,輕輕靠在他的側(cè)腹上。
張真源張真源早就跳回廚房,很快叼著一小捧松果跑回來,蹲在她爪邊,飛快地扒開鱗片,把果仁一個個堆成小堆。小松鼠的爪子動得飛快,鼻尖還時不時蹭蹭沫晚星的臉,軟乎乎的聲音帶著急慌的安撫:“星星快吃,甜的,吃了就不慌了?!?/p>
賀峻霖就在這時,賀峻霖悄悄繞到她身后,把那只她一直抱著的布兔玩偶輕輕遞到她爪邊。熟悉的軟絨觸感碰到指尖時,沫晚星的動作頓了頓,混沌的眼底閃過一絲微光。張真源趁機把一顆剝好的果仁放在她爪心,輕聲說:“星星,吃點東西,我們回家?!?/p>
宋亞軒熟悉的觸感和聲音慢慢穿透混沌,沫晚星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眼底的兇光褪去些,雖然還有些迷茫,卻不再抗拒哥哥們的靠近。丁程鑫趁機用尾巴輕輕纏住她的腰,宋亞軒也慢慢湊過去,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耳尖,聲音放得極柔:“我們帶你回家,好不好?”
這次,沫晚星沒有躲開,只是輕輕點了點頭,爪子緊緊抱著布兔玩偶,任由哥哥們圍著她,慢慢往老房子的方向走。圓月依舊掛在天上,可身邊毛茸茸的氣息交織在一起,像一層溫暖的屏障,漸漸穩(wěn)住了她亂撞的獸力,也守住了她即將失控的意識。
沫晚星順著他的目光看向窗外——墨藍色的夜空里,月亮確實圓得發(fā)亮,月光灑在窗臺上,像鋪了層銀霜。她的粉瞳里慢慢褪去恐懼,多了點柔和,甚至伸出小爪,碰了碰丁程鑫的尾巴尖,輕輕勾了勾。
馬嘉祺(白馬)站在窗邊,用鬃毛輕輕掃過窗沿,把擋光的枝葉撥開,讓月光能更清楚地落在沫晚星身上;劉耀文(小狼崽)則趴在絨布邊緣,叼來那個彩球,放在她爪邊,尾巴輕輕晃著,像是在邀她玩,又怕打擾她,只敢小聲咕:“等你想玩了,我們再玩……”
嚴浩翔(黑貓)跳上沙發(fā),蜷在沫晚星頭頂?shù)目勘成?,尾巴垂下來,輕輕掃過她的耳朵,像在給她扇風(fēng);賀峻霖(淺灰兔)則挨在她身邊,把布兔玩偶推到她懷里,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臉:“抱著玩偶,就像抱著我們一樣?!?/p>
沫晚星抱著布偶,靠在宋亞軒的軟毛里,爪邊堆著甜甜的果仁,身上蓋著狐尾,抬頭就能看到圓月亮??謶窒癖粶厮_,心里漸漸被暖填滿,她甚至伸出小爪,拿起一顆果仁,遞到張真源嘴邊——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給哥哥分享食物。
張真源張真源的眼睛瞬間亮了,立刻叼過果仁,小腮幫子嚼得飛快,還不忘蹭蹭她的爪:“謝謝星星!真甜!”
客廳里的夜燈暖,月光柔,毛茸茸的身影圍著小小的粉白,呼吸聲、輕哼聲混在一起,成了最安穩(wěn)的催眠曲。沫晚星的眼皮慢慢垂下,這次沒有噩夢,只有滿室的甜和暖,裹著她沉入淺眠。
忘記說明了,是這樣的,女主不是普通的兔子,她的身份比較特殊,后期會說明的,反正一般到了正月十五月亮變圓的時候,都是女主失控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