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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回家

捕風追影:將死

林予安聽完,安靜地點了點頭。

她的目光落在碗里升騰的熱氣上,像是在消化這個信息。

過了一會兒,她重新抬起頭看向他,嘴角努力向上彎起一個真誠的弧度,眼睛里閃爍著為他高興的光芒,輕聲說道:

林予安有人會等著你回家了耶。

她的語氣里帶著一種純粹的、不摻任何雜質的欣慰

林予安真好,恭喜你!

這句話像一片最輕柔的羽毛,卻精準地落在了傅隆生心上最不設防的角落。

她聽懂了他話語里最深層的含義——他不再是孤身一人,他有了需要回去的地方,也有了會等待他歸去的人。

她沒有流露出絲毫被“取代”的失落或嫉妒,仿佛他獲得的這份“家的羈絆”,于她而言,是一件完全值得慶祝和開心的事情。

這過于坦蕩和無私的祝福,反而讓傅隆生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局促。

他習慣于計算、交易和背叛,卻不知該如何應對這樣一份沉重而潔凈的情感。

他沉默了片刻,最終只是低低地“嗯”了一聲,拿起筷子,埋頭吃了一口面。

熱湯的溫度從食道一路蔓延下去,卻似乎怎么也暖不透胸腔里那片因她一句話而驟然變得空曠酸澀的區(qū)域。

她的恭喜是真的。

而他此刻才清晰地意識到,她那句“還不錯”的背后,所掩蓋的依舊是漫漫長夜和無盡的等待。

吃完飯,傅隆生拿起那個裝著給林予安買的新衣服的袋子,走向那個斑駁的木頭柜子,準備將衣物收納進去。

他拉開柜門,目光習慣性地掃過內部。

然而,就在一堆疊放整齊的舊衣物旁邊,一件絕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物品,猛地撞入了他的視線——

那是件黑色的男士襯衫。

是他一年半前那個暴雨之夜穿的那件。

他清楚地記得,它被血水和雨水浸透,腹部的位置被刀劃開了一道猙獰的口子。

他以為自己早已將它丟棄在了那個混亂的巷子里,或是后續(xù)的逃亡路上。

可現(xiàn)在,它正安靜地躺在這里。

襯衫被仔細地清洗過,甚至能看出被用力搓洗后布料微微發(fā)白的痕跡,上面曾經駭人的血跡已被盡數(shù)洗去,只留下一些難以徹底清除的、極淡的黃褐色水痕。

腹部的破口沒有被縫補,依舊敞開著,邊緣起毛,無聲訴說著當時的兇險。

它被保存得很好,幾乎稱得上一種……珍藏。

傅隆生的手頓在了半空中,拿著新衣的袋子仿佛突然有了千斤重。

他盯著那件襯衫,胸腔里像是被什么東西猛地攥緊了,呼吸都滯澀了一瞬。

他幾乎能想象出,那個瘦小的女孩是如何在警察離去后,獨自返回冰冷泥濘的巷子,是如何費力地找到這件被她藏匿起來的、沾滿血污的襯衫。

審判。

空氣仿佛凝固了。

柜門依舊敞開著,那件破損的襯衫像一道無法愈合的舊傷,橫亙在兩人之間,無聲地訴說著那被刻意遺忘的雨夜,和這三年多來她獨自進行的、無聲的守護。

傅隆生握著襯衫的手指收緊了些。

粗糲的布料摩擦著他的指尖,帶來一種無比真實的觸感。

他看著她,看著那雙努力維持平靜卻依舊泄露了太多情緒的眼睛。

所有冰冷的質問、所有關于“為什么”的探究,在這一刻都顯得蒼白而殘忍。

他最終什么也沒有問。

只是極其緩慢地、小心翼翼地將那件襯衫疊好,仿佛對待一件極易破碎的珍寶,然后將其重新放回了柜子的最深處,挨著她那些單薄的衣服。

做完這一切,他關上了柜門,發(fā)出一聲輕微的“咔噠”聲。

那聲音,像是一個故事的終章,又像是另一個故事的序曲。

傅隆生在林予安對面坐下,中間隔著那張擦拭干凈的餐桌。

僅僅三年的光景,對面女孩身上的稚氣似乎被某種力量悄然抽走,沉淀下一種超越年齡的穩(wěn)重和安靜。

她坐在那里的姿態(tài),不再完全是需要被庇護的幼雛,而是帶上了一絲歷經風雨后的韌勁。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了片刻。

傅隆生看著她低垂的眉眼,終于開口,聲音低沉而平穩(wěn),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分量:

傅隆生你….想不想跟我走?

這句話像一顆投入深潭的石子,瞬間打破了屋內的平靜。

林予安猛地抬起頭,一雙眼睛驟然睜大,里面清晰地倒映出他的身影,以及洶涌澎湃的、難以置信的光芒。

那光芒急速閃爍著,混雜著巨大的震驚、一絲不敢奢望的渴望,以及一種近乎本能的、對這句話真實性的尖銳判斷。

她沒有立刻回答。

只是那樣望著他,仿佛要穿透他冷硬的外表,直視他話語最核心的意圖,評估這突如其來的邀請背后,是否隱藏著別的什么——是憐憫?是一時興起?還是又一個終將破碎的承諾?

她的沉默和審視的目光,比任何激動的追問都更讓傅隆生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他沒有回避她的視線,坦然接受著她的檢視,等待著一個他從未如此在意過的答案。

林予安沒有用語言回答。

幾乎是在判斷出那句話背后不容置疑的認真與承諾的瞬間,她猛地從椅子上站起身,動作快得甚至帶倒了身后的椅子,發(fā)出一聲不大不小的悶響。

但她渾然未覺,只是像一枚終于被松開了弓弦的箭矢,直直地撲向傅隆生。

她一頭撞進他懷里,用盡全身力氣死死抱住他壯碩的身軀,那力道大得驚人,仿佛要將自己徹底嵌入他的骨血之中。

仿佛一只在狂風暴雨中顛沛流離了太久太久、終于精準找到唯一港灣的雛鳥,帶著一種近乎絕望的確認和依戀。

小小的臉深深埋進他帶著室外寒氣和淡淡煙草味的衣襟里,悶悶的、帶著劇烈情緒波動后哽咽的聲音,終于破碎地響起:

林予安我很想……

她的聲音顫抖著,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口最深處挖出來的

林予安也很想你。

這不是對“跟你走”的回應,而是對漫長等待和無數(shù)思念的最終宣泄。

她用最直接、最滾燙的行動,給出了超越一切語言的答案。

傅隆生被她撞得身體微微一晃,懷中那副瘦小身軀爆發(fā)出的巨大力量和毫不掩飾的依賴,像一道灼熱的電流,瞬間擊穿了他所有冷硬的防御。

他僵硬了片刻,那雙習慣于握槍或沾血的手,終于緩緩地、堅定地抱了她,將她那微微顫抖的身體完全納入自己的庇護之下。

港灣,終于迎來了它漂泊已久的小船。

傅隆生的手臂環(huán)著她,感受到懷里那副骨架細微卻劇烈的顫抖,如同被壓抑了太久終于決堤的洪流。

他沒有說什么安慰的話,只是用那雙慣于殺戮的手,生澀卻堅定地、一下下輕拍著她的后背,動作緩慢而富有節(jié)奏,仿佛在安撫一只受驚過度的小獸。

窗外最后的天光徹底沉入地平線,屋內只剩下頭頂那盞白熾燈灑下的、安靜而溫暖的光暈。

良久,林予安的顫抖才漸漸平息下來,但她依舊沒有松開手,仿佛生怕一松手,這個懷抱就會如同夢境般消散。

她埋在他衣襟里的聲音悶悶的,卻清晰無比:

林予安去哪里都可以。

這回答帶著一種全然的、近乎盲目的信任。

這句話,比世界上任何誓言都更沉重地落在了傅隆生的心上。

他低下頭,下頜輕輕抵在她柔軟的發(fā)頂,嗅著她發(fā)間干凈的洗發(fā)水淡淡的香氣。

傅隆生好。

他只回了一個字,卻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承諾。

他稍稍松開她,看著她哭得通紅卻異常明亮的眼睛,抬手,用指腹有些笨拙地擦去她臉頰上未干的淚痕。

傅隆生去收拾東西。

他的聲音恢復了些許平時的沉穩(wěn),卻依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

傅隆生只帶最重要的。

林予安用力點了點頭, finally 松開了他,轉身走向屋內時,腳步甚至帶著一點輕快的、不真實的雀躍。

她開始認真地挑選那些寥寥無幾的、屬于她的“最重要”的東西——那幾本課本,那個舊洋娃娃,還有……

她的目光悄悄瞥向那個柜子。

傅隆生看著她的背影,目光深沉。

他知道,從此以后,他的亡命之路不再只有血與火的終點,還多了一個需要他用一切去守護的、名為“林予安”的歸途。

傅隆生發(fā)動了汽車,引擎的低吼在狹窄的巷子里顯得格外清晰。

車頭燈劃破漸濃的夜色,載著他們和寥寥無幾的行囊,緩緩駛離這間鐵皮屋,駛離這條浸染著太多復雜記憶的巷子。

林予安坐在副駕駛座上,懷里緊緊抱著那個舊背包,目光望著窗外不斷后退的、熟悉又陌生的街景,小小的側臉在忽明忽暗的光影里看不出情緒。

就在車子即將匯入主干道的車流時,傅隆生握著方向盤,目光依舊看著前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最尋常又最至關重要的事,用一種陳述事實般的平靜口吻,打破了車內的沉默:

傅隆生我叫傅隆生。

不是“影子”。不是代號。不是模糊的指代。

而是他真正的、沉重的、或許還沾染著血的名字。這是一個剝離了所有偽裝和距離的交付,是一種真正意義上的“認識”。

林予安聞聲,緩緩轉過頭來看向他。

窗外流動的光線掠過他冷硬而清晰的側臉輪廓。

她沒有驚訝,也沒有追問,只是靜靜地看了他幾秒,仿佛要將這個名字和他此刻的樣子一同鐫刻進心底。

然后,她輕輕地、認真地回應了一聲: “嗯?!?/p>

一個字,承載了所有的重量。她知道了。從此,他不是神秘的“影子叔叔”,而是傅隆生。

男人依舊目視前方開著車,嘴角卻幾不可察地、極其微小地松動了一下,仿佛卸下了某種無形的負擔。

夜色中的車流如同溫暖的河流,終于將他們二人一同裹挾向前,駛向一個不再是孤身一人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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