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傅景深愈發(fā)謹慎地守護著林清晏,可柳微眠的動作比他預(yù)想的更快。
周三下午,傅景深臨時去公司處理緊急事務(wù),臨走前反復(fù)叮囑保姆看好別墅。誰知柳微眠竟買通了傭人,趁保姆去廚房的間隙,帶著幾個黑衣保鏢闖進客廳。
柳微眠看著這讓他日思夜想,在夢里纏綿悱惻的臉,嗓音暗啞“晏晏,跟我走吧?!?/p>
溫潤如玉的聲音跟他的行為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我不要”果斷又干脆的聲音傳來。
柳微眠頓住了,眼神夾雜著錯愕。
柳微眠眼神暗了暗,就像看著獵物一樣,讓林清晏害怕的縮了縮。
柳微眠暗啞的聲音傳來“不要怕我,晏晏”
接著,別墅大門突然被推開,傅景深渾身寒氣地站在門口——他收到保姆偷偷發(fā)來的消息,瘋了似的從公司趕回來。
“柳微眠,你敢動他一下試試!”傅景深聲音嘶啞,快步?jīng)_過去將林清晏護在身后,眼底是駭人的狠戾。
柳微眠被他的氣勢震懾,卻仍強裝鎮(zhèn)定:“傅景深,你護著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值得嗎?林司凌那邊,我已經(jīng)……”
“無關(guān)緊要?”傅景深冷笑,將林清晏往懷里又摟緊了些,“他是我這輩子唯一要護的人。至于林司凌,你以為你那點手段,能瞞過我?”
話音剛落,別墅外傳來汽車引擎聲,林司凌的車穩(wěn)穩(wěn)停在門口。他推開門,看到客廳里劍拔弩張的場景,目光在傅景深緊抱林清晏的姿態(tài)上頓了頓,隨即冷聲道:“柳微眠,你越界了?!?/p>
柳微眠臉色一白,狼狽地被林司凌的人“請”了出去。
客廳終于恢復(fù)安靜,林清晏卻在傅景深懷里抖得更厲害,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傅哥哥……哥哥……你們是不是吵架了?晏晏是不是做錯什么了……”
傅景深心疼地吻去他的眼淚,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沒有,晏晏沒錯,是哥哥們的問題。”
另一邊
你柳微眠的人沒能帶走林清晏,卻將傅景深“失控維護”的消息傳到了林司凌耳中。
林司凌站在紐約帝國大廈的落地窗前,俯瞰著腳下的車水馬龍,指尖的煙燃到了盡頭。他終于明白,自己當初將晏晏托付給傅景深,是何等荒謬的決定——傅景深看晏晏的眼神,早已超出了“照顧”的范疇。
他撥通了傅景深的電話,這一次,語氣里沒有了往日的溫和:“傅景深,把晏晏送回來。立刻?!?/p>
傅景深抱著剛睡熟的林清晏,站在別墅的庭院里,夜色將他的身影拉得修長而孤寂。他輕聲回應(yīng):“司凌,我不能?!?/p>
“你說什么?”林司凌的聲音陡然拔高。
“我說,”傅景深閉上眼睛,再睜開時,眼底是破釜沉舟的決絕,“晏晏不能回去。至少,在我想清楚自己對你、對他的感情之前,不能?!?/p>
電話那頭的呼吸聲驟然停滯,隨即傳來林司凌冰冷的話語:“傅景深,你我之間的情誼,到此為止?!?/p>
電話被驟然掛斷,忙音在寂靜的庭院里顯得格外刺耳。傅景深低頭看著懷里熟睡的林清晏,小家伙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溫?zé)岬暮粑鶆虻貒姙⒃谒念i窩,像一簇微小卻堅韌的火苗,驅(qū)散了他周身的寒意與孤寂。
他抱著人緩緩走回別墅,每一步都沉重如鉛??蛷d的燈光昏暗,他卻清晰地看到自己映在落地窗上的影子——孤注一擲,卻又無比堅定。他知道,從林司凌說出“情誼到此為止”的那一刻起,他與過去的所有羈絆,都已在這場關(guān)于愛的博弈中,徹底碎裂。
接下來的幾日,傅景深將別墅的安保升級到極致,斷絕了林清晏與外界的一切聯(lián)系。小家伙起初有些不安,總是乖乖地問“哥哥什么時候來接我”,傅景深便耐著性子陪他,用溫?zé)岬奈鞘萌ニ劢堑膿鷳n,直到他重新展露那對淺淺的梨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