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客廳里的暖光燈暈染開一片柔和。丁程鑫抱著糯糯坐在沙發(fā)上,指尖輕輕梳理著它漸漸恢復(fù)順滑的絨毛,目光卻不由自主地飄向通往二樓臥室的樓梯——那幾級木質(zhì)臺階,此刻像是橫在糯糯面前的一道鴻溝,連提起來都讓人心頭發(fā)緊。
劉耀文“要不今晚就在客廳睡?我把床墊搬下來?!眲⒁目粗〕迢蔚纳裆?,主動開口提議
馬嘉祺可話剛說完,就被馬嘉祺輕輕搖頭打斷:“不行,客廳晚上會涼,糯糯還在恢復(fù)期,不能著涼?!?/p>
幾個人圍著沙發(fā)沉默下來,目光都落在丁程鑫懷里的小家伙身上——糯糯像是察覺到了他們的糾結(jié),悄悄抬起頭,湛藍(lán)色的眼睛瞟了一眼樓梯方向,又迅速埋回丁程鑫的頸窩,小爪子緊緊攥住了他的衣角。
宋亞軒就在這時,宋亞軒抱著吉他從房間里走出來,琴身還帶著一點(diǎn)溫?zé)?。他在沙發(fā)旁輕輕坐下,指尖撥出一串輕快的和弦,打破了客廳里的沉默:“要不試試?我彈琴,我們一起唱歌,說不定糯糯就不怕了?!?/p>
丁程鑫這個提議讓幾人眼前一亮。丁程鑫低頭蹭了蹭糯糯的頭頂,聲音放得極柔:“糯糯,我們慢慢走,好不好?哥哥們都陪著你,還有亞軒哥哥彈琴給你聽呢?!?/p>
他抱著糯糯慢慢站起身,朝著樓梯方向邁出一小步——果然,懷里的小家伙瞬間緊繃起來,身體微微發(fā)抖,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宋亞軒“別怕,糯糯你聽。”宋亞軒的指尖再次落在琴弦上,這次是一首溫柔的童謠旋律,簡單又治愈。
馬嘉祺和張真源率先跟著旋律輕輕哼唱起來,聲音低沉又平穩(wěn);賀峻霖和嚴(yán)浩翔站在樓梯兩側(cè),一邊跟著哼唱,一邊慢慢走上一級臺階,用動作告訴糯糯“這里很安全”;劉耀文則走在丁程鑫身后,輕輕托著糯糯的后背,像是在無聲地支撐。
丁程鑫抱著糯糯,跟著歌聲的節(jié)奏,慢慢朝著樓梯挪動腳步。每走一步,宋亞軒的吉他聲就更輕柔一分,哥哥們的歌聲也更靠近一分——糯糯起初還在發(fā)抖,可聽著耳邊熟悉的聲音,感受著周圍溫暖的氣息,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了一些,湛藍(lán)色的眼睛偷偷睜開一條縫,看著臺階旁微笑的哥哥們,又飛快地閉上,卻不再像之前那樣抗拒。
丁程鑫走到樓梯口時,丁程鑫停下腳步,輕聲問:“我們先站在這里聽一會兒,好不好?”
他抱著糯糯站在第一級臺階前,宋亞軒的吉他聲突然變得格外清亮,像是把星光都揉進(jìn)了旋律里;馬嘉祺他們的歌聲也漸漸提高了一些,卻依舊溫柔,沒有絲毫壓迫感。
懷里的糯糯慢慢抬起頭,小腦袋隨著吉他的節(jié)奏輕輕晃動了一下。丁程鑫看著它的反應(yīng),心里悄悄松了口氣,他試探著抬起腳,踏上了第一級臺階——這一次,糯糯沒有發(fā)抖,只是把腦袋往他懷里埋得更緊了些,小爪子卻松開了一點(diǎn)衣角。
張真源“對,我們糯糯最勇敢了?!睆堈嬖凑驹诘诙壟_階上,對著糯糯露出溫柔的笑容,伸手輕輕摸了摸它的耳朵尖
有了第一步,接下來似乎就順利了些。丁程鑫跟著歌聲的節(jié)奏,一級一級慢慢往上走,哥哥們圍在他身邊,歌聲始終沒有停下,吉他聲像是一道溫暖的光,照亮了每一級臺階
終于走到二樓走廊時,宋亞軒的吉他聲漸漸放緩,最后落下一個輕柔的尾音。丁程鑫抱著糯糯走進(jìn)臥室,把它輕輕放在柔軟的床上。小家伙沒有立刻縮成一團(tuán),反而趴在床上,回頭看了一眼門口——哥哥們都站在門口,對著它微笑,眼里滿是鼓勵和溫柔。
馬嘉祺“晚安,糯糯?!瘪R嘉祺輕輕揮了揮手,帶著其他人慢慢關(guān)上了房門,只留下一盞床頭小夜燈,在房間里灑下一片柔和的星光
丁程鑫坐在床邊,看著糯糯漸漸放松下來,把腦袋放在他的手背上,發(fā)出細(xì)微的呼嚕聲——那是它今晚第一次真正放松下來的模樣。
他輕輕摸了摸糯糯的頭頂,心里滿是柔軟:原來驅(qū)散恐懼的從來不是勇氣,而是身邊一直陪伴的溫暖。不管未來還有多少像樓梯這樣的“鴻溝”,只要哥哥們都在,糯糯就一定能慢慢走過去,找到屬于自己的安全感。
溫馨提示:女主快要化形了,雖然女主是動物,但是她的身份很神秘,這里又是一個伏筆,女主的身份很特殊,以后會為大家一個一個揭曉女主的馬甲,這里說明一下,不是我嫌女主化形時間長,所以縮短了時間,是因為女主以前長期的營養(yǎng)不良看著比一般的小貓小太多了,所以其實現(xiàn)在的女主是10個月差一個星期就要滿11個月了,化形前的不安與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