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嗎?”祁言君指著額頭“這代表吾的力量,印痕越是清晰吾之力量回來越多?!?/p>
“那這樣你怎么出去啊?”要是被別人看見很麻煩的。
祁言君溫潤的回答道:“此印記僅汝與有力量之人能見?!?/p>
“嗦嘎。那你身份證啊怎么辦?”江月有些擔憂,自己沒什么門路,怎么去辦身份證啊。
祁言君思索片刻說道:“汝之謂身份證為何物?可與吾一觀?”
“好,你等一下?!?/p>
說完江月就奔往自己的臥室。
不一會兒又跑了出來“就是這個!”
祁言君拿過來看來一眼正面與反面,只見他手打了一個復(fù)雜的結(jié)印,手掌一攤,一張看似真的身份證就出現(xiàn)在江月的面前。
“這…這…我看看?!苯履闷饍蓮埳矸葑C一對比,除開名字、身份證號、照片、出生地,不一樣之外,其他花紋什么的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根本不會相信這是偽造的。
江月復(fù)雜的看了一眼祁言君:“如果你去做小偷,就算是FBI的人也抓不住你?!?/p>
“嗯,什么?!逼钛跃苫蟮目粗谓隆?/p>
“沒啥沒啥。話說明天我要去上學(xué),你怎么辦?我是寄宿生,至少都要一周才回來一次,而且只能呆半天?!睌[擺手,突然想起了什么,何江月問。
何江月是本市重高高二的學(xué)生,每周只有星期天放半天,一個月放一次長假,也就是兩天,這次也是因為放長假想回家好好的睡一覺,若是祁言君別的時候掉下來,那后果就只能呵呵了。
“學(xué)校?”祁言君顰眉。
“也就是古代的學(xué)堂。”何江月解釋道。
“我會催眠術(shù)?!?/p>
“啊?”
“大家好,這是新來的語文老師,祁言君老師,從今天就代替你們的班主任?!?/p>
“大家好,吾,我是祁言君?!?/p>
昨天
“吾會催眠術(shù)?!逼钛跃恼f。
何江月一頭霧水“?。俊?/p>
怎么突然轉(zhuǎn)移話題了?
“吾會催眠術(shù),可以催眠汝的夫子。”祁言君淡定的看著何江月說著。
“……”感覺好高大上。
“若是你想上學(xué)也行,最大的問題是”何江月捏捏祁言君的秀發(fā)“你的頭發(fā)很麻煩,要剪,還有你的說話方式,不要吾啊、汝啊,要說我,你?!?/p>
祁言君沉思片刻“頭發(fā)問題可以用幻術(shù),話語方式吾,不是,我會注意的。放心好了。”
“好伐。對了,我還沒有問任務(wù)是什么呢?”反射弧長的何某終于想起來了,這么重要的事情為嘛一直沒想起來??!
“任務(wù),我還是從頭給你說吧?!?/p>
這天,祁言君如往常一樣在自家宮殿里散步。
走著走著,一個月白色陶瓷滾落在腳邊。
這是什么?想著便拾了起來,仔細端詳?shù)目戳丝?,看樣式與兮域東西無異,材質(zhì)卻不是普通的材料所制,正想拿去給小叔看看,不知從何處來一童子,猛然撞向祁言君,祁言君的手擦破了皮,血滴落在瓶子上。
瓷瓶“彭”地裂開,一只黑影從瓶里飄了出來,胡亂地飛了兩下便逃走了。
待祁言君疑惑的看去,只見小叔復(fù)雜的看著自己嘟囔著:“天意啊?!?/p>
“所以說你就被你小叔隨意推到我家咯!”
祁言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