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鄭葉英不信,言君竟然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心理醫(yī)生的證件遞過去!
他到底是從哪里弄來的這東西??!江月不禁想著。
突然的想起了第一次見面,那個心里醫(yī)生證件是……跟那次一樣變出來的吧?
那么問題來了,他到底從哪里看到過心理醫(yī)生證件?
鄭葉英拿過來看了一眼又還回去。
躊躇一會兒,應(yīng)該是相信了言君是心理醫(yī)生,鄭葉英整理一下措辭:“既然你是心理醫(yī)生,那我就把那件事給你說了吧!就是,就是她好像有些臆想癥。”
“臆想癥?”言君重復(fù)道。
“對,不知道為什么,她經(jīng)常自言自語道祝我和嘉禾辛福什么的,我和前女友分手已經(jīng)兩年半年了,我們本來就不是互相喜歡,只是親戚介紹的,一年前她也找到了真愛,我們兩個還去喝了喜酒,而且我和忘憂已經(jīng)見過父母了,雖然她父母頗有微詞,但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p>
言君思索片刻道:“你發(fā)現(xiàn)她什么時候不對勁的嗎?”
鄭葉英瞇著眼回憶一會兒道:“半年前的樣子吧?!?/p>
說著簡單,讓父母同意自己的女兒與差十七歲的男人結(jié)婚,不是頗有微詞那么簡單了。這其中的艱辛也只有當事人知道吧。
“你能具體講訴一下那個時候嗎?”
半年前
“葉英,我父母終于同意我們的婚事了!”一天,許忘憂聽到電話后興奮的跑過來抱住鄭葉英。
鄭葉英拿起最急的杯子倒一杯水,遞一杯水給她順順氣,寵溺的拍拍許忘憂的頭:“慢慢說,別著急?!?/p>
“我父母同意了呢!”許忘憂在鄭葉英懷里眉飛色舞的重復(fù)。
鄭葉英也開心的點頭:“是嗎,這是好事啊,改天我們回去看看兩個老人吧!我得感謝他們把最寶貝的女兒給我。”
許忘憂連連點頭。
是改回去看看父母了,都冷戰(zhàn)一年了。
這個時候,天上突然烏云密布,雷聲轟隆,卻總是沒有落下雨水。
許忘憂不知道怎么了,看到烏云之后就突然倒下暈厥。
幸好有鄭葉英扶著,不然就摔地上了。
鄭葉英焦急的叫了幾聲“忘憂,忘憂”,見沒有反應(yīng),隨即跑出門攔下一輛車去了醫(yī)院。
“醫(yī)生說沒什么事情,身體健康,還開玩笑說,活到九十九都不成問題?!编嵢~英回憶著說道。
“但是在那之后……”
鄭葉英感覺許忘憂最近總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感覺滿懷深意,沒事口中還自言自語的說著什么,鄭葉英沒次想聽她說什么,她突然像是醒了一般,非常正常的給鄭葉英說話。
而且最近這種事情越來越頻繁,基本上大半天都是這種狀態(tài)。而且還能聽到她說什么祝你們幸福啊什么的。
“醫(yī)生,你說到底是怎么了?”鄭葉英的語氣都有些鼻音了。
“她不是臆想癥,但也差不多了,你放心,下次你見到她一定就像以前一樣了,希望你能好好珍惜她?!毖跃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