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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動漫同人  海賊王  路飛     

囚籠里的草帽

海賊王:香克斯路

東海的風(fēng)還帶著咸濕的暖意,卷著風(fēng)車村槐花香飄遠時,香克斯就把路飛鎖進了這間密室。密室藏在紅發(fā)海賊團船底最深處,石壁上刻著防逃的海樓石紋路,連縫隙里都嵌著細密的銀釘,杜絕了任何挖墻逃走的可能。

香克斯第一次見路飛,是在風(fēng)車村的酒館。那時路飛才七歲,穿著洗得發(fā)白的紅色馬甲,踩著木屐,攥著半塊干硬的面包,非要搶他手里的啤酒?!拔乙?dāng)海賊!當(dāng)大海上最自由的海賊王!”少年的聲音清脆,像撞在礁石上的浪花,眼里的光比東海的太陽還亮。香克斯本是隨口逗他,把啤酒罐遞到他面前,看著他被酒氣嗆得皺眉咳嗽,笑得直拍桌子——那時他只當(dāng)這是個有趣的小鬼,卻沒料到,這一眼,竟讓自己往后的人生,都繞著這個小鬼轉(zhuǎn)。

后來他常留在風(fēng)車村,看著路飛爬樹掏鳥窩,看著他和村里的孩子打架,看著他把“要當(dāng)海賊王”掛在嘴邊。起初是覺得好玩,可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他開始期待每天清晨的敲門聲——那是路飛踩著晨光來找他,手里攥著剛摘的野果,眼睛亮晶晶地問“香克斯,今天講什么海上的故事呀?”。他會把路飛抱到酒館的吧臺上,給他倒杯果汁,講拉布的故事,講偉大航路的奇景,看著少年聽得入迷,手指無意識地揪著自己的衣袖。

第一次察覺不對勁,是在路飛被山賊抓走那天。當(dāng)他趕到海邊,看見路飛被山賊按在水里,掙扎著快要窒息時,心臟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他殺了山賊,抱著渾身濕透、還在發(fā)抖的路飛,指尖都在顫——那時候他才驚覺,這個小鬼,早已不是“有趣的消遣”,而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伤桓页姓J,只能笑著揉路飛的頭發(fā),說“別怕,有我在”,把那份洶涌的占有欲,藏在溫柔的面具下。

再后來就是近海之王的襲擊。路飛為了保護他的草帽,沖向那只巨大的海獸,那一刻,香克斯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不能讓路飛有事。他毫不猶豫地沖上去,用自己的左臂擋住了近海之王的利齒,鮮血濺在路飛臉上,也濺在那頂草帽上。當(dāng)他笑著對路飛說“這只手臂,就當(dāng)是給你的賭注”時,心里想的不是“賭他成為海賊王”,而是“賭我能護他一輩子”。可看著路飛哭著喊“我一定會變強,會成為讓你驕傲的海賊王”,他又慌了——他怕路飛變強后,會離開風(fēng)車村,離開他,奔向更廣闊的大海,再也不回頭。

這份矛盾的情感,像藤蔓一樣纏繞著他。他一面教路飛“海賊王是自由的”,一面又在深夜里,看著路飛的睡顏,想把他永遠留在身邊;他一面鼓勵路飛變強,一面又在路飛學(xué)會新的招式時,暗自恐慌——他怕路飛有一天,會不需要他的保護。這種掙扎,在路飛說要出海找伙伴時,徹底爆發(fā)了。他不能接受路飛離開,不能接受路飛身邊有其他人,于是,他把路飛鎖進了這間密室。

穹頂嵌著的特制玻璃,是用海獸的骨骼熔鑄而成,透光卻敲不碎。路飛每天踮著腳扒在玻璃下,能看見流云馱著陽光掠過,能看見海鷗展開翅膀掠過船舷,可無論怎么轉(zhuǎn)頭,都望不見風(fēng)車村那座熟悉的紅色風(fēng)車——香克斯早就算好了角度,把所有能勾起他念想的方向,都藏在了玻璃之外。

他拍著厚重的鐵門怒吼,掌心拍得發(fā)紅發(fā)燙,聲音撞在石壁上碎成零星的回響,像被大海吞掉的呼救。而香克斯總會在這時推門進來,靴底踩過地毯的聲音輕得像羽毛,左手穩(wěn)穩(wěn)戴著那頂路飛曾視若珍寶的草帽,帽檐還沾著點未拂去的海鹽,右手端著的白瓷盤里,躺著三塊煎得金黃的肉排,油星子還在微微跳動,香氣瞬間漫滿了整個密室。

“小路飛,別鬧了?!毕憧怂沟恼Z氣總是溫柔,像哄著小時候搶不到肉的路飛,指腹卻會帶著不容掙脫的力道,掐住路飛的下巴輕輕抬起,迫使他抬頭看著自己,“你看,這樣就不會有人搶走你,也不會有人讓你像上次遇著山賊那樣,被丟進海里受凍了,好不好?”

路飛最恨他這副模樣。明明是這個男人,當(dāng)年坐在風(fēng)車村的酒館里,笑著把啤酒遞到他面前,說“海賊王可是要征服這片大海的人”;明明是這個男人,在他哭著要當(dāng)海賊時,揉著他的頭發(fā)說“那我等著看你成為海賊王的那天”;可現(xiàn)在,卻用最溫柔的語氣,最狠厲的方式,把他困在了這方寸之地。

他試過反抗,趁香克斯出去巡船時,用牙齒咬手腕上的鐵環(huán)。金屬的冷硬硌得牙齦出血,鐵銹味混著血腥味在嘴里蔓延,他咬得臉頰發(fā)酸,終于聽見“咔嗒”一聲脆響——鐵環(huán)斷了??蛇€沒等他把斷環(huán)扔遠,密室的門就被推開,香克斯站在門口,臉上沒了往日的笑意,眼底翻涌著近乎瘋狂的占有欲,像盯著獵物的猛獸。

他沒罵路飛,只是沉默著走過來,彎腰撿起地上的斷環(huán),指尖摩挲著鐵環(huán)上的齒痕——那齒痕里,似乎還殘留著路飛的溫度,讓他心里的掙扎又多了幾分。他想對路飛溫柔些,可一想到路飛可能會離開,那點溫柔就被偏執(zhí)取代。他轉(zhuǎn)身拆了密室里所有能用來反抗的東西:木椅被劈成了碎塊,陶碗換成了摔不碎的金屬碗,連路飛藏在枕頭下、想用來磨斷鎖鏈的小石子,都被他一個個搜了出來,攥在手里捏得粉碎。

最后,他拿出一副更粗的鐐銬,鐐銬內(nèi)側(cè)墊著柔軟的絨布,卻重得讓路飛抬不起手。香克斯親自蹲下身,給路飛戴上鐐銬,指尖劃過他手腕被鐵環(huán)磨出的紅痕時,心里像被針扎了一樣疼——他不想傷害路飛,可他更怕失去路飛。眼神里的偏執(zhí)幾乎要溢出來,聲音輕得像呢喃,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脅:“下次再這樣,我就把你的手也鎖在身后,讓你連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好不好?”

密室的角落里,堆著一個舊木箱,里面全是香克斯收集的、關(guān)于路飛的東西:洗得發(fā)白的紅色馬甲,領(lǐng)口還留著當(dāng)年被樹枝勾破的小洞;他第一次用的小刀,刀刃已經(jīng)鈍了,刀把上還沾著點當(dāng)年砍野菜時的泥土;甚至還有一束壓得平整的野花標(biāo)本,是路飛小時候偷偷摘的,本來想送給瑪琪諾,卻被香克斯“不小心”收了過來,一直存到現(xiàn)在。

香克斯會在深夜,等路飛鬧夠了睡著又驚醒時,抱著他坐在鋪著羊毛毯的地板上。羊毛毯是用南海的綿羊絨織的,暖得像曬過太陽的被子,他翻開木箱,拿起那件紅色馬甲,貼在臉頰上蹭了蹭——這馬甲上,還留著路飛小時候的味道,讓他想起第一次抱路飛時的場景。他低聲呢喃:“你第一次穿這件馬甲時,還差點被絆倒,哭著說要找瑪琪諾,記不記得?那時候我就想,要是能一直把你護在身邊就好了。”

他又拿起那把小刀,指尖劃過鈍掉的刀刃:“還有這個,你當(dāng)年拿著它,說要砍斷山賊的船錨,結(jié)果連繩子都割不斷,還跟我哭鼻子。我看著你哭,心里又好笑又心疼,那時候我就知道,我完了,我已經(jīng)離不開你了?!?/p>

最后,他說起那次近海之王的襲擊,聲音忽然沉了下去,抱著路飛的手臂也收得更緊,幾乎要把他嵌進自己的骨血里:“我賭上手臂的時候,真的怕極了——怕我慢一步,你就被那怪物咬碎了,怕我再也見不到你鬧著要肉吃的樣子。可當(dāng)你說要出海時,我更怕,我怕你走了就再也不回來,怕你身邊有了別人,就忘了我。”

“香克斯,你這個混蛋!”路飛在他懷里掙扎,肩膀抵著他的胸膛,卻被抱得更緊,連呼吸都覺得有些困難,“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我現(xiàn)在能保護自己,我要當(dāng)海賊王,我要出海!”

“海賊王有什么好?”香克斯的呼吸落在路飛的頸窩,帶著煙草和海風(fēng)混合的味道,有點嗆人,卻又讓他莫名心慌,“要打打殺殺,要跟四皇搶地盤,要隨時冒著丟命的風(fēng)險,有我不夠嗎?路飛,待在我身邊,你想要多少肉,我就讓廚師給你做多少;你想曬太陽,我就把玻璃上的窗簾拉開;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給你,除了離開。”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懇求,那是他壓抑了多年的情感,終于泄露了一點痕跡——他不是不想讓路飛自由,只是他太愛路飛,愛到不敢放手。

那天之后,密室的玻璃被貼上了厚厚的黑色膜,陽光透不進來,流云也看不見了,整個密室只剩下一盞掛在天花板上的油燈,昏黃的光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像被困住的野獸。路飛開始絕食,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把臉埋進手臂里,看著天花板上的裂紋發(fā)呆,連香克斯端進來的肉排,都沒再看一眼。

香克斯沒有生氣,只是坐在他身邊,把肉排用叉子叉起,放進嘴里慢慢嚼碎,然后俯身,捏住路飛的下巴,輕輕撬開他的嘴唇,把嚼碎的肉排喂了進去。動作溫柔得像喂一只鬧脾氣的小貓,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他的吻落在路飛干裂的唇上,帶著肉排的香氣和煙草的味道,在觸碰到路飛眼底那片近乎死寂的絕望時,動作忽然微微頓了頓——他想起路飛小時候,每次受了委屈,都會撲進他懷里哭,而現(xiàn)在,路飛連哭都不愿意在他面前哭了。指尖輕輕蹭過他的眼角,那里藏著一滴沒掉下來的眼淚,燙得他手心疼。

“小路飛,”他把那頂一直戴在自己頭上的草帽摘下來,輕輕扣在路飛的頭上,帽檐遮住了他的眼睛,只露出一點泛紅的鼻尖,指尖反復(fù)摩挲著草帽邊緣那道熟悉的破洞,那是當(dāng)年被山賊踩出來的痕跡,“我只是……太怕了。怕你像當(dāng)年一樣,為了什么所謂的夢想,把自己置于危險之中;更怕你走得太遠,認識了新的伙伴,有了新的牽掛,再也不回到我身邊。我知道這樣不對,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太愛你了,愛到只能用這種方式把你留在身邊?!?/p>

路飛的身體僵了僵,草帽的重量壓在頭頂,帶著香克斯的體溫和熟悉的氣息,讓他想起很多年前的那個下午。他想起香克斯為他擋下近海之王時,濺在自己臉上的鮮血,溫?zé)嵊终吵?;想起那個男人笑著舉起空蕩蕩的袖口,說“這只手臂,就當(dāng)是給你的賭注”時,眼底藏不住的擔(dān)憂;想起自己抱著他的腿哭,說“我一定會成為海賊王,讓你為我驕傲”時,香克斯摸他頭發(fā)的力道,溫柔得能掐出水來。

原來從那時起,這份名為“期待”的情感,就已經(jīng)在香克斯心里,長成了偏執(zhí)的藤蔓,纏繞著他的心臟,越收越緊,直到最后,只能用“囚禁”這種極端的方式,把他留在身邊。而這份偏執(zhí)的背后,是香克斯多年來的情感掙扎——他想讓路飛自由,卻又怕失去路飛;他想對路飛溫柔,卻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占有欲。

后來路飛不再劇烈反抗,不再拍門怒吼,也不再絕食。他只是偶爾會坐在地毯上,摸著草帽邊緣的破洞,聲音輕輕的,像在問香克斯,又像在問自己:“外面的海,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藍?海鷗是不是還會跟著船飛?”

香克斯總會坐在他身邊,伸出手,輕輕握住他戴鐐銬的手。他的掌心很暖,能蓋住路飛手腕上的紅痕,然后慢慢講海上的故事:講西藍海的珊瑚礁有多漂亮,五顏六色的魚群會圍著船轉(zhuǎn);講北海的冬天會下雪花,落在甲板上會化成水;講新世界的島嶼有多奇特,有的島上長滿了會發(fā)光的樹——卻絕口不提任何關(guān)于“自由”和“冒險”的字眼,像在刻意避開某個禁忌。他怕一提起這些,路飛就會再次想要離開,怕自己好不容易維持的平靜,會再次被打破。

密室的門依舊厚重,推不開也砸不壞;鐐銬也從未卸下,重得讓路飛沒法靈活地抬手。但某個深夜,路飛在香克斯的懷里醒來,油燈的光已經(jīng)暗了下去,只剩下一點微弱的火苗在跳動。他睜開眼,看見香克斯沒有睡著,正低頭看著他,用指尖輕輕拂過他的睫毛,動作輕得像怕碰碎了他,眼底沒有了往日的偏執(zhí)和瘋狂,只剩下一片他從未見過的脆弱——那是香克斯卸下所有偽裝后,露出的真實情感,是對失去的恐懼,是對愛的渴望。

“路飛,”香克斯的聲音很輕,像怕驚擾了什么,又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別離開我,好不好?”

路飛沒有回答,他看著香克斯眼底的脆弱,心里像被什么東西揪了一下,有點疼。他悄悄伸出手,繞過香克斯的腰,輕輕環(huán)住了他——這是他被囚禁以來,第一次沒有推開這個男人。他忽然明白了香克斯的掙扎,明白了那份偏執(zhí)背后的深愛,明白了這個男人,只是用錯了方式,想把他留在身邊。

窗外的風(fēng)穿過密室的通風(fēng)口,帶著遙遠的海浪聲,輕輕吹起了草帽的帽檐。油燈的火苗晃了晃,把兩人相擁的影子投在石壁上,緊緊貼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蛟S路飛還想著大海,想著那些沒見過的島嶼,想著海賊王的夢想,但此刻,他忽然明白,香克斯的囚籠再堅固,鐐銬再沉重,里面裹著的,不過是一顆怕失去他的心,一顆藏了很多年、卻不敢輕易說出口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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