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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小說同人  嚴浩翔  劉耀文     

陌上花

文嚴文:五年的失語

人物介紹:

劉耀文:狼獸人,劉氏集團總裁。英俊清冷,腹黑溫柔細膩。五年前曾經歷一場“致命”車禍。

嚴浩翔:猞猁獸人,花店“棲心花坊”老板。清冷溫柔,容貌漂亮清秀,是一名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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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都市的喧囂如同潮水般緩緩退去,留下霓虹閃爍的沙灘。劉耀文坐在邁巴赫的后座,揉著發(fā)脹的太陽穴,狼類獸人敏銳的聽覺讓他即使隔著頭層牛皮也無法完全過濾掉車外的嘈雜。他討厭這種無力感,就像討厭五年前醒來后,那個充斥著消毒水味道和家族成員虛偽關切的世界。

“總裁,前面好像有點堵車,似乎是有個新店開業(yè),擺了不少花籃。”助理的聲音從前座傳來,小心翼翼。

劉耀文未置一詞,只是微微掀開眼皮,深邃的黑色眼眸掠過車窗。夕陽的金輝給冰冷的水泥森林鍍上了一層暖意,他的目光漫無目的地掃過街景,直到,定格在路邊一家新開的花店。

那是一家很小的店,門面并不起眼,原木的招牌上刻著四個清秀的字——“棲心花坊”。店門口錯落有致地擺放著各色花卉,不是那種商業(yè)氣息濃厚的華麗花籃,而是充滿自然野趣的搭配,仿佛將一小片森林秘境搬到了這都市一隅。

吸引他的不是花,而是店門口那道正在彎腰修剪花枝的身影。

那人穿著簡單的亞麻色襯衫,身形清瘦,微微彎下的腰線勾勒出柔韌的弧度。他低著頭,幾縷柔軟的黑發(fā)垂落,遮住了部分側臉。但就在他抬手將一縷發(fā)絲別到耳后的瞬間,劉耀文看到了那截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脖頸,以及……那雙微微抖動了一下,尖端帶著一簇標志性黑色絨毛的、屬于猞猁的尖耳朵。

心臟,在那一剎那,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停止了跳動。

時間似乎被無限拉長,周遭的一切聲音、景象都迅速褪色、虛化,只剩下那個身影,在夕陽的逆光中,輪廓清晰得如同刻刀雕琢。

“停車?!眲⒁牡穆曇舻统恋脦缀趼牪灰?,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道。

車輪尚未停穩(wěn),他已經推開車門,長腿一邁,站在了人行道上。高級定制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發(fā)出沉悶的回響,一步步,朝著那個花店,朝著那個他以為早已湮滅在五年時光洪流中的夢魘與摯愛走去。

嚴浩翔似乎察覺到了身后的注視,他修剪花枝的動作微微一頓,然后緩緩直起身,轉了過來。

四目相對。

空氣仿佛凝固了。劉耀文清晰地看到,那雙他曾在無數(shù)個夜晚描摹過的、漂亮的淺琥珀色眼瞳,在看到他的一瞬間,猛地收縮了一下,里面寫滿了驚愕、難以置信,以及一絲迅速掠過的慌亂。嚴浩翔的手指無意識地收緊,指尖捏著的花剪差點滑落。

他還是那樣,清冷,漂亮,像一株生長在雪山峭壁的精靈草,安靜得不染塵埃。只是比起五年前,似乎更瘦了些,下頜的線條更加清晰,周身縈繞著一層淡淡的、與世隔絕的疏離感。

劉耀文貪婪地、幾乎是失控地用目光描摹著對方的容顏,從那雙因為震驚而微微睜大的眼睛,到挺翹的鼻梁,再到因為緊張而微微抿起的、淡色的唇。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千言萬語堵在胸口,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五年。整整五年。

他以為他死了。

他以為他走了。

原來,都不是。

嚴浩翔先一步移開了視線,他低下頭,長長的睫毛像蝶翼般垂下,遮住了眼底所有翻涌的情緒。他放下花剪,默默拿起旁邊放著的一個小畫板和一枝筆,快速地在上面寫了幾個字,然后舉起來給劉耀文看。

他的手指纖細白皙,握著筆的姿勢依舊帶著一種獨特的、沉靜的優(yōu)雅。

畫板上是清秀工整的字跡:「先生,需要買花嗎?」

疏離、禮貌,如同對待任何一個陌生的顧客。

劉耀文的心臟像是被這句無聲的問候狠狠刺了一下,泛起尖銳的疼痛。先生?他叫他先生?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胸腔里翻江倒海的情緒,屬于狼族獸人的侵略性和掌控欲在血液里叫囂,但他知道,他不能嚇到他。他的浩翔,他的小猞猁,是敏感而容易受驚的。

“嗯。”劉耀文從喉嚨里擠出一個單音,聲音因為極力克制而顯得有些沙啞。他邁步走進花店。

花店內部比外面看起來更顯溫馨,空氣中彌漫著各種花卉和綠植混合的清新氣息,還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獨屬于嚴浩翔的、像陽光曬過雪松般的干凈味道。木質的架子上,陶瓷的花瓶里,各種花卉生機勃勃。角落里放著一張小桌和一把椅子,桌上攤開著幾本植物圖鑒和素描本。

這里的一切,都打著嚴浩翔的烙印,安靜,溫柔,與世無爭。

劉耀文的目光掃過一圈,最后落在一桶盛放的白色小蒼蘭上。他記得,嚴浩翔一直很喜歡這種花,說它的香氣清甜而不膩人,像月光。

他伸出手指,輕輕碰了碰那嬌嫩的花瓣,動作間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小心翼翼。

嚴浩翔安靜地跟在他身后,保持著一步的距離,像一道沉默的影子。

劉耀文轉過身,目光沉沉地落在嚴浩翔身上,那雙深邃的眼眸里情緒翻涌,最終化作一句看似平靜的詢問:“這花,怎么賣?”

嚴浩翔再次拿起畫板和筆,低頭寫字。劉耀文能看到他低垂的、微微顫抖的眼睫,像受了驚的蝴蝶翅膀。

「三十元一束。」

寫完,他舉起畫板,依舊沒有抬頭看劉耀文。

“我要一束?!眲⒁恼f。他的目光緊緊鎖著嚴浩翔,試圖從那低垂的眉眼和緊抿的唇線中,讀出一點點除了陌生和疏離之外的情緒。

嚴浩翔點了點頭,默默地取出一張淡綠色的包裝紙,開始熟練地挑選小蒼蘭,修剪枝葉,進行包扎。他的動作很輕柔,帶著一種天生的韻律感,仿佛不是在處理商品,而是在進行一場精心的創(chuàng)作。

劉耀文就站在那里,靜靜地看他?;ǖ昀锖馨察o,只有紙張摩挲和剪刀修剪枝葉的細微聲響。夕陽透過玻璃窗,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幾乎交疊在一起。

這靜謐的時空,熟悉又陌生。曾經,他們也有過無數(shù)個這樣安靜的午后,他處理文件,嚴浩翔就在旁邊安靜地畫畫或者擺弄花草,互不打擾,卻又無比心安。

可是現(xiàn)在,橫亙在他們之間的,是五年的空白,一場“死亡”,一次不告而別,以及……嚴浩翔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沉默。

包裝好花束,嚴浩翔雙手遞過來,依舊低著頭。

劉耀文接過花束,指尖不可避免地觸碰到嚴浩翔微涼的指尖。那一瞬間,他感覺到嚴浩翔像是被燙到一樣,猛地縮回了手。

這個細微的躲避動作,讓劉耀文的眸色瞬間暗沉了幾分。

他拿出皮夾,抽出幾張鈔票放在旁邊的小桌上,沒有等找零的意思。

“我……”劉耀文開口,想說些什么。問你這五年過得好嗎?問你為什么離開?問你為什么裝作不認識我?

可是所有的話,在接觸到嚴浩翔那明顯帶著防御和疏離的姿態(tài)時,都哽在了喉間。

最終,他只是深深地看了嚴浩翔一眼,仿佛要將他的模樣再次刻入骨髓。然后,他拿著那束小蒼蘭,轉身,大步離開了花店。

門上的風鈴因為他的離開而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

嚴浩翔在他轉身的瞬間,終于抬起了頭。淺琥珀色的眼瞳里,早已蓄滿了水光,映著窗外漸沉的夕陽,破碎得令人心碎。他望著那個高大挺拔、卻帶著一身落寞離開的背影,直到他坐進那輛黑色的豪車,消失在車流之中。

他無力地靠在一旁的花架上,微微仰起頭,拼命眨著眼睛,試圖將那股酸澀逼回去。他不能哭,他早就失去了在他面前流淚的資格。

他抬起手,輕輕撫摸著自己剛才被劉耀文觸碰到的手指,那里似乎還殘留著一絲灼熱的溫度。五年了,他以為時間已經撫平了一切,直到再次見到這個人的那一刻,他才明白,有些烙印,是刻在靈魂里的,時光也無法磨滅。

劉耀文……原來你沒死。

真好。

可是……我們之間,還能回去嗎?

嚴浩翔閉上眼,一滴淚終究還是掙脫了束縛,順著白皙的臉頰滑落,無聲地沒入衣領。

邁巴赫重新匯入車流。

劉耀文坐在后座,手里緊緊攥著那束小蒼蘭,清甜的香氣在密閉的車廂內彌漫開來。

他閉上眼,靠在椅背上,腦海里全是嚴浩翔那雙驚慌失措后又歸于沉寂的眼睛,以及他低頭寫字時,那截脆弱白皙的后頸。

五年來的尋找,五年來的悔恨,五年來的孤寂,在這一刻,盡數(shù)化為翻涌的浪潮,幾乎要將他吞噬。

浩翔,我找到你了。

這一次,無論付出什么代價,我絕不會再讓你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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