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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穿越  本作品為原創(chuàng) 

第一章:鏡紋初現(xiàn)

時光褶皺里的回聲

暮色像一塊被墨汁慢慢暈染的宣紙,從天際線處沉下來,將青灰色的文物修復(fù)所院墻浸成了深黛色。沈硯放下手中的竹制修復(fù)刀,指尖還沾著些許千年古瓷的碎末——那是一片南宋官窯的冰裂紋瓷片,胎質(zhì)細膩,釉色瑩潤,冰裂紋路如網(wǎng)般交錯,是他三天前從城郊古墓群附屬坑中帶回的文物。他花了整整三天,用祖父傳下的古法技藝,以蟲膠與糯米漿按3:7的比例混合制成粘合劑,將其與另外七片碎瓷拼合出半只碗的輪廓,此刻只差最后一片碎瓷,就能讓這只歷經(jīng)千年的瓷碗重見天日。

他抬手揉了揉發(fā)酸的脖頸,指節(jié)按壓著頸椎處的穴位,緩解著連日來的疲憊。目光越過工作臺,落在角落那只剛接收的青銅鏡上。鏡面直徑約十五厘米,邊緣厚約一厘米,整體呈圓形,背面中央有一個圓柱形的鏡鈕,用于穿繩懸掛。鏡身蒙著厚厚的銅綠,綠中泛著青黑,那是歲月在金屬表面留下的痕跡,邊緣雕刻的纏枝蓮紋殘缺不全,花瓣與枝蔓的連接處斷裂,顯然是出土?xí)r受到了外力撞擊。唯有正中央一道若隱若現(xiàn)的螺旋狀紋路,在臺燈暖黃的光線下,像是藏著某種流動的韻律,紋路從鏡鈕處開始,一圈圈向外擴散,最終消失在鏡緣的銅綠之下。

這是上午從城郊大云山古墓群M3號墓出土的文物,一同送來的還有一張泛黃的麻紙標(biāo)簽,上面用隸書潦草寫著三個字:“雙生鏡”。標(biāo)簽紙邊緣磨損嚴重,纖維早已老化酥脆,右下角還沾著一點暗紅色的印記,沈硯用放大鏡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印記中含有微量的鐵元素,大概率是干涸的血跡,又或是某種礦物顏料。他從事文物修復(fù)多年,對漢代銅鏡的形制了如指掌,從蟠螭紋鏡、星云紋鏡到規(guī)矩鏡、畫像鏡,幾乎沒有他沒修復(fù)過的種類,可“雙生鏡”這個名字,卻從未在任何史料或考古報告中見過。

“沈老師,還沒走???”門口傳來同事小張的聲音,他探進半個身子,手里拎著兩個打包好的盒飯,塑料袋上印著“老城區(qū)紅燒肉”的紅色字樣,“食堂下午五點就關(guān)門了,我猜你肯定又忘了吃飯,特意給你帶了份紅燒肉蓋飯,快趁熱吃。你這幾天盯著那只南宋瓷碗,連軸轉(zhuǎn)了快四十個小時,再這樣下去,修復(fù)所的‘拼命三郎’稱號,就得從王老師手里轉(zhuǎn)到你頭上了。”

沈硯接過盒飯,指尖觸到溫?zé)岬牟秃校朋@覺窗外的天色早已暗透。飯盒蓋一打開,濃郁的肉香混著醬汁的甜膩撲面而來,肥瘦相間的紅燒肉躺在晶瑩的米飯上,還冒著熱氣。可他的目光卻依舊黏在鏡面上,隨口問道:“下午古籍館的人,具體說什么了?”

小張湊過來,將自己的盒飯放在工作臺上,一邊打開盒蓋一邊說道:“就一個小姑娘,說叫蘇晚,是古籍館的研究員,專門研究漢代文獻的。她手里有本叫《歲華紀(jì)》的殘卷,里面畫了個和這面鏡子一樣的螺旋紋,想借鏡子去比對幾天。我看她挺著急的,就把你的名字和電話告訴她了,沒耽誤你事吧?”

“沒耽誤,”沈硯搖搖頭,指了指鏡面中央的螺旋紋,“你看這紋路,線條流暢,弧度均勻,顯然是有意鑄造的,不是偶然形成的。而且紋路深處,還藏著一個‘晚’字刻痕,說不定和這個叫蘇晚的研究員,還有這本《歲華紀(jì)》,都有關(guān)系。”

小張湊過去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么名堂,咂咂嘴:我看就是道普通的花紋,你啊,就是修復(fù)文物修魔怔了,總.覺得什么都藏著秘密。快吃飯吧,不然菜都涼了?!?/p>

正說著,工作臺旁的落地?zé)敉蝗婚W爍了一下,暖黃的光線驟然變暗,又瞬間亮得刺眼,燈管發(fā)出“滋滋”的電流聲。沈硯下意識地瞇起眼,再睜開時,卻見那面古鏡的銅綠仿佛被無形的手擦拭過般,褪去了大半,露出底下銀白色的鏡身,中央的螺旋紋路竟泛起淡淡的銀輝,像有細碎的星光在紋路里流動、旋轉(zhuǎn)。

更離奇的是,鏡面中原本映出的工作臺與燈光,突然被一片陌生的景象取代——那是一條寬闊的河流,河水清澈見底,倒映著藍天白云,岸邊種著一排排柳樹,柳枝垂落在水面上,隨風(fēng)搖曳。柳樹下掛著一盞紅色的燈籠,燈籠穗子上繡著纏枝蓮紋,與古鏡邊緣的紋樣一模一樣。燈籠旁站著一個穿淺藍色衣裙的女子,梳著漢代女子的垂鬟分肖髻,發(fā)間插著一支木簪,手里捧著一本線裝古籍,正低頭擦拭著一面銅鏡,銅鏡的紋路,正是沈硯眼前的螺旋紋。

“怎么回事?跳閘了?”小張嘀咕著去按墻上的開關(guān),可燈光依舊忽明忽暗。沈硯伸手去觸碰鏡面,指尖剛碰到冰涼的銅身,一股細微的電流突然順著指尖竄入體內(nèi),沿著手臂蔓延至心臟,他猛地縮回手,耳邊竟隱約傳來一陣細碎的書頁翻動聲,還有女子低低的嘆息,聲音清亮又帶著幾分哽咽,像是穿越了千年的時光,清晰地落在他耳邊:“阿硯,你在哪兒……我等了你三年,你怎么還不回來……”

“你聽見了嗎?”沈硯猛地抬頭,看向小張。

小張茫然地搖頭,一邊用力按著開關(guān)一邊說:“聽見什么?就只有電流的滋滋聲啊。沈老師,你是不是太累了,出現(xiàn)幻覺了?要不我先送你回去休息,這鏡子明天再研究也不遲?!?/p>

沈硯沒說話,他再次看向古鏡,剛才鏡中的洛水場景和女子身影已經(jīng)消失,銀輝也漸漸褪去,鏡面又恢復(fù)成布滿銅綠的模樣,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他的錯覺。可指尖殘留的電流感,還有耳邊揮之不去的嘆息聲,都在告訴他,那不是幻覺。他拿起放大鏡,湊近鏡面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螺旋紋最深處的“晚”字刻痕,比剛才更加清晰,像是被那陣銀輝滋養(yǎng)過般,筆畫間竟透出一絲光澤。

“不用,我沒事,”沈硯站起身,將盒飯推到一旁,“你先走吧,我鎖完門就回去。”

小張見他堅持,也不再勸說,只是叮囑道:“那你別熬太晚,記得鎖好門窗。”說完,便拎著自己的盒飯,轉(zhuǎn)身離開了。

修復(fù)所里只剩下沈硯一人,暮色徹底籠罩下來,窗外的樹影在風(fēng)中搖曳,投在墻上像鬼魅的剪影。他收拾好工作臺,將那只南宋瓷碗的半成品放進恒溫恒濕柜——柜子里的溫度設(shè)定在25℃,濕度55%,是最適合古瓷保存的環(huán)境。然后,他拿起鑰匙準(zhǔn)備鎖門,目光卻又一次被那面古鏡吸引。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這面鏡子在召喚著什么,而那道螺旋紋路,像是一個通往未知世界的入口,只要輕輕觸碰,就能打開時光的大門。他猶豫了片刻,還是將古鏡小心地裝進特制的錦盒里——錦盒是祖父留下的遺物,用紫檀木制成,表面雕刻著云紋,里面鋪著一層暗紅色的絨布,據(jù)說絨布是用蠶絲混合了某種草藥織成的,能隔絕外界的濕氣與磁場,防止古物氧化。當(dāng)年祖父修復(fù)那面唐代海獸葡萄鏡時,就是用的這個錦盒,后來祖父去世,錦盒便成了他最珍貴的念想。

鎖上修復(fù)所的大門,晚風(fēng)帶著涼意吹過來,卷起地上的落葉,打在沈硯的褲腿上。他緊了緊懷里的錦盒,轉(zhuǎn)身走向停車場。路燈在地面投下長長的影子,他剛走了兩步,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屏幕上跳動著“陌生號碼”四個字,歸屬地顯示是本市的固定電話,號碼前綴恰好是古籍館的專屬區(qū)段。

他皺了皺眉,劃開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清亮又帶著些許急切的女聲,像是被風(fēng)吹得有些發(fā)顫,還夾雜著翻書的沙沙聲:“您好,請問是文物修復(fù)所的沈硯老師嗎?我是古籍館的蘇晚,關(guān)于上午提到的那面‘雙生鏡’,我有急事想和您見面,不知道您現(xiàn)在方便嗎?”

“蘇晚?”沈硯停下腳步,腦海里突然閃過剛才鏡中那個穿淺藍色衣裙的女子,還有耳邊那聲“阿硯”的嘆息,心臟莫名地漏跳了一拍,“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是小張老師告訴我的,”蘇晚的聲音帶著一絲急促,背景里隱約能聽到古籍館特有的木質(zhì)書架開合的聲響,“我剛才在破譯《歲華紀(jì)》的時候,發(fā)現(xiàn)殘卷里夾著一張手繪的鏡紋圖,和您那邊的古鏡紋路一模一樣,而且圖下面寫著一句話——‘雙生相見,時光褶皺,回聲自來’。我查了《漢代銅鏡圖譜》《考古學(xué)報》里所有關(guān)于漢代銅鏡的記載,根本沒有這種螺旋紋的形制,這絕對不是巧合,我必須馬上和您確認細節(jié)!”

沈硯握著手機的手指緊了緊,懷里的錦盒似乎變得有些沉重,絨布下的古鏡像是在微微發(fā)燙,貼合著他的胸口,傳來一陣溫暖的觸感。他抬頭望向遠處的古籍館方向——古籍館就在修復(fù)所東邊的文化巷里,隔著兩條街,此刻那里的窗戶透出暖黃的燈光,像是與他手中的古鏡遙相呼應(yīng),形成一道無形的牽引。

“我現(xiàn)在在修復(fù)所門口,”他沉聲說道,目光掃過街角的咖啡館——那是他和同事常去的“時光角落”咖啡館,里面有個靠窗的位置,視野開闊,燈光柔和,最適合談話,“如果你方便的話,我們可以在對面的咖啡館見面,我等你。”

“方便!我馬上過去!”蘇晚的聲音透著一絲雀躍,像是終于找到了突破口,“麻煩您發(fā)個定位給我,我騎自行車過來,十分鐘就能到!”

掛了電話,沈硯將定位發(fā)給蘇晚,然后站在修復(fù)所門口的路燈下等待。晚風(fēng)卷起地上的落葉,打著旋兒飄過,他低頭看了看懷里的錦盒,指尖輕輕摩挲著錦盒表面的云紋——祖父曾說,有些古物是有靈性的,它們承載著主人的情感與記憶,就像一個個時光的容器,等到遇見能讀懂它的人,就會將沉睡千年的故事,一點點喚醒。這面雙生鏡,究竟承載著誰的記憶?那個叫“晚娘”的女子,和眼前這個叫蘇晚的研究員,又有著怎樣的聯(lián)系?

十分鐘后,一陣清脆的自行車鈴聲從街角傳來。沈硯抬頭望去,只見一輛白色的電動車停在咖啡館門口,車筐里放著一個厚厚的帆布包,包口露出半本線裝書的封面,深藍色的綾錦封面上,用篆書寫著“歲華紀(jì)”三個字,正是蘇晚提到的那本殘卷。

一個穿著米白色風(fēng)衣的女孩從車上下來,扎著高馬尾,發(fā)梢沾著幾片落葉,臉頰因為趕路而泛起紅暈,手里還緊緊攥著一支鋼筆,筆帽上印著古籍館的徽章。她抬頭看向沈硯,眼睛在夜色中亮得像星星,嘴角微微上揚,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您就是沈硯老師吧?我是蘇晚,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p>

沈硯點點頭,將她迎進咖啡館。咖啡館里人不多,舒緩的爵士樂在空氣中流淌,空氣中彌漫著咖啡的醇香與蛋糕的甜膩??看暗奈恢谜每罩?,陽光白天照過的地方,還殘留著一點暖意。兩人坐下后,服務(wù)員端來菜單,沈硯點了一杯美式咖啡,蘇晚則要了一杯熱牛奶——她說自己晚上喝咖啡會失眠,影響第二天破譯古籍。

等服務(wù)員離開后,蘇晚迫不及待地將帆布包里的《歲華紀(jì)》掏出來,放在桌上。那是一本線裝殘卷,封面是深藍色的綾錦,已經(jīng)有些褪色,邊角處磨損嚴重,顯然是年代久遠的古物。書頁是用宣紙制成的,泛黃發(fā)脆,每頁都用細棉線裝訂著,能看出歷代收藏者對它的珍視。

“您看,”蘇晚小心翼翼地翻開殘卷,生怕?lián)p壞了脆弱的書頁,她指著夾在其中的一張宣紙,“這就是手繪的鏡紋圖,我對比過很多次,無論是紋路的走向、弧度,還是細節(jié)處的刻痕,都和您的古鏡一模一樣!”

沈硯低頭看去,泛黃的宣紙上,用淡墨畫著一道螺旋紋,紋路從中心向外擴散,形成一個完美的圓形,最深處那個細小的“晚”字刻痕,被畫家用極小的筆觸勾勒出來,若不是特意指出,根本難以察覺。而圖下方的那句話——“雙生相見,時光褶皺,回聲自來”,用小楷寫得工整秀麗,筆鋒間卻透著一股莫名的滄桑,像是寫字的人,在落筆時,帶著無盡的思念與期盼。

他從懷里拿出錦盒,打開盒蓋,將古鏡輕輕放在桌上。燈光下,古鏡的螺旋紋路與殘卷上的手繪圖案精準(zhǔn)重合,仿佛跨越千年的兩道印記,在此刻終于沖破時光的阻隔,完成了一場遲來的重逢。

更神奇的是,當(dāng)兩者距離不足十厘米時,古鏡中央的螺旋紋突然再次泛起銀輝,而殘卷上的鏡紋圖也跟著亮了起來,兩道光芒相互纏繞,形成一個小小的光團,懸浮在桌面上方,散發(fā)出溫暖的光暈??Х瑞^里的爵士樂突然卡頓了一下,周圍的光線開始變得柔和,窗外的夜色仿佛被蒙上了一層薄紗,漸漸變得透明。

蘇晚驚得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地往后退了退,手里的鋼筆“啪嗒”一聲掉在桌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光學(xué)現(xiàn)象嗎?還是古鏡上有什么特殊的涂層?”

沈硯也愣住了,他從事文物修復(fù)工作十年,修復(fù)過的古鏡不下百面,從戰(zhàn)國的透雕鏡到唐代的螺鈿鏡,見過的奇景不少,卻從未見過如此詭異的景象。他伸出手,想要觸碰那個光團,指尖剛碰到光團的瞬間,光團突然炸開,化作無數(shù)細碎的光點,像螢火蟲般飛舞著,鉆進了古鏡與殘卷之中。

緊接著,咖啡館的燈光開始劇烈閃爍,窗外的夜色徹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朦朧的霧氣,霧氣中,隱約出現(xiàn)了一座漢代的土坯房,屋頂蓋著茅草,房前種著一棵老槐樹,槐樹下站著一對年輕男女。男子穿著粗布短打,身材挺拔,眉眼間帶著幾分英氣,手里拿著一面銅鏡,正是沈硯眼前的雙生鏡;女子穿著淺藍色衣裙,梳著垂鬟分肖髻,手里捧著一本線裝古籍,正是《歲華紀(jì)》,她的側(cè)臉輪廓,竟與蘇晚有著七分相似。

“阿硯,這面雙生鏡,你一定要收好,”女子的聲音清晰地傳來,正是蘇晚的聲音,卻帶著幾分古代女子的溫婉與柔美,“等你隨軍隊出征回來,我們就用它作為信物,在洛水畔的柳樹下相見。到時候,我把《歲華紀(jì)》里記載的故事,一一講給你聽?!?/p>

男子點點頭,將銅鏡遞給女子,目光溫柔得能滴出水來:“晚娘,你放心,我一定會活著回來。這面鏡子,我已經(jīng)分成了兩半,一半給你,一半我?guī)е?,就像我們永遠在一起,不會分離?!?/p>

女子接過銅鏡,小心翼翼地放進懷里,然后從袖中拿出一張宣紙,鋪在槐樹下的石桌上,用墨筆仔細畫下鏡紋的圖案,寫下“雙生相見,時光褶皺,回聲自來”十二個字:“這張圖,我夾在《歲華紀(jì)》里,若是日后我們失散了,看到這張圖的人,或許能幫我們傳遞消息?!?/p>

畫面只持續(xù)了短短五秒鐘,便隨著燈光的恢復(fù)而消失。古鏡與殘卷的光芒也漸漸褪去,恢復(fù)了原樣,仿佛剛才的異象從未發(fā)生過??Х瑞^里的爵士樂重新響起,窗外的夜色依舊濃重,桌上的咖啡冒著熱氣,一切都和之前一樣,卻又不一樣了。

蘇晚捂著胸口,呼吸有些急促,臉頰因為激動而泛紅:“剛才那個女子……她的聲音和我一模一樣,還有她的側(cè)臉,簡直就是我的翻版!那個男子叫‘阿硯’,和你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這太巧合了,巧合到讓人害怕!”

沈硯收起古鏡,將殘卷推回給蘇晚,指尖還殘留著觸碰光團時的溫暖觸感,眼神變得凝重:“我剛才在鏡中也看到過他們,還有洛水畔的場景?!p生鏡’‘時光褶皺’‘回聲自來’,這些都不是隨口寫的,而是某種預(yù)言,或者說,是跨越千年的約定?!?/p>

他頓了頓,看向蘇晚,目光深邃:“那個叫‘晚娘’的女子,和你有著相似的容貌與聲音;那個叫‘阿硯’的男子,與我名字相近。這面雙生鏡,這本《歲華紀(jì)》,很可能就是連接我們與他們的紐帶。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解開‘雙生相見’的含義,找到‘時光褶皺’的秘密,弄清楚‘回聲自來’究竟指什么。”

蘇晚抬頭看向沈硯,見他眼神堅定,沒有絲毫猶豫,便用力點了點頭:“好!我跟你一起查!《歲華紀(jì)》里還有很多內(nèi)容沒有破譯,尤其是后半部分,記載著大量關(guān)于漢代戰(zhàn)事和民間故事的內(nèi)容,說不定能找到‘阿硯’和‘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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