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士奇蹲在門口放哨,見我走過來,突然扭過頭,一臉嚴肅地說:“你怎么證明你是真狗?狗敢干的事,你敢嗎?”
沒等我回答,它就列出一串“標準”:“搖尾巴、殺鳥、在電線桿上留記號、玩飛盤,還有吃肉干!你要是真狗,這些都得會!”
我看著它較真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吃肉干我現(xiàn)在就能干?!闭f著從空間里摸出一包牛肉干,撕開包裝咬了一口——變成狗之后,對肉干的渴望早就刻進了本能。
哈士奇撇撇嘴:“這不算!其他的呢?”
“搖尾巴有什么難的?!蔽夜室獍盐舶蛽u得飛快,毛茸茸的尾巴掃過地面,帶起一陣風?!皻ⅧB和玩飛盤也沒問題,就是現(xiàn)在沒鳥,也沒飛盤?!蔽抑噶酥钢車膹U墟,“你看,這里連電線桿都沒有,留記號也沒地方啊?!?/p>
哈士奇還想反駁,我突然湊過去,用腦袋輕輕蹭了蹭它的脖子——這是狗之間道歉和示好的方式?!爸案愠臣苁俏也粚?,對不起?!蔽艺J真地說,“飛盤我記著呢,再等等,咱們肯定能找到,到時候我陪你玩?zhèn)€夠。電線桿也一樣,等找到有電線桿的地方,我跟你一起留記號。”
哈士奇被我蹭得一愣,耳朵慢慢耷拉下來,尾巴也悄悄晃了晃。它別過臉,小聲嘟囔:“算、算你過關(guān)……不過飛盤你可別忘了!”
我笑著點頭:“忘不了!等找到飛盤,我肯定陪你玩到你跑不動!”看著它別扭又不再生氣的樣子,我心里松了口氣——原來對哈士奇來說,證明是不是“真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態(tài)度。只要我愿意陪它、跟它好好相處,它就會把我當成真正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