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我的易老師會回來的,請吧”車里空間很大,易南平被推進車里,車門關(guān)上。
“讓我母親上來”剛要開車門,抓著把手的手一緊,肖川渝輕松的抽回那只手,易母就在車門外,易南平不敢發(fā)出太大的動靜,怒瞪著,小聲道“放手!”
冰冷的薄唇堵住后面的話,易南平瞪大雙眼,用力推搡,無濟于事,驚慌的看著車窗外易母看過來的眼,一動不敢動。
“放心,外面看不見”好一會滿意的離開他的唇,易南平用力擦拭唇,恨不能這張嘴不是自己的。
肖川渝的眼眸深了深“嫌棄我!”將人一把拽進懷里,薄唇咬在他的耳唇上,一點點用力,血珠冒了出來,肖川渝又心疼的擦拭干凈,易南平僵硬的身體冒出一層的雞皮疙瘩。
“你!”
“再敢不聽話,我可不能保證不會在車里辦正事!畢竟和易老師已經(jīng)很久沒有接觸了”修長的手指搭在易南平的大腿上摸索著,易南平一拉抓住那只手,扔開,挪到一邊閉上眼不在說話。
車開了七八個小時,停下時天已經(jīng)黑透了,推開門奢華的氣息撲面而來,幾百平的庭院,打理的井井有條,明明是夜里,卻猶如白晝,客廳里璀璨耀眼的水晶吊燈,地板上鋪滿了不知什么材質(zhì)的地毯,柔軟的仿佛踩在腳下的云朵,墻壁上掛著各式各樣的名師畫作,寬大舒適的真皮沙發(fā),幾十個人坐下綽綽有余,十幾個女傭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長長的飯桌子上茶水,飯菜擺放整齊,無論過去多長時間,杯子里的水,或者擺放整齊的菜,都冒著熱氣。
易母覺得很不真實,仿佛做夢一樣,被安排著坐下都還沒有回過神,直到長長的樓梯上,走下來的肖山合,才拉回易母的神,西裝革履,頭發(fā)一絲不茍,莊嚴肅靜。
一句話都沒說,直到肖川渝夾了個菜放在易南平的碗里,才打破這個寂靜,肖山合看了眼肖川渝悠悠開口“紅梅許久不見了,我知一聲不響的離開是我的不對,可我也是有苦衷的,你要是愿意留下來,我會好好彌補,就算給我個機會”
“偽君子!這飯我吃不下去!見也見了,媽我們回去”聲音不大,但是都能聽見,站起身走到易母的身邊,拉起就想離開。
“南平”易母眼前一晃,險些暈倒,易南平連忙扶著坐下,掏出隨身帶的藥喂進去,這才緩了過來,嚇得易南平額頭冒出一層的冷汗,已經(jīng)半年多沒吃過藥了,怎么今天又……
“媽你感覺怎么樣了,是我不對,別激動,深呼吸深呼吸”
“我?guī)б桌蠋熑バ菹?,你們聊”肖川渝起身攬上易南平肩往樓上帶,“我不去,我就在這,哪里也不想去”推了下,沒有推開,皺著眉不悅的開口。
“我還有事和你母親聊,你不方便聽,去休息吧,明天不管怎樣,你母親會跟你說明白”肖山合聲音嚴肅,易母有些擔(dān)憂的看了眼易南平,終究也沒有再說什么,肖川渝用了幾分力,疼的易南平眉頭加深了幾分,被硬拽著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