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所那略顯壓抑且戒備森嚴的環(huán)境里,趙凱被關(guān)押在一間小小的審訊室中,四周的墻壁透著一股冰冷的氣息,仿佛也在無聲地給這場審訊增添著嚴肅的氛圍。盡管此刻面對的是如山的鐵證,可趙凱依舊梗著脖子,不肯認罪,那眼神中還透著一絲倔強與不甘,大聲喊道:“我沒有殺人,你們不能冤枉我!我是被人陷害的,你們可不能僅憑這些所謂的證據(jù)就給我定罪??!” 歐陽勘卓一臉嚴肅地再次提審他,眼神中透著銳利的審視之光,他不緊不慢地把行車記錄儀恢復的數(shù)據(jù)推到趙凱的面前,那紙張在桌上滑動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審訊室里顯得格外清晰。歐陽勘卓語氣沉穩(wěn)且?guī)е蝗葜靡傻目谖钦f道:“趙總,這是你凌晨四點左右在環(huán)球金融中心附近的畫面,這證據(jù)確鑿,你還想怎么狡辯?你可不要繼續(xù)執(zhí)迷不悟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趙凱看著眼前的那份數(shù)據(jù),臉色瞬間變了變,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不過很快,他又強行讓自己恢復平靜,清了清嗓子,故作鎮(zhèn)定地說道:“我只是去那里見個客戶而已,這很正常啊,我經(jīng)常有業(yè)務往來需要和客戶碰面溝通的,這跟陳明的死可沒有一點兒關(guān)系,你們不能把這兩件事胡亂聯(lián)系在一起啊。” 就在這時,肖析淵手里拿著一份DNA報告,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走進了審訊室。他走到桌前,將那份報告輕輕放在桌上,目光緊緊盯著趙凱,一字一句地說道:“趙總,我們在你別墅花園的試劑瓶上,可是檢測到了你的DNA和陳明的DNA,這又該怎么解釋呢?這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出現(xiàn)的巧合吧,你要是心里沒鬼,怎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呢?” 趙凱聽聞這話,身體猛地一震,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打擊一般,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嘴唇微微顫抖著,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那原本還強裝鎮(zhèn)定的模樣此刻早已蕩然無存,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絕望。 肖析淵可沒有就此停下追問的腳步,他繼續(xù)說道:“而且,我們還查了你的通話記錄,案發(fā)當天凌晨四點半,你給王虎打了個電話,讓他去處理試劑瓶,這都是有記錄可查的呀。你的司機王虎已經(jīng)全部交代了,把你們之間的那些事兒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現(xiàn)在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你,你根本就無從狡辯了,還是早點認罪,爭取從輕處理吧?!?在這接二連三的重磅證據(jù)面前,趙凱那原本還苦苦支撐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他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緩緩低下頭,沉默了許久,最終有氣無力地說道:“我認了,是我殺了陳明,我……我也是被逼無奈啊,我當時真的是沒辦法了,才做出了這樣的錯事,我后悔啊……” 歐陽勘卓見狀,站起身來,神色嚴肅地對旁邊的隊員說:“把筆錄拿給他簽字,一定要確保每一個細節(jié)都記錄準確,不能出任何差錯。” 走出審訊室后,外面的空氣似乎都變得輕松了些,肖析淵臉上帶著勝利的笑容,看著歐陽勘卓說道:“歐陽隊,搞定了,這下這個案子總算是塵埃落定了呀。” 歐陽勘卓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和,說道:“嗯,辛苦你了,這次案子能這么順利偵破,你功不可沒啊?!?肖析淵一聽這話,立馬挑了挑眉,帶著幾分調(diào)侃的意味說道:“歐陽隊,你這是在關(guān)心我?哎喲,我還真有點受寵若驚了呢,平常可難得聽到你說這樣的話呀?!?歐陽勘卓沒再說話,只是耳根卻悄悄紅了起來,他趕忙別過頭去,假裝看向別處,試圖掩飾自己這有些不自然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