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的初冬,重慶的老街區(qū)飄著細碎的雨絲,王俊凱撐著一把黑色的傘,手里握著膠片相機,腳步輕輕踏過青石板路。難得的三天假期,他沒有留在北京參加商業(yè)活動,而是回了老家——對他來說,重慶的煙火氣,是緩解工作壓力最好的良藥。
“小凱,回來啦?快進來坐,你媽剛燉了湯?!编従訌埌⒁淘谙锟诳吹剿?,熱情地打招呼。王俊凱笑著點頭,把相機背在身后,“張阿姨,我先回家放東西,等會兒再來看您?!彼┲唵蔚暮谏l(wèi)衣和牛仔褲,戴著鴨舌帽和口罩,混在老街的人群里,若不仔細看,和普通的重慶少年沒什么兩樣。
回到家,媽媽早已在門口等他,接過他手里的行李,絮絮叨叨地問:“路上累不累?有沒有按時吃飯?你看你又瘦了,是不是工作太忙了?”王俊凱任由媽媽拉著他的手,坐在沙發(fā)上,把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慢慢講給她聽——演唱會的趣事、為新角色減重的辛苦、在奶茶店體驗生活的感受。媽媽一邊聽,一邊給他盛湯,眼里滿是心疼:“別太拼了,身體最重要?!?/p>
第二天一早,王俊凱起得很早,拿著相機去了 childhood 常去的老茶館。茶館里煙霧繚繞,老人們坐在竹椅上喝茶、下棋、聊天,聲音洪亮又熱鬧。他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點了一杯老鷹茶,悄悄舉起相機,對著窗外的雨景按下快門。鏡頭里,雨滴落在青瓦上,順著屋檐往下淌,匯成細細的水流,像是在訴說著老街的故事。
“小伙子,你也是來拍照片的?”旁邊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爺爺看到他的相機,笑著問。王俊凱點點頭,把相機遞過去,“爺爺,您看我拍得怎么樣?”老爺爺戴上老花鏡,仔細翻看照片,“拍得不錯,有我們老街的味道。想當年,我年輕的時候,也喜歡擺弄相機,就是那時候的相機沒這么高級。”兩人聊起老重慶的變化,從茶館的歷史聊到巷口的雜貨店,王俊凱聽得很認真,偶爾還會提問,把老爺爺說的趣事記在心里——這些生活里的細節(jié),說不定以后能用到角色里。
下午,雨停了,王俊凱去了家附近的健身房。換上運動服,他先在跑步機上跑了半小時,然后開始練力量。汗水順著額頭往下淌,浸濕了運動服,他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保持身材不僅是為了鏡頭形象,更是為了能有更好的體力應對高強度的工作。健身教練走過來,遞給他一條毛巾,“凱哥,你這堅持的勁兒,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蓖蹩P擦了擦汗,笑著說:“習慣了,每天動一動,反而舒服。”
晚上,王俊凱坐在書桌前,翻開筆記本,里面記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和草圖——有對林嶼角色的分析,有在奶茶店體驗生活時觀察到的顧客表情,還有今天在老茶館聽到的趣事。他拿起筆,在“林嶼的性格特點”下面補充道:“面對陌生人時,會有些拘謹,但聊到音樂時,眼睛會發(fā)光;說話時語速偏慢,帶著一點重慶口音,顯得更真實?!?/p>
寫累了,他打開電腦,重溫經(jīng)典電影《阿甘正傳》??吹桨⒏试谟曛斜寂艿钠?,他忍不住暫停,在筆記本上寫下:“阿甘的堅持,是不管遇到什么困難,都不放棄自己的目標。林嶼也是這樣,雖然生活很苦,但對音樂的熱愛,從來沒有變過?!彼€會把電影里經(jīng)典的臺詞抄下來,反復琢磨,學習演員如何通過眼神、語氣傳遞角色的情緒。
偶爾,王俊凱也會有自我懷疑的時候。有天晚上,他翻看網(wǎng)上對自己的評價,看到有人說“流量藝人就別來演戲了,只會毀了好劇本”,心里難免有些失落。他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想起自己為林嶼做的準備,不知道自己的努力能不能被觀眾認可。這時,手機響了,是前輩演員張譯發(fā)來的消息:“小凱,聽說你在準備新角色,別太在意別人的看法,用心去感受角色,把自己交給角色,就夠了?!笨吹较?,王俊凱心里暖暖的,回復道:“謝謝張譯老師,我會加油的?!?/p>
假期的最后一天,王俊凱去了以前的中學。站在教學樓前,看著熟悉的操場和教室,想起自己上學時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他拿出相機,拍了一張教學樓的照片,然后在心里默默說:“王俊凱,不管走多遠,都別忘了最初的自己?!?/p>
回到北京,王俊凱又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但他知道,重慶老街區(qū)的煙火氣、媽媽燉的湯、老爺爺?shù)墓适拢€有那些在鏡頭之外感受到的溫柔與溫暖,都會成為他演繹林嶼的底氣——因為他明白,好的演員,不僅要在鏡頭前塑造角色,更要在生活中感受生活,只有這樣,才能讓角色真正“活”起來。而他不知道,這份對生活的細膩感知,會在不久的將來,讓他與那個同樣認真生活、認真演戲的女孩,產(chǎn)生奇妙的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