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入S組之后,AG要回成都的主場打比賽,不會再回上海。
那天許鑫蓁給溫衡打電話的時候她還在幫室友整理論文,所以第一時間沒聽出來他拐彎抹角地喊她出去其實(shí)是為了和徐必成他們吃頓分別之前的飯。
九尾(許鑫蓁)來不來你?
匆匆(溫衡)我在學(xué)校。
九尾(許鑫蓁)在學(xué)校就來不了是吧?
匆匆(溫衡)有事啊朋友。
九尾(許鑫蓁)都在等你呢朋友。
匆匆(溫衡)你們那么多人嗎?
九尾(許鑫蓁)對啊,一諾他們都等你呢。
溫衡聽見這個名字沉默了一會兒,雖然她本來也有事去不了,但是還不如不跟她說有一諾呢。
室友可憐巴巴地看著她,就差給她跪下了。
匆匆(溫衡)不去,我真有事,我在弄論文呢。
九尾(許鑫蓁)耍大牌是吧?
匆匆(溫衡)啊對對對耍了,你們快吃吧哥。
電話掛掉,許鑫蓁有點(diǎn)尷尬,他倒也不是想做中間人調(diào)和這倆人的矛盾啥的,主要是他沒覺得這兩個人已經(jīng)到了不能在一起吃飯的地步。
一諾(徐必成)我都說了她不會來的。
九尾(許鑫蓁)她在弄論文,人家大學(xué)生耍大牌,沒事了我們吃飯吧。
一諾(徐必成)她不弄論文也不會來的。
許鑫蓁難得被硬控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了。
九尾(許鑫蓁)沒有沒有,真有事來不了,別這樣想。
那邊的溫衡還在拯救室友,不知道他們這邊聚會的情況,是事后才從fly嘴里知道當(dāng)天飯局有哪些人的。
fly(彭云飛)我也不經(jīng)常問你什么對吧,你跟哥說句實(shí)話,你倆咋回事啊妹子?
匆匆(溫衡)你是要站邊嗎飛牛哥?
fly(彭云飛)我不站啊,我站什么邊啊。
匆匆(溫衡)那沒事,反正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fly(彭云飛)你也沒話說是吧?
匆匆(溫衡)我不知道說什么啊,他都覺得有他沒我,有我沒他了,那我還能說什么。
fly(彭云飛)好吧。
……
到她畢業(yè)答辯那天,AG全隊(duì)已經(jīng)回到了成都,溫衡當(dāng)然最后也沒和徐必成見一面什么的。
她一辯就輕松地過了,答完辯出來卻見到了一個她沒想過會出現(xiàn)在她學(xué)校的人——雙小鈞,懷里抱了捧花版。
匆匆(溫衡)你怎么來了?
歸期(雙小鈞)畢業(yè)快樂。
匆匆(溫衡)謝謝。
溫衡把花接過來,那是一捧漂亮的向日葵。
歸期(雙小鈞)我聽說你今天答辯。
這是在回答她的上一個問題。
匆匆(溫衡)你們隊(duì)還沒回重慶?
歸期(雙小鈞)他們先走了,我今天晚上的飛機(jī)。
匆匆(溫衡)是為了我嗎?
雙小鈞沒回答是不是為了她,但這個問題顯然已經(jīng)不需要答案,看見她盯著花,他于是又開口解釋。
歸期(雙小鈞)本來想送你玫瑰花的,想了想玫瑰花你可能不會接,所以送你向日葵。
歸期(雙小鈞)溫衡,畢業(yè)快樂,天天開心,雖然可能會有點(diǎn)困難,但是堅(jiān)定地去走你的路吧。
溫衡以為自己不會有什么感覺,但不知道為什么,居然鼻尖酸酸的有點(diǎn)想落淚。
也許大部分人都覺得她做什么都可以做得很好,人生就算不是一帆風(fēng)順也算事有所成,但是她真的沒有別人想象的那么容易。
匆匆(溫衡)好吧,好吧,現(xiàn)在你說什么我可能都沒辦法拒絕了。
歸期(雙小鈞)那你欠著我吧,先欠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