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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男頻同人  友誼  雙女主     

重生

扮乖怪

消毒水的味道刺得鼻腔生疼,季清淮猛地睜開眼時,白熾燈管在視野里晃成一片模糊的光帶。

他下意識摸向胸口——那里本該有一道貫穿心臟的傷口,是主語城冷漠得用水果刀留下的。可指尖觸及的只有平整的校服布料,帶著洗舊了的皂角香。

“季清淮!你發(fā)什么呆?英語老師叫你呢!”

后桌的胳膊肘撞了他一下,力道不輕。季清淮僵硬地轉(zhuǎn)頭,看見班長趙鄒皺著眉,嘴角還沾著點沒擦干凈的餅干渣。這張臉……他記得。最后是被他親手推下天臺的,因為那人舉著手機,把他被毆打時的慘狀拍得清清楚楚,配文是“霸凌者的報應(yīng)”。

可此刻,趙鄒眼里只有純粹的不耐煩,像在看一個上課走神的差生。

黑板上方的電子日歷明晃晃地顯示著日期——2019年9月17日。

高二(11)班的教室,窗外的香樟樹影搖晃,蟬鳴聒噪得像是要鉆進腦子里。季清淮的手指死死攥著筆,指節(jié)泛白,筆桿在掌心硌出深深的印子。

他重生了。回到了十七歲,回到了所有噩夢開始的前一年。

上一世的最后畫面,是廢棄工廠里搖曳的火光。他最信任的兄弟主語城,把鋼管砸在他膝蓋上時,說“淮兒,別怪我,他們給的太多了”;他的好朋友沈雨薇,哭著說“是你先騙我的,你根本不是好人”;他最好的竹馬捅穿了他的心臟;甚至連總被他護著的小胖子李?,都舉著磚頭,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們圍在他身邊,像一群啄食腐肉的禿鷲,用最殘忍的方式,把他從“天之驕子”的神壇上拽下來,碾碎,再踏上一萬只腳。

刻骨的恨意順著血管蔓延,季清淮的視線掃過教室里一張張熟悉的臉。沈雨薇坐在斜前方,扎著高馬尾,側(cè)臉在陽光下透著絨毛般的光暈,正在認(rèn)真地記筆記——就是這張臉,最后看著他流血,眼神冰冷得像淬了毒。

他的心臟驟然縮緊,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攥住,窒息感鋪天蓋地而來。

“季清淮!”講臺上傳來英語老師嚴(yán)厲的聲音,“起來翻譯一下這段課文!”

季清淮站起身,喉嚨干澀得發(fā)不出聲音。全班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有好奇,有看熱鬧,還有……沈雨薇回頭時投來的一瞥,帶著點擔(dān)憂。

那擔(dān)憂太真實了,像一根細針,猝不及防地刺破了他滿腔的怨毒。

季清淮猛地閉眼。

他恨自己識人不清,錯信了一群豺狼

“季!清!淮?。俊崩蠋煹穆曇舾淞?。

季清淮睜開眼,眼底的猩紅褪去,只剩下一片深不見底的寒意。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沒什么溫度的笑,用清晰的語調(diào)開始翻譯課文。

聲音平靜得連他自己都覺得陌生。

復(fù)仇是肯定的。那些加諸在他身上的痛苦,他不要他們也承受到,但他要慢慢磨,讓他們更加煎熬

但他看著沈雨薇轉(zhuǎn)回去的背影,看著趙鄒在不遠處偷偷打游戲時緊張的側(cè)臉

下課鈴響的瞬間,季清淮抓起書包,徑直走出教室。他沒有回家,而是繞到了學(xué)校后街的小巷。那里有一個廢棄的電話亭,上一世,他就是在這里接到了第一個威脅電話。

陽光穿過電話亭的玻璃,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林辰站在里面,指尖撫過布滿劃痕的撥號鍵盤

忽的,叮~

他掏出手機,屏幕上顯示著父母發(fā)來的十幾條未讀消息,問他為什么還不回家。上一世,他因為被季言徹拉著去玩搖搖車,錯過了母親最后一個生日。

季清淮指尖微動,回了條“馬上回”,然后轉(zhuǎn)身走出電話亭。

夕陽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投射在布滿青苔的地面上。

復(fù)仇的游戲,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而這一次,他要親手翻開所有底牌,看看這光鮮亮麗的青春底下,到底藏著多少骯臟的秘密。

季清淮拐進老城區(qū)那條熟悉的小路。垃圾桶旁散落著幾個空酒瓶,空氣里混著廉價盒飯和舊書紙的味道。

他低頭數(shù)著地上的石板縫——第三塊總是松動的,得繞著走。就在這時,腳踝忽然踢到了什么溫?zé)崛彳浀臇|西。

“唔……”

一聲壓抑的悶哼自身下傳來。季清淮嚇了一跳,猛地后退半步,借著巷口斜斜照進來的夕陽,才看清,墻根下竟然躺著個人。

那是個男人,穿著剪裁考究的黑色襯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的小臂上有一道還在滲血的傷口。他側(cè)臉陷在陰影里,鼻梁高挺得像精心雕琢過,下頜線繃成一道冷硬的弧度,即使閉著眼,也能看出輪廓的優(yōu)越。只是此刻臉色蒼白得嚇人,唇瓣毫無血色,額前的碎發(fā)被冷汗濡濕,黏在飽滿的額頭上。

季清淮皺了皺眉。這人看起來不像會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的人,倒像是從哪個商務(wù)酒會上直接跌進來的。蹲下身,試探著推了推對方的肩膀:“喂,你沒事吧?”

男人沒反應(yīng),呼吸微弱得像風(fēng)中殘燭。

季清淮猶豫了。報警?她看了看四周,這條巷子監(jiān)控早就壞了,等警察來不知道要多久。直接走掉?視線掃過他手臂上的傷口,還有那明顯不正常的蒼白臉色,良心又過不去。

季清淮使出吃奶的力氣,才勉強把他半扶起來,“靠腰嘞~算我倒霉……”

他咬著牙,半拖半拽地把人往巷口挪。襯衫被汗水浸得發(fā)皺,后背黏糊糊地貼在身上,手腕被對方的胳膊勒出紅痕。走到巷口時,她幾乎虛脫,攔了輛出租車報了最近的醫(yī)院地址,才癱在后座上喘氣。

后視鏡里,能看到那個男人依舊昏迷著,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竟有種脆弱的美感。季清淮別開眼,心里把這人罵了八百遍——長得好看有什么用,這么重,差點沒把他累死。

急診室的燈光亮得刺眼。醫(yī)生處理傷口時說只是些皮外傷,主要是低血糖加上輕微腦震蕩,沒什么大礙。季清淮松了口氣,剛想找個地方歇腳,護士就過來了:“家屬請過來一下,辦下手續(xù)?!?/p>

季清淮:“……” 窩神么時候成家屬了?

正想解釋,病房里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動靜。季清淮趕緊跑過去,就見那個剛醒的男人猛地坐起身,眼神還帶著初醒的迷茫,可在看到他的瞬間,那雙漆黑的眸子驟然睜大,像是被投入了一顆火星,瞬間燃起燎原的光。

不等季清淮反應(yīng),男人已經(jīng)掀開被子撲了過來。他的動作快得驚人,帶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死死地把他抱進懷里。

“嗚……”

一聲壓抑的嗚咽在耳邊響起,帶著濃重的鼻音和難以置信的顫抖。季清淮整個人都僵住了,鼻尖縈繞著對方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還有一絲若有似無的、清冷的雪松香氣。

“你還活著……你真的還活著……” 男人的聲音哽咽著,像個迷路很久的孩子終于找到了歸宿,滾燙的眼淚透過他的襯衫滲進來,燙得季清淮皮膚發(fā)疼。

他抱得極緊,手臂像鐵箍一樣勒著季清淮的腰,勒得他幾乎喘不過氣。季清淮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懵了,抬手想推開他:“嗷嗷嗷,莫挨我啊,啊啊啊啊你是誰啊?!?/p>

“我……” 男人把臉埋在她的頸窩,聲音悶悶的,帶著濃重的鼻音,“……清淮……我找了你好久……”

季清淮:“???” 他怎么知道我名字,嘶 細思鼻孔?

季清淮更用力地推他:“大哥,你清醒一點!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放開我,我要喘不過氣了!”

可對方像是沒聽見一樣,抱得更緊了,眼淚洶涌得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打濕了季清淮頸間的皮膚。那哭聲里的絕望和失而復(fù)得的狂喜交織在一起,帶著一種近乎破碎的脆弱,讓季清淮到了嘴邊的呵斥忽然說不出口。

周圍的護士和其他病人都看了過來,眼神里帶著好奇和探究。季清淮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又氣又急:“你到底是誰?。】旆砰_我!”

男人終于微微松開了一點,卻依舊不肯撒手,只是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他。那雙眼眸漆黑如墨,里面翻涌著太多復(fù)雜的情緒——痛苦、慶幸、恐懼,還有濃得化不開的眷戀。

“我是絕延欽……” 他看著季清淮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像是在確認(rèn)什么,“你不記得我了嗎?清淮,我是絕延欽啊。”

季清淮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那張美得有些不真實的臉上掛滿了淚痕,眼神里的執(zhí)拗和悲傷清晰可見??伤压伪榱四X海里所有的記憶,確實沒有“絕延欽”這號人物。

她皺緊眉頭,語氣無奈又帶著點安撫:“大哥,你真的認(rèn)錯人了。雖然你長的符合我的口味,但我們不著急的嘞。”

“……” 絕延欽,眼眶更紅了

他的聲音又低了下去,帶著濃濃的失落和恐慌,重新把季清淮抱緊“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季清淮被他勒得腰都快斷了,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目光,只覺得頭皮發(fā)麻。他看著埋在自己肩上、像只受了委屈的大型犬一樣哭泣的男人,第一次對“撿了個麻煩”這句話有了如此深刻的體會。

這人不僅長得好看,怕不是還有什么大???

季清淮深吸一口氣,決定采取懷柔政策:“好好好,不放手,先松開一點行不行?你勒得我快死了?!?/p>

絕延欽的動作果然頓了一下,抱著季清淮的力道松了些許,但依舊不肯完全放開,只是把臉貼在肩膀上,“……”

季清淮看著天花板,感覺自己的人生好像忽然拐進了一條離譜的岔路。他低頭看了看懷里這個還在小聲抽噎的變態(tài),又看了看自己被他眼淚浸濕的襯衫“……蒼天求放過”

清清連夜上網(wǎng):“撿個變態(tài)怎么辦”

變態(tài):“嗚嗚嗚,老婆守了我一整晚,嗚嗚嗚,找到老婆真好……明天給姐姐他們送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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