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高中時頑皮到了極點,翻墻逃課打架成了常事。傅家這一輩子孫中屬傅西洲年齡小,傅父傅母膝下也只有傅西洲一個孩子。因此對于傅西洲尤為溺愛,在父母的縱容下傅西洲養(yǎng)成了放縱不羈,桀驁不馴的性子。對于傅西洲的教育,傅父傅母主打散養(yǎng)。按照傅母的話來說“小洲不想學就不學吧,家里可以養(yǎng)他一輩子,公司那里還有我和他爸,他只負責一輩子開心就好?!备蹈甘莻€老婆奴,在傅家向來是以傅母的話為圣旨的。聽了傅母的話傅父嘆氣一聲,退出一步讓傅西洲把最基本的學業(yè)完成就好。
得到老頭子的允許后,傅西洲更加肆意妄為,傅家長輩對此萬般無奈。然后天不怕地不怕混世魔王的傅西洲偏偏怕南知意??v是頑劣傅西洲,也懼知意一句問。
傅西洲翻墻逃課時剛站上墻頭,歡呼久違的自由“憋死小爺我了,可算出來了?!边€沒開心一會,只聽到耳邊傳來一句冷淡的聲音“怎么逃課很開心?”傅西洲剛剛歡呼自由的聲音頓時僵住,笑意的嘴唇秒變哭臉,努力為自己爭取機會“小知意,我都好久沒出來了,我這么努力,學習也要勞逸結(jié)合對不對。”南知意冷笑一聲,說了一句讓他無力反駁的話“是挺努力的,上課趴桌子上一睡睡一天,其他人還真做不到?!备滴髦扌奶摰脑噲D轉(zhuǎn)移話題“哎,小知意今天天氣真不錯。我聽說學校在城西開了家游樂城,想不想去看看…”傅西洲的話還未說完,南知意便已消失。傅西洲頓時著急“小知意,哎??!你別走啊,我不去了嘛,你別生氣…”周圍卻沒有絲毫那人的氣息,只有嘰嘰喳喳的鳥兒。傅西洲心情煩躁但又舍不得對南知意發(fā)火,轉(zhuǎn)頭看向樹上等待著自己母親歸來的麻雀,暗罵了聲“叫什么叫,煩死了?!备滴髦藓莺莸闪搜蹮o辜的小麻雀,跳上墻頭回班了。覓食回來的麻雀媽媽很是疑惑“關鳥啥事?”
回到教室,傅西洲滿肚子氣卻沒處撒,臉色看起來很臭。傅西洲的小弟宋逸見到自家老大回來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拉著另一邊的小弟說“我靠,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出去竟然又回來了?!”宋逸前幾天見到自家老大好幾天沒出去在教室睡覺就覺得他家老大被奪舍了,換來他家老大毫不客氣的一頓打。這會看到傅西洲去而復返更是震驚三觀。傅西洲正好沒處撒氣,用力踹了一下旁邊小弟的凳子,大為不爽的坐下。旁邊的小弟顧不得扶起凳子,趕忙過來傅西洲身邊“老大,你這是咋了?來大姨夫了?”傅西洲微笑的說了聲“滾。”小弟百思不得其解他家老大這么生氣的原因,宋逸思考半天恍然大悟,興奮的正要跳起來,但又想到現(xiàn)在正在上課不得不按耐住心情。宋逸靠近傅西洲小聲地說“老大,你是不是被甩了?”傅西洲被小弟的猜測逗笑了,煩悶消散了一點。傅西洲把腿放在桌子上向后一仰,一副吊兒郎當樣子“你老大身邊連母蚊子都沒有,哪來的被甩?”宋逸一想確實如此,轉(zhuǎn)念一想又問“那你有喜歡的人嗎老大?”
聽了宋逸的話,傅西洲翹腿的動作一滯,腦海中閃過了南知意的面容。宋逸見傅西洲的耳朵詭異的紅了,一副了然的模樣“有情況啊老大?”傅西洲眼神飄忽“別瞎猜,沒有。得了,我出去了?!闭f完傅西洲蹦的起身,走的很快,有些欲蓋彌彰的意味。青春期的傅西洲并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小弟問自己有喜歡的人嗎?這個問題時并為什么自己腦海中會閃過南知意的樣子。多年以后傅西洲才明白原來那是早已注定。這顆心注定為南知意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