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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舊宅蟲鳴

詭異喲

林栩在地鐵口第三次核對地址時,晚秋的風卷著碎葉撲在臉上,帶著老城區(qū)特有的潮濕霉味。手機屏幕上“槐安路73號”幾個字被水汽暈得發(fā)虛,和導航地圖里那棟孤立在巷尾的灰磚小樓重疊在一起——這是樸叔給的地址,也是他接下來三個月的臨時住處。

“小林,到了就給我打個電話?!睒闶逶陔娫捓锏穆曇艨偸窍衩芍鴮优f棉絮,沙沙的,“那房子空了快十年,你先打掃打掃,缺什么直接跟我說?!?/p>

林栩應(yīng)著,掛斷電話時指尖觸到屏幕上自己的倒影,臉色比巷口的路燈還白。他剛辭掉實習的工作,兜里只剩不到兩千塊,樸叔突然聯(lián)系他說有套老房子能免費住,條件只是幫忙“看房子”。他沒多問,畢竟在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里,免費的住處比什么都金貴。

推開門的瞬間,一股混合著塵土和腐木的氣息涌出來,嗆得林栩直咳嗽??蛷d的窗戶蒙著厚厚的灰,只有幾縷月光從縫隙里漏進來,在地板上投出細長的光斑,像某種生物的觸角。他摸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光柱掃過墻角時,忽然停住——那里堆著十幾個紙箱子,箱子表面印著模糊的字跡,像是某種醫(yī)療器械的型號。

“樸叔以前是做什么的?”林栩忽然想起第一次見樸叔的情景。上個月在咖啡館,樸叔穿著洗得發(fā)白的中山裝,左手無名指上戴著枚銅戒,說話時總愛用指節(jié)敲桌子,節(jié)奏慢得讓人心里發(fā)慌。當時他只說自己“做點小生意”,林栩也沒追問。

收拾到凌晨一點,林栩終于把臥室打掃出一塊能落腳的地方。他剛把行李袋放在床頭,就聽見客廳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有東西在紙箱子里爬。他捏著手電筒走出去,光柱掃過紙箱堆時,聲音突然停了,只剩下窗外老槐樹的葉子被風吹得“嘩啦”響。

“大概是老鼠吧?!绷骤蜃晕野参恐D(zhuǎn)身要走,腳踝卻突然被什么東西纏住——是一截從紙箱縫隙里掉出來的麻繩,顏色發(fā)褐,摸上去黏糊糊的,像是沾了什么油。他皺著眉把麻繩扯斷,扔進垃圾桶時,鼻尖忽然聞到一股極淡的腥氣,和剛才的霉味混在一起,說不出的惡心。

第二天早上,林栩被陽光曬醒時,發(fā)現(xiàn)床頭柜上多了個東西——一只巴掌大的木盒,紅漆掉得斑駁,盒蓋上刻著個歪歪扭扭的“樸”字。他昨天明明把臥室翻了個遍,根本沒見過這個盒子。

“樸叔?”林栩撥通電話,手指捏著木盒的邊緣,感覺盒子里好像裝著顆粒狀的東西,“你昨天過來過嗎?我臥室里有個木盒……”

“木盒?”樸叔的聲音頓了頓,沙沙的質(zhì)感更明顯了,“那是我母親留下的,你別碰它,就放在那兒吧。”

掛了電話,林栩盯著木盒看了半天,總覺得盒子里的東西在動。他把木盒塞進衣柜最底層,剛要關(guān)柜門,就聽見客廳傳來“咚”的一聲悶響,像是有紙箱倒了。他跑出去,看見最上面的那個紙箱翻在地上,里面的東西撒了一地——不是他以為的舊衣服,而是十幾個玻璃罐,每個罐子里都泡著些灰白色的塊狀物,像是……動物的內(nèi)臟。

林栩的胃里一陣翻江倒海,他扶著墻后退,腳腕卻又碰到了什么東西。低頭一看,是昨天那截麻繩,不知什么時候從垃圾桶里爬了出來,正纏在他的腳踝上,黏膩的觸感順著皮膚往上爬。

“誰在那兒?”林栩猛地舉起手電筒,光柱掃過客廳的角落,空蕩蕩的,只有灰塵在光里飛舞??蓜偛诺摹斑恕甭暶髅骱茼懀幌袷抢鲜竽芘鰜淼膭屿o。

他蹲下來,小心翼翼地撿起一個玻璃罐。罐子上沒有標簽,泡在液體里的塊狀物表面有細密的紋路,湊近看時,忽然發(fā)現(xiàn)那些紋路像是某種符號,和木盒蓋上的“樸”字有幾分相似。就在這時,罐子里的液體突然泛起氣泡,“咕嘟”一聲,塊狀物好像動了一下。

林栩嚇得手一松,玻璃罐摔在地上,液體濺了他一褲腿,腥氣瞬間彌漫開來。他慌忙后退,卻撞在身后的紙箱上,紙箱倒下來,更多的玻璃罐滾出來,有的摔碎了,有的在地板上滾動,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像是在追趕他。

“別過來!”林栩吼了一聲,轉(zhuǎn)身往臥室跑,關(guān)門時卻看見門縫里有個黑影一閃而過,速度快得像陣風。他死死抵住門,后背貼著門板,聽見客廳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還有玻璃罐滾動的“咕?!甭暎絹碓浇?。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聲音停了。林栩癱在地上,渾身是汗,手機屏幕亮著,顯示樸叔的號碼。他哆嗦著接通,剛要說話,就聽見樸叔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沙沙的,帶著一種奇怪的節(jié)奏:“小林,你是不是碰了那些罐子?”

“我……我不是故意的,它們自己倒了……”林栩的聲音發(fā)顫。

“那些是我母親的‘寶貝’。”樸叔的聲音頓了頓,像是在嚼什么東西,“她生前最喜歡收集這些,說能‘留住’東西。你把罐子摔了,她會不高興的?!?/p>

“留住什么?”林栩追問,可電話那頭只剩下忙音。

他掛了電話,剛要站起來,就看見衣柜門開了條縫,那只木盒正躺在地板上,盒蓋開著,里面的東西撒了一地——不是顆粒狀的物體,而是幾十只黑色的蟲子,每只都有指甲蓋那么大,身體泛著油光,正往他這邊爬。

林栩尖叫著后退,卻撞到了床腳。蟲子爬得很快,轉(zhuǎn)眼就到了他的腳邊,有的甚至順著褲腿往上爬。他慌亂地拍打,卻發(fā)現(xiàn)蟲子被拍死后,尸體里會流出暗紅色的液體,聞起來和剛才玻璃罐里的腥氣一模一樣。

就在這時,客廳傳來“吱呀”一聲,像是門被推開了。林栩猛地抬頭,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站在臥室門口,身形佝僂,手里拿著個東西,像是……一把鐮刀。

“樸叔?”林栩顫抖著問,可那身影沒有回答,只是慢慢往前走。月光從窗戶照進來,照亮了那人的臉——不是樸叔,而是一個陌生的老太太,臉上布滿皺紋,眼睛渾濁,嘴角卻咧著一個詭異的笑容,手里的鐮刀上還沾著暗紅色的液體。

“你是誰?”林栩的聲音都變調(diào)了,他想爬起來,卻發(fā)現(xiàn)腿被蟲子纏住了,動彈不得。

老太太走到他面前,蹲下來,用鐮刀的刀尖挑起他的下巴,聲音嘶啞得像砂紙摩擦:“你是樸家的人?”

“我不是,我只是來住的……”林栩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他看見老太太的指甲縫里夾著幾只黑色的蟲子,和木盒里的一模一樣。

“不是也沒關(guān)系?!崩咸α耍冻鲆豢邳S牙,“樸家欠我的,總得有人還。十年前,樸明(樸叔的本名)把我關(guān)在這里,說要‘留住’我,結(jié)果呢?他自己跑了,留下我和這些蟲子作伴……”

林栩的腦子“嗡”的一聲,他忽然想起昨天在紙箱里看到的醫(yī)療器械型號,想起那些泡在罐子里的塊狀物,想起樸叔電話里奇怪的語氣——難道樸叔以前是做……人體實驗的?

“他以為把我殺了,就能掩蓋真相。”老太太的聲音越來越低,鐮刀的刀尖在林栩的脖子上輕輕劃著,“可我沒死,這些蟲子救了我。它們喜歡吃‘生氣’,只要有活物,我就能一直‘留’在這里……”

就在這時,客廳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樸叔的聲音響起來:“媽!別傷害他!”

老太太猛地回頭,眼里閃過一絲厲色:“你終于肯回來了?樸明,你欠我的,今天該還了!”

樸叔沖進臥室,手里拿著個黑色的布袋,看見林栩腳下的蟲子和老太太手里的鐮刀,臉色瞬間慘白:“小林,對不起,我不該騙你……”

“騙他?”老太太冷笑一聲,舉起鐮刀就往樸叔身上砍,“你騙的是我!十年前,你說要研究‘永生’,讓我?guī)湍阏覍嶒烍w,結(jié)果你把我當成了實驗體,把我的器官泡在罐子里,說要‘留住’我的生命力!”

樸叔躲閃著,布袋掉在地上,里面的東西撒了出來——又是十幾個玻璃罐,和客廳里的一模一樣,只是罐子里泡著的,是一小塊一小塊的人肉。

林栩看得目瞪口呆,胃里一陣翻江倒海,他趁機爬起來,想要往門口跑,卻被老太太一把抓住胳膊。老太太的手冰涼,指甲幾乎嵌進他的肉里:“你不能走,你身上有‘生氣’,正好給我的蟲子當養(yǎng)料!”

“媽!別這樣!”樸叔撲過來,抱住老太太的腰,“我已經(jīng)找到補救的辦法了,只要把這些罐子埋了,把蟲子燒了,你就能解脫了!”

“解脫?”老太太猛地推開樸叔,鐮刀掉在地上,她指著自己的臉,聲音凄厲,“我這個樣子,怎么解脫?你看看我的手,我的腿,都被你切成小塊泡在罐子里,我現(xiàn)在就是個活死人!”

林栩趁機跑到門口,剛要開門,就聽見身后傳來“噗嗤”一聲,像是刀子插進肉里的聲音。他回頭一看,樸叔倒在地上,胸口插著那把鐮刀,鮮血順著傷口流出來,染紅了地板上的蟲子。那些蟲子像是聞到了血腥味,紛紛往樸叔的傷口爬,轉(zhuǎn)眼就覆蓋了他的胸口。

老太太站在原地,看著樸叔的尸體,嘴角又咧開那個詭異的笑容:“現(xiàn)在,該你了?!?/p>

林栩轉(zhuǎn)身就跑,推開大門,沖進巷子里。晚秋的風更冷了,他卻跑得滿頭大汗,身后傳來老太太的尖叫聲,還有蟲子爬行的“窸窸窣窣”聲,像是在追他。

他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看見前面有路燈亮著,才停下來,扶著墻大口喘氣?;仡^看時,巷子里空蕩蕩的,沒有老太太,也沒有蟲子,只有那棟灰磚小樓在夜色里,像個蟄伏的怪物。

第二天早上,林栩在派出所報案,說槐安路73號發(fā)生了兇殺案。警察跟著他去了那里,卻發(fā)現(xiàn)房子里空蕩蕩的,沒有紙箱,沒有玻璃罐,也沒有木盒,只有灰塵和蜘蛛網(wǎng)。

“你確定是這里?”警察皺著眉問。

林栩看著空蕩蕩的客廳,心里發(fā)毛:“昨天晚上還有的,那些東西……”

“小伙子,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出現(xiàn)幻覺了?”另一個警察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房子十年前就沒人住了,原主人叫樸明,十年前就失蹤了,他母親早在二十年前就去世了?!?/p>

林栩愣住了,他忽然想起樸叔左手無名指上的銅戒,想起老太太指甲縫里的蟲子,想起那些泡在罐子里的塊狀物——難道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他的幻覺?

可他的褲腿上還沾著暗紅色的液體,那股腥氣還在鼻尖縈繞。他摸出手機,想給樸叔打電話,卻發(fā)現(xiàn)通話記錄里根本沒有樸叔的號碼,只有一個陌生的號碼,撥過去時,提示是空號。

后來,林栩再也沒去過槐安路73號。他換了個城市,找了份新工作,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總會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有蟲子在爬。他會猛地坐起來,檢查床底,檢查衣柜,卻什么都找不到。

直到有一天,他在整理舊物時,發(fā)現(xiàn)口袋里有個東西——是一截褐色的麻繩,黏糊糊的,和那天在舊宅里看到的一模一樣。麻繩的一端,還纏著一只黑色的蟲子,身體泛著油光,正慢慢往他的手指爬。

林栩尖叫著把麻繩扔在地上,看著蟲子在地板上爬行,忽然想起老太太說的話:“只要有活物,我就能一直‘留’在這里……”

他忽然明白,樸叔根本不是失蹤了,而是被老太太“留住”了。而他,也成了老太太要“留住”的人。那些蟲子,那些玻璃罐,那些紙箱子,都不是幻覺,而是老太太用來“留住”活物的工具。

窗外的風又起了,帶著潮濕的霉味,像是從槐安路73號吹過來的。林栩縮在墻角,看著地板上的蟲子慢慢爬向他,耳邊傳來老太太嘶啞的聲音,像是在他耳邊低語:“你跑不掉的,我會一直‘留’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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