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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穿越  原創(chuàng)國慶新征文 

第二章幽影現蹤

箭下逃生?不,我先裝個死

第二章 幽影現蹤

夜色如墨,將謝府深深籠罩。

白日里賓客往來、暗流涌動的喧囂早已散去,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廊下的燈籠在夜風中輕輕搖曳,在地上投下變幻不定的、如同鬼魅般的影子。

沈薇薇并未安寢。

她身處謝府最深處,一間由庫房改造而成的密室。這里原是謝玉堂用來存放一些見不得光的禮單和私密文書的地方,如今被她徹底掌控,成了她清點“戰(zhàn)利品”和處置隱秘事務的所在。

四壁是厚重的青磚,唯一的窗戶被封死,只留一道沉重的包鐵木門,由心腹丫鬟春茗親自守在門外。室內,數盞牛油大燭將空間照得亮如白晝,卻也映得墻壁上人影幢幢,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暗中窺視。

空氣中彌漫著陳舊書卷、墨錠以及一絲若有若無的防蟲草藥氣味。

沈薇薇坐在一張寬大的紫檀木書案后,案上堆積如山的,已不再是明面上的田產地契和銀票,而是更隱秘、也更危險的東西——幾本封面空白,內里卻記錄著與朝中幾位權貴,甚至與皇家內務府有著千絲萬縷聯(lián)系的隱秘賬冊。

燭火跳躍,映照著她略顯蒼白的臉,眼底有著連日操勞和高度警惕帶來的淡淡青影,但她的眼神卻銳利如鷹,手指飛快地撥弄著一把紫檀算盤,算珠碰撞發(fā)出清脆密集的聲響,如同疾雨敲窗。

她在核對最后一批,也是最重要的一批賬目。

這些賬目,記錄的不是簡單的金銀往來,而是以各種名目——如“炭敬”、“冰敬”、“節(jié)敬”、古玩珍奇折價、甚至是以城外田莊、碼頭干股等形式,流向幾位關鍵人物口袋的巨額財富。其中幾筆,更是隱隱指向了某位權勢煊赫的親王,以及宮內采買的內侍監(jiān)。

上輩子,她直到死,都不知道謝玉堂背后還藏著如此龐大而危險的關系網。他只讓她出錢,卻從未讓她真正觸及核心。如今看來,他利用她沈家的財勢,編織的是一張足以抄家滅族的大網。

指尖撫過賬冊上一行模糊的、用特殊藥水書寫的暗賬,沈薇薇的心跳有些失序。這上面的數字,足以讓任何一位朝堂大員身敗名裂。謝玉堂藏著這些東西,所圖絕非尋常富貴。

他假死脫身,是否與這些賬目有關?他背后的勢力,是否已經察覺到了什么?

必須盡快將這些賬目理清,該銷毀的銷毀,該留作后手的,必須轉移到更安全的地方。謝玉堂“死”了,但這些賬目牽連的人還活著,任何一個環(huán)節(jié)出錯,都是滅頂之災。

“春茗,”她頭也未抬,聲音因長時間凝神而略帶沙啞,“外面可還安靜?”

門外立刻傳來春茗壓低了的、沉穩(wěn)的回應:“小姐放心,一切如常。巡夜的婆子剛過二更,并無異樣?!?/p>

春茗是她從沈家?guī)С鰜淼难绢^,自幼一起長大,忠心耿耿,身手亦是不凡,等閑三五個人近不得身。有她在門外,沈薇薇才能稍感安心。

她“嗯”了一聲,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到賬冊上那錯綜復雜的數字迷宮中。時間在寂靜中悄然流逝,只有算珠聲和燭芯偶爾爆開的噼啪聲交織。

……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一刻鐘,或許更短。

沈薇薇正提筆在一張紙條上記錄下某個關鍵數字,忽然,動作頓住了。

一股極細微的、若有似無的冷風,不知從何處鉆了進來,拂動了她鬢邊的一縷碎發(fā),也讓她頸后的寒毛瞬間豎起。

密室里不該有風。

門窗緊閉,墻壁厚重。

她猛地抬頭,瞳孔驟然收縮。

就在書案前方不遠處,燭光與陰影的交界地帶,一個頎長的身影不知何時,如同鬼魅般憑空出現。

依舊是一身玄色常服,幾乎與身后的黑暗融為一體。謝玉堂負手而立,姿態(tài)閑適,仿佛只是信步走入自家花園。他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唯有一雙眸子,在跳動的燭光下,深不見底,正靜靜地、帶著一種近乎殘忍的玩味,注視著她。

他是怎么進來的?!

春茗就在門外!為何沒有發(fā)出任何警示?這密室唯一的入口就是那扇門!

沈薇薇渾身的血液似乎在這一刻沖上頭頂,又在瞬間凍結。她握著毛筆的手指猛地收緊,指節(jié)泛白,一滴濃黑的墨汁從筆尖抖落,在剛剛寫好的紙條上暈開一團污跡,如同她此刻驟然被攪亂的心緒。

震驚、駭然、以及一絲連她自己都不愿承認的恐懼,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間纏繞住她的心臟,讓她幾乎窒息。

他果然沒死。而且,他擁有的力量和手段,遠遠超出了她之前的預估。能如此悄無聲息地突破春茗的守衛(wèi),潛入這間密室,這絕非一個普通進士、一個依靠妻族上位的男人所能做到。

室內死寂??諝夥路鹉坛闪吮鶋K,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

謝玉堂沒有立刻開口。他似乎很享受她此刻的失態(tài),目光從她震驚的臉上,緩緩移向她面前攤開的隱秘賬冊,以及那張被墨跡污損的紙條,最后,落在她死死攥著毛筆、微微顫抖的手上。

半晌,他才慢條斯理地向前踱了一步,玄色的靴子踩在光滑的金磚地面上,沒有發(fā)出絲毫聲響。

“看來,”他開口,聲音低沉平穩(wěn),聽不出喜怒,卻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冰涼,“為夫‘不在’的這些日子,夫人并未虛度光陰。”他的視線再次回到沈薇薇臉上,唇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弧度,“連這些見不得光的東西,都翻出來了?!?/p>

沈薇薇強迫自己吞咽了一下,喉嚨干澀得發(fā)疼。她放下毛筆,動作有些僵硬,試圖借此掩蓋內心的驚濤駭浪。不能被他嚇住,絕對不能。

“夫……夫君?”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受驚過度,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你……你何時回來的?怎、怎么進來的?春茗她……”

“那個丫頭?”謝玉堂打斷她,語氣隨意得像是在談論天氣,“功夫不錯,警覺性也尚可??上В糜行┏亮?。”

睡得沉?

沈薇薇的心猛地一沉。春茗絕不會在值守時無故沉睡!是他動了手腳!用什么方法?迷香?還是……

一股寒意從尾椎骨竄起。他不僅有能力潛入,還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放倒她身邊武功最好的心腹!這意味著,在這座府邸里,她自以為的安全,在他眼中可能形同虛設。

看著她眼中變幻的神色,謝玉堂似乎覺得頗為有趣。他又走近了幾步,直到身體幾乎要貼上書案邊緣,燭光將他挺拔的身影投在沈薇薇身上,帶來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他微微俯身,雙手撐在書案邊緣,將她困在他的陰影之下。冷松香混合著一絲夜風的清冽氣息,強勢地侵入她的感官。

“夫人不必再做這番姿態(tài)了?!彼哪抗怃J利如刀,仿佛能直接剖開她所有的偽裝,直視她靈魂深處,“你我很清楚,那支箭,你躲開了?!?/p>

他頓了頓,每個字都清晰無比地砸在沈薇薇的心上:

“那一側身,很是果決。角度、時機,都把握得恰到好處?!彼恼Z氣里,沒有預料中的暴怒和質問,反而帶著一種近乎詭異的……欣賞?“為夫險些……真要下去見閻王了。”

沈薇薇的呼吸驟然停止。

他知道了!

他果然從一開始就知道!

那支箭……他果然是故意的!他利用了她的“擋箭”,或者,他原本的計劃里,或許本就包含了她的“死亡”?而她的臨陣反水,打亂了他的步驟,讓他不得不將“假死”提前,或者改變了形式?

無數的念頭在她腦中飛速閃過,混亂而驚悚。

她抬起頭,對上他近在咫尺的眸子。那里面沒有恨,沒有怨,只有深不見底的算計和一種找到同類般的審視。這種認知,比直接的憤怒更讓她感到可怕。

既然偽裝已被徹底撕破,再演下去也只是徒增笑柄。

沈薇薇眼底的驚慌和淚水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封的湖面,冷靜,戒備,甚至帶著一絲破釜沉舟的凌厲。

“彼此彼此?!彼_口,聲音恢復了平日的清冷,只是微微有些發(fā)緊,“夫君的‘死’,不也同樣果決?連自己的心腹表妹和結發(fā)妻子都能一并算計進去,這份狠辣,妾身自愧不如?!?/p>

謝玉堂聞言,低低地笑了起來,笑聲在密閉的空間里回蕩,帶著一絲沙啞的磁性。

“柳婉兒?”他嗤笑一聲,語氣里是毫不掩飾的輕蔑,“一個自作聰明、貪婪無度的蠢貨罷了。能用來成全夫人的‘賢良’名聲,是她的造化?!?/p>

他說得輕描淡寫,仿佛柳婉兒不是跟他耳鬢廝磨、聯(lián)手害她的情人,而只是一件隨時可以丟棄的工具。

沈薇薇心底寒意更盛。這個男人,果然沒有心。

“至于夫人你……”他的目光再次變得幽深,帶著探究,“倒是給了為夫一個……不小的驚喜?!彼闹讣?,無意識地在紫檀木書案上輕輕敲擊著,發(fā)出篤篤的輕響,仿佛在權衡著什么。

“看來,為夫以前,是太小看你了。”他緩緩道,“只當你是個被情愛糊住眼睛、可以隨意拿捏的富家女。卻不知,夫人藏得如此之深?!?/p>

沈薇薇沒有接話,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她在等待他的真實目的。他深夜?jié)撊耄^不僅僅是為了揭穿她,或者欣賞她的“果決”。

果然,謝玉堂話鋒一轉,目光掃過桌上那幾本隱秘賬冊,眼神變得銳利而直接。

“既然夫人已經接手了為夫的‘遺產’,那么,”他聲音沉了下去,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味,“有兩樣東西,該物歸原主了?!?/p>

來了。

沈薇薇心念電轉。他果然是沖著這些東西來的。

“夫君說的是什么?妾身不明白。”她試圖做最后的掙扎和試探。

謝玉堂似乎早已料到她會裝傻,也不動怒,只是耐心地、一字一句地清晰說道:

“一枚玄鐵令牌,正面刻幽云紋,背面是一個‘影’字?!?/p>

“還有一本黑羊皮封面的冊子,里面的內容,用密文所書?!?/p>

幽影衛(wèi)令牌!秘賬!

他果然是為了這兩樣核心之物而來!

那令牌,她確實在清理謝玉堂書房暗格時找到,當時只覺得材質特殊,紋路詭異,便謹慎地收了起來,尚未查明用途。而那本黑羊皮冊子,她翻遍了所有密室和暗格,都未曾見到!他竟然說在她這里?

“夫君說的令牌,妾身未曾見過?!鄙蜣鞭狈€(wěn)住心神,面不改色地否認,“至于那本冊子,更是聞所未聞。夫君莫不是記錯了地方?或者……已經被有心人取走了?”

“有心人?”謝玉堂玩味地重復著這三個字,身體又往前傾了幾分,幾乎要與她鼻尖相抵,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面頰,帶來一陣戰(zhàn)栗。

“夫人,”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帶著一種危險的蠱惑,“你我很清楚,那支毒箭,是‘幽影’內部出了叛徒,與外界勾結所為。我假死,一是為了引出內鬼,二是為了避開某些人的耳目,方便行事?!?/p>

他竟然直接承認了假死,甚至部分透露了原因!這是坦誠,還是另一種形式的施壓?

“那本秘賬,關系重大,牽扯之廣,遠超你的想象?!彼^續(xù)道,目光如炬,緊緊鎖住她的眼睛,“在我‘死’前,唯一能避開所有眼線、安全存放它的地方,就是你的嫁妝箱子。那里面,有沈家獨有的機關暗鎖,且無人會輕易搜查一個‘未亡人’的私產?!?/p>

沈薇薇的腦海如同被一道閃電劈開!

她的嫁妝箱子!

是了!她重生回來后,一心撲在清算產業(yè)和對付柳婉兒上,對于自己從沈家?guī)淼?、那些象征著過往愚蠢愛戀的嫁妝,她下意識地回避,甚至未曾仔細清點過!只因那里面承載了太多她不愿回首的記憶。

他竟然……竟然把如此要命的東西,藏在了她的嫁妝里?!

一股荒謬絕倫的感覺涌上心頭。他算計她至死,卻又在最后,將他最致命的秘密,托付(或者說,利用)于她?

“至于令牌,”謝玉堂仿佛沒有看到她眼中的驚濤駭浪,自顧自說了下去,“沒有它,我無法重新掌控‘幽影’,清理門戶。而沒有那本秘賬……”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極其隱晦的凝重,“我們,包括你整個沈家,都可能死無葬身之地?!?/p>

“我們?”沈薇薇捕捉到這個詞,忍不住冷笑出聲,帶著刻骨的譏諷,“夫君莫非忘了,你我已經是‘死別’過一回的人了?何來的‘我們’?”

謝玉堂直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燭光在他臉上投下明暗交織的陰影,讓他整個人顯得愈發(fā)莫測。

“夫人,”他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種不容反駁的力量,“從你躲開那支箭,選擇讓我‘死’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主動踏入了這個漩渦中心。從你接手這些賬目,清查我的產業(yè)開始,你就已經不可能再獨善其身?!?/p>

“你以為,那些被我賬目牽連的權貴,會相信你對此一無所知?你以為,宮里的那位,會放任知曉他秘密的人,安穩(wěn)地活著數錢?”

他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重錘,敲打在沈薇薇的心上。

“現在,盯著這座府邸,盯著你手中財富的眼睛,遠比你以為的要多得多。其中一些,甚至來自……大內。”

沈薇薇的臉色徹底白了。

她終于明白,為什么他歸來后沒有立刻對她動手。不是因為念及舊情,不是因為忌憚沈家,而是因為,她不知不覺間,已經成了他棋盤上的一顆棋子,一顆被各方勢力注視,無法輕易舍棄,甚至需要暫時“保護”的棋子。

她吞并他的產業(yè),自以為得計,卻不知早已深陷泥潭。

“把令牌和秘賬給我。”謝玉堂伸出手,掌心向上,手指修長有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強勢,“這是你我目前,唯一能活下去,并且……可能扳回一局的機會?!?/p>

密室內,燭火搖曳。

兩人隔著一張堆滿致命賬冊的書案對峙著,空氣緊繃得如同拉滿的弓弦。

沈薇薇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這個她愛過、恨過、殺過(未遂)的男人,心中充滿了無比復雜的情緒??謶?、憤怒、不甘,還有一絲被卷入巨大陰謀的冰冷絕望。

她有的選嗎?

他說的話,幾分真,幾分假?

交出東西,是與他合作,與虎謀皮?還是就此徹底淪為他的附庸和工具?

不交……她和她背后的沈家,能承受得起隨之而來的風暴嗎?

時間一點點流逝,每一息都顯得無比漫長。

最終,沈薇薇緩緩抬起眼,眸中所有情緒都被壓下,只剩下一種近乎麻木的冷靜。

“東西,可以給你?!彼牭阶约旱穆曇?,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但我有一個條件。”

謝玉堂眉梢微挑,似乎并不意外:“說?!?/p>

“我要知道,”沈薇薇一字一頓,目光銳利地盯住他,“你真正的身份,以及,你最終的目的。否則,我寧愿毀了它們,大家一拍兩散?!?/p>

她必須知道,自己究竟在和什么樣的存在做交易。

謝玉堂靜靜地看了她片刻,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里,似乎有暗流洶涌。良久,他唇角重新勾起那抹冰冷的、玩味的弧度。

“可以?!彼麘械酶纱啵瑓s又補充了一句,帶著深意,“不過,知道得太多,可就真的再也無法脫身了。夫人……確定想知道?”

沈薇薇沒有回答,只是用同樣冰冷的目光回視著他。

答案,不言而喻。

從她重生后側身躲開那支箭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無法脫身了。

窗外,更深露重,夜色正濃。而這場始于背叛與死亡的博弈,才剛剛揭開它血腥而殘酷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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