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夜晚,仿佛被一層銀紗輕輕籠罩,格外的明亮。皎潔的月光如水般灑在大地上,將城市的輪廓勾勒得清晰而又神秘。眼看著馬上就要到國慶節(jié)了,整個城市都彌漫著一種忙碌而又興奮的氛圍。街道上,商家們忙著張燈結(jié)彩,懸掛起鮮艷的五星紅旗;人們也都在各自的生活軌道上忙碌著,為即將到來的節(jié)日做著準(zhǔn)備,臉上洋溢著對國慶的期待。
然而,在這座城市的一角,警局的審訊室里,氣氛卻與外界的熱鬧截然不同?;璋档臒艄庀?,六個人依舊被關(guān)著,他們的臉上或帶著憤怒,或帶著無奈,或帶著疲憊。狹小的空間里,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
其中一個身材壯碩的男子,滿臉的懊惱,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吼道:“你們兩個任務(wù)失敗了的家伙,還暴露我們四個的行蹤,這是搞毛?。课宜麐層螒蜻€沒打完呢,就被警察給押出來了,這局排位賽我原本能贏的!”
另一個瘦高個男子皺了皺眉頭,不屑地回應(yīng)道:“不是?重點是這個嗎?你就不能有點大局觀?咱們現(xiàn)在可都被關(guān)在這鬼地方了,還惦記著游戲呢!”
壯碩男子一聽,更來氣了,他指著那兩個任務(wù)失敗的家伙,大聲說道:“你也不看看他倆什么德性,他倆每天都在互坑,從早到晚就想著怎么算計對方,你覺得他倆能完成任務(wù)嗎?簡直就是兩個廢物!”
這時,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陰陽怪氣地說道:“別說我們兩個了,你們四個也不是被抓獲了嗎?大家半斤八兩,誰也別笑話誰。”
壯碩男子瞪了眼鏡男一眼,沒好氣地說:“還不是因為你倆,要不是你們?nèi)蝿?wù)失敗,暴露了行蹤,我們能被抓嗎?”
就在他們爭吵不休的時候,角落里那位被布堵著嘴的人發(fā)出了“嗚嗚”的聲音,那聲音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委屈:“誰能幫我把這布取下來呀,我都快憋死了!”
大家這才突然想起,還有一個被堵住嘴的同伴呢。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子站起身來,慢悠悠地走過去,嘴里還嘟囔著:“哎呀,差點把你給忘了?!闭f著,他用力一扯,把那個被布堵住嘴的人嘴里的布給扯了下來。
終于能說話了,那人長舒了一口氣,然后氣呼呼地說道:“話說你是不是說了刺激那個小警察的話才被堵住嘴的?你可真行啊,一點都不安分。”
堵嘴的人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說了一半就被堵住嘴了,誰知道李警官會堵我的嘴呀。”
這時,一個臉上有道疤的男子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皺著眉頭說:“嘶,我后腦勺還疼著呢,那個小警察下手太狠了,一棍子就把我打暈了,等我醒來就在這里了?!?/p>
花襯衫男子拍了拍刀疤男的肩膀,調(diào)侃道:“兄弟,你可真行啊,拿你學(xué)生當(dāng)人質(zhì),你也是沒有誰了,這事兒干得太絕了。”
刀疤男連忙解釋道:“我當(dāng)時看他有些可憐才收回我的學(xué)生的,我本來也沒想拿他當(dāng)人質(zhì),就是情況太緊急了?!?/p>
這時,眼鏡男突然問道:“話說你們知道老板在哪嗎現(xiàn)在?咱們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這里,也不知道老板會不會想辦法救咱們?!?/p>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了搖頭。刀疤男皺著眉頭說:“我也不知道,老板和我打過一次電話,讓我把我兄弟給救出來就掛了電話,之后就沒再聯(lián)系過我?!?/p>
其他四個人也紛紛表示不知道老板的下落。這時,花襯衫男子眼睛一亮,說道:“估計只有那個姓程的知道了?!?/p>
壯碩男子好奇地問道:“程江?”
花襯衫男子點了點頭,說:“對,就是他。程江聽說是老板最非常優(yōu)秀的學(xué)生了,老板一直都很器重他?!?/p>
瘦高個男子撇了撇嘴,說:“莫非他和老板一樣的變態(tài)?老板那家伙,心思陰險得很,做事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p>
花襯衫男子想了想,說:“大概是吧,不過老板對他確實不一樣,很多重要的事情都交給他去辦?!?/p>
這時,眼鏡男突然想起了什么,說道:“兄弟們,還記得那個女人嗎?”
大家一臉疑惑,壯碩男子問道:“哪個女人?”
眼鏡男神秘兮兮地說:“就是老板身邊的那個女人啊,你們不覺得她很神秘嗎?”
瘦高個男子不以為然地說:“那不就是老板的保鏢嗎?有什么神秘的?!?/p>
花襯衫男子卻搖了搖頭,說:“那是老板給那個女人洗腦了,才成為老板的保鏢的。老板手段高明,能把人洗腦得死心塌地為他賣命?!?/p>
刀疤男卻反駁道:“不對不對,是那個女人自愿的,我住在現(xiàn)場,看得清清楚楚。那個女人被家人拋棄,走投無路,在孤獨無助的時候遇到了老板,老板給了她一塊面包,那個女人很感激我們的老板。聽說那個女人還練過跆拳道,身手不錯,然后老板就讓她當(dāng)老板的保鏢,那個女人也很快的答應(yīng)了?!?/p>
壯碩男子皺了皺眉頭,問道:“那老板為什么會說是給那個女人洗腦了呢?”
花襯衫男子笑了笑,說:“如果老板不這么說,會顯得老板不太厲害。老板就喜歡把自己包裝得很神秘,很強大,這樣才能讓手下的人敬畏他?!?/p>
瘦高個男子突然想起了什么,說:“我還聽說那個女人被抓過,最后被老李的兒子給放出來了。”
大家一聽,都來了興趣,眼鏡男問道:“那最后那個女人怎么樣了?”
瘦高個男子壓低聲音說:“聽說那個女人因為破壞軍婚被判了,后來在老李兒子的幫助下跑了,之后又回到了老板身邊當(dāng)保鏢,老板很看重她。你們知道的,老板最恨警察了,尤其是林警官,老板最喜歡干的事,就是能破壞那些警察的家庭了,尤其是背叛老板的人?!?/p>
這時,刀疤男想起了什么,說:“還記得小張嗎?”
大家點了點頭,壯碩男子說:“記得,他是個臥底警察。當(dāng)時他潛伏在我們這里,想收集老板的犯罪證據(jù)。”
花襯衫男子接著說:“在被老板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就跑了,老板非常生氣,因為討厭叛徒,尤其是臥底警察。最后老板讓那個女人把小張的家搞得家破人亡,小張的老婆孩子都受到了牽連,生活過得一團糟?!?/p>
瘦高個男子有些感慨地說:“最后小張氣不過,直接捅了那個女人數(shù)刀,還給那女人送到醫(yī)院去了?!?/p>
壯碩男子笑了笑,說:“他人還怪好的勒,捅了人還送醫(yī)院?!?/p>
眼鏡男好奇地問道:“最后那個女人招了嗎?”
花襯衫男子搖了搖頭,說:“那個女人肯定沒招了,不像那兩個笨蛋,一點骨氣都沒有。要不是你倆招了,也不至于我們四個被抓,搞得我游戲還沒打完呢,這局排位賽我原本能上王者的?!?/p>
瘦高個男子沒好氣地說:“別惦記你那游戲了!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游戲。”
壯碩男子有些委屈地說:“我知道了,你別沖我吼了?!?/p>
突然,一個值夜班的警察聽到吼聲,眉頭一皺,直接向著審訊室走了過去。他用力地推開審訊室的門,大聲吼道:“給我安靜點,吵什么吵!都幾點了,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然后那六個人就乖乖地閉嘴了,一個個低著頭,不敢吭聲。
值夜班的警察沒好氣地說道:“本來加班就煩,還要被你們吵。再吵就把你們分開關(guān),讓你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說完,那個值夜班的警察直接氣呼呼的走了。
等值夜班警察走后,花襯衫男子小聲嘀咕道:“果然值夜班的警察沒一個好脾氣的,一個個都跟吃了槍藥似的?!?/p>
瘦高個男子笑了笑,說:“你如果上班你也會這樣的,大半夜的還要來處理你們這些麻煩事,換做誰心情都不會好。”
這時,眼鏡男突然問道:“話說那個女人叫什么名字?”
壯碩男子想了想,說:“好像姓柳。”
花襯衫男子眼睛一亮,說:“她是不是叫柳如煙???”
瘦高個男子白了他一眼,說:“小說看多了吧你,哪來那么多如煙大帝?!?/p>
沒想到,刀疤男卻點了點頭,說:“她確實叫柳如煙。”
壯碩男子驚訝地說:“小說成真了,果然是如煙大帝。話說我們的如煙大帝是怎么被家里人趕出去的呢?”
眼鏡男猜測道:“應(yīng)該和小說里情節(jié)一樣吧,肯定是家里發(fā)生了什么變故,或者她做了什么讓家人無法接受的事情?!?/p>
花襯衫男子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說:“要不我們?nèi)枂???/p>
壯碩男子一臉疑惑,問道:“咋問?我們現(xiàn)在都被關(guān)在這里,怎么去問?”
瘦高個男子想了想,說:“要不明天問一下王局長,他肯定知道一些情況?!?/p>
眼鏡男點了點頭,說:“我看行,說不定能從王局長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對我們以后也有幫助?!?/p>
于是,這六個人在審訊室里,又開始期待起明天的到來,幻想著能從王局長那里得到關(guān)于老板和柳如煙的更多秘密。而窗外,明亮的月光依舊灑在大地上,仿佛在訴說著這個城市里不為人知的故事。
第二天,陽光慵懶地灑在警局大院,斑駁的光影在地上搖曳。王局長像往常一樣,不緊不慢地走進警局,依舊是那副遲到卻毫無愧疚的模樣,仿佛遲到對他來說早已是家常便飯。
此時,昨天值夜班的警察正站在警局大廳,一眼就看到了姍姍來遲的王局長。他眼神一亮,徑直朝著王局長走去,腳步急促而有力,每一步都帶著幾分急切。
“局長,那六個罪犯說要見一下柳如煙?!本煳⑽⑶飞?,恭敬地說道。
王局長停下腳步,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那個被關(guān)在女子監(jiān)獄里的女人?”
“是的,局長。”警察連忙點頭,接著壓低聲音說道,“聽說那個女人還是埃里克的保鏢?!?/p>
王局長一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那可真的是太有意思了,他們找她干嘛?”
“好像是要問一些問題吧?!本觳聹y道。
“什么問題?”王局長追問道,眼神中透露出好奇。
“他們要問柳如煙是如何被家里人趕出去的。”警察如實回答。
王局長聽后,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六啊,我允許了,讓他們見上一面吧?!?/p>
“好的局長,我這就安排?!本鞈?yīng)了一聲,便匆匆轉(zhuǎn)身去安排會面事宜。
很快,那個警察就來到了女子監(jiān)獄。柳如煙正坐在狹小的牢房里,眼神有些空洞地望著墻壁,似乎在回憶著什么。警察用力推開牢門,大聲喊道:“柳如煙,出來!”
柳如煙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她一臉懵逼地抬起頭,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就被警察粗暴地拽了起來。她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一臉茫然地問道:“干什么?要去哪兒?”
警察沒有理會她,只是用力地拉著她往前走。柳如煙無奈,只能跟著警察出了女子監(jiān)獄。一路上,她滿心疑惑,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什么。
不一會兒,柳如煙就被帶到了關(guān)押那六個人的監(jiān)獄。她一抬頭,就看見了那六個熟悉又陌生的面孔。這六個人,曾經(jīng)和她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如今卻都成了階下囚。
“你們六個是怎么進來的?怎么連你們也被抓緊起來了?”柳如煙皺著眉頭,好奇地問道。
其中一個身材壯碩的男人,滿臉懊惱地說道:“還不是因為他倆,他倆被抓,把我們四個給說出來了,要不是他連我游戲都晉級了。”
“別再提你那破游戲了!”另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大聲吼道,聲音在狹小的牢房里回蕩。
“我知道了,能不能別亂吼了。”身材壯碩男人有些委屈地說道。
“那你能不能關(guān)注一下重點!”花襯衫男人依舊不依不饒。
“我會關(guān)注重點的,別吼了?!鄙聿膲汛T無奈地回應(yīng)道。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砹艘粋€警察嚴(yán)厲的聲音:“能不能老實點!吼什么吼!”
那六位一聽,直接就閉嘴了,牢房里瞬間安靜了下來。柳如煙無語地扶了扶額頭,心中暗自感嘆這六個人的幼稚。
“說吧,你們六個找我有什么事?!绷鐭熐辶饲迳ぷ?,問道。
“如煙姐,我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被家人給趕出去的?!币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男人,也就是花襯衫一臉期待地問道。
“你們真的要知道嗎?”柳如煙微微瞇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復(fù)雜的情緒。
“對?!北娙她R聲回答,眼神中充滿了渴望。
“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們吧?!绷鐭熒钗豢跉?,緩緩說道,“很久很久之前,我和妹妹喜歡上了同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只喜歡我妹妹。于是在他們訂婚的時候,我偷偷想要破壞他們的訂婚儀式,結(jié)果被我父母發(fā)現(xiàn)了。我父母和我斷絕關(guān)系,并把我趕了出去。之后我就遇到了被通緝的老板?!?/p>
“果然是小說里的情節(jié)?!贝餮坨R的男人忍不住感嘆道。
“小說可沒現(xiàn)實精彩。”柳如煙冷笑一聲,說道。
“那如煙姐,你到底招沒有招?!鄙聿膲汛T好奇地問道。
“我可不會向那些條子招的,我永遠(yuǎn)為老板工作,老板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是老板收留了我?!绷鐭焾远ǖ卣f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然。
“那如煙姐,那他為什么把你送到醫(yī)院呢?”花襯衫男子接著問道。
“因為那個時候我也被通緝了,他如果稀里糊涂把我送到醫(yī)院的話,他就不好交代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就在醫(yī)院,那些條子讓我招,我一直都不肯招。等我養(yǎng)好傷后,就被關(guān)到了女子監(jiān)獄了?!绷鐭熁貞浀溃Z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不愧是如煙姐啊,守口如瓶啊?!贝髦坨R的男人豎起大拇指,贊嘆道。
“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如煙大帝呀,雖然只是小說里的稱呼,但我挺喜歡這個名字的?!绷鐭熥旖俏⑽⑸蠐P,露出一抹驕傲的笑容。
“那如煙姐,你知道我們要被關(guān)多久嗎?”瘦高個子男人有些擔(dān)憂地問道。
“可能要被關(guān)一輩子吧,我就是被這么關(guān)一輩子的?!绷鐭煙o奈地?fù)u了搖頭,說道。
很快,聊天的時間到了。警察再次走進牢房,大聲喊道:“時間到了,柳如煙,回去!”
柳如煙站起身來,看了一眼那六個人,然后跟著警察再次被拽回了女子監(jiān)獄。她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走廊盡頭,只留下那六個人在牢房里,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