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陽光透過警局窗戶上那幾扇略顯陳舊的玻璃,輕柔地灑在整潔的地面上,給整個警局披上了一層溫暖而祥和的光暈。警局里一片安靜祥和,平日里此起彼伏的電話鈴聲、激烈的討論聲都消失不見,只偶爾傳來紙張翻動的沙沙聲和筆尖在紙上劃過的細微聲響。
老李的兒子李翔,此刻正全神貫注地接受著訓練。他身姿挺拔,眼神堅定而專注,每一個動作都標準有力,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對成為一名優(yōu)秀警察的決心。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浸濕了衣衫,但他絲毫沒有在意,依舊一絲不茍地完成著教練布置的每一個訓練任務。
突然,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份寧靜。李翔停下動作,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看到屏幕上那個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號碼,眉頭微微一皺,猶豫了一下后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哪位?”李翔的聲音帶著一絲警惕。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而略帶戲謔的聲音:“還記得我嗎?”
李翔的瞳孔瞬間放大,他幾乎脫口而出:“埃里克!”
“原來你還記得我的聲音呀?!卑@锟说穆曇粼陔娫捓镲@得格外刺耳,仿佛帶著一種勝利者的嘲諷。
李翔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緊緊握著手機,大聲問道:“你在哪?”
“無可奉告?!卑@锟溯p描淡寫地回答道,仿佛在玩一場貓捉老鼠的游戲。
李翔的怒火一下子涌了上來,他大聲質(zhì)問:“你給我打電話究竟想干什么!”
埃里克冷笑一聲,威脅道:“你可要想清楚了,背叛我的后果可是很嚴重的。只要你回來,我就免除你的懲罰。”
李翔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他咬著牙說道:“想的美,我不會再幫你了,你別想傷害林月,你都把林月給毀了一輩子了,你還想怎么樣!”
“要你管?!卑@锟说穆曇糇兊帽淦饋?。
李翔握緊了拳頭,聲音堅定而有力:“我告訴你,我不會再幫你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了!”
“好,你有種,你等著!”埃里克說完,便惡狠狠地掛斷了電話。
李翔握著已經(jīng)掛斷的電話,心中五味雜陳。這時,李警官,也就是老李,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走了過來,關切地問道:“誰打的電話?兒子?!?/p>
李翔深吸一口氣,說道:“埃里克!”
“什么???”老李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他急忙問道,“他說什么了!”
李翔咬了咬牙,說道:“他說讓我等著?!?/p>
“這個家伙!”老李憤怒地握緊了拳頭,眼中滿是怒火。
這時,李翔突然想起了什么,問道:“對了,老爸,那個警察醒過來了嗎?距離過年已經(jīng)過去了20多天了?!?/p>
老李點了點頭,說道:“醒過來了,就是頭還有點暈。兒子,你想活出怎樣的人生全靠你自己?!?/p>
李翔看著父親,眼中充滿了堅定,說道:“我明白了,爸?!彪S后,他又有些擔憂地問道:“林月今天怎么了?怎么臉色不對。”
老李嘆了口氣,說道:“又做噩夢了,還是那個噩夢?!?/p>
李翔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他咬牙切齒地說道:“都是因為埃里克那個混蛋!把林月害成那樣。”
老李也一臉憤慨,說道:“最愛林月的那個人已經(jīng)跳樓了,多可憐的女孩啊。”
李翔皺了皺眉頭,問道:“楊楊?”
老李點了點頭,說道:“對?!?/p>
李翔不禁有些同情,說道:“那屬實是有點可憐了,對了,爸,楊楊他爸爸的媽媽怎么處理了?!?/p>
老李說道:“那個老太太呀,那個老太太告他兒子不孝順,還打了官司,結(jié)果那老太太把自己搭進去了?!?/p>
李翔搖了搖頭,說道:“那屬實是太封建思想了,什么年代了還重男輕女。爸,我會活出你想要的人生的。”
老李拍了拍李翔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不,不是我想要的人生,而是你想要的人生,做你自己,而不是命運被他人束縛,或者是威脅?!?/p>
李翔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爸?!?/p>
老李看著兒子,眼神中充滿了鼓勵,說道:“記住,無論如何在任何什么地方都要活出自己的人生,命運全靠自己,而不是他人?!?/p>
李翔大聲說道:“我明白了!”
就這樣,老李的兒子李翔繼續(xù)投入到緊張的訓練中。他深知,遲早有一天他會成為一名真正的警察,因為他想要活出自己想要的人生,這需要不斷的努力,而這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他也漸漸明白,父親從小對自己嚴格是為了保護自己,也是為了自己能更好地訓練,而自己卻誤解了父親的好心,不過現(xiàn)在明白也不遲,因為他還年輕,他要靠自己去闖出一片屬于自己的天地。
然而,那些反派可不這么認為。埃里克得知李翔拒絕回歸后,怒不可遏,他立刻打給了程江,下達了除掉叛徒的命令。
站在陰暗處的程江拿著手機聽到埃里克的命令?!袄蠋煟憔头判陌?,他今天必須得死?!?/p>
其中有兩個人一直在胡同里徘徊,他們接收到了程江的命令,他們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和不安,正低聲討論著對策。
“咱們得想個辦法,不能就這么讓他跑了。”一個人皺著眉頭說道。
“是啊,可那小子現(xiàn)在有了警局撐腰,咱們得小心點?!绷硪粋€人附和道。
正在他們討論的時候,一個人突然察覺到身后有動靜,他猛地轉(zhuǎn)身一看,發(fā)現(xiàn)就是過年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小孩。那小孩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正好奇地看著他們。
其中一個人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不是吧,又來……”
另一個人打趣道:“怎么?你還怕小孩啊?!?/p>
“才沒有呢,不過我早有準備。”隨后,那個人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包糖,遞給小孩,說道,“拿去和你的小伙伴們分享去吧。”
那小孩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接過糖,卻沒有離開。
那個人有些疑惑,問道:“你是不是不會說話?”
那小孩點了點頭。
另一個人不禁有些同情,說道:“真是可憐,給,這是叔叔珍藏多年的餅干給你,拿去吃吧?!?/p>
那小孩接過餅干,感激地看了他們一眼,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等小孩走后,一個人有些不解地問道:“做餅干你自己都舍不得吃你還給他?”
另一個人陷入了回憶,緩緩說道:“我從小在貧困山區(qū)長大,那里的聾啞孩子,我見得多了,都習以為常了。當我走出大山的那一刻,我才真正的體驗到社會的邪惡,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沒人愿意幫我,只有埃里克老大站了出來,那年我才17,他也才17,他幫助了我,我心甘情愿的為他賣命?!?/p>
第一個人也感慨道:“誰說不是呢,沒有埃里克老大也沒有我們。”
突然,在這個時候,20多天前被他打暈的那個警察,帶著兩個警察巡邏的時候,正好在胡同邊遇見了他們。那警察一眼就認出了他們,大聲喊道:“就是他!就是他打贏了我!”
不好!跑
那兩個警察也反應迅速,轉(zhuǎn)身就跑,邊跑邊喊道:“別跑,站住?!?/p>
一場激烈的追逐戰(zhàn)就此展開。那兩個壞蛋在胡同里左拐右拐,試圖擺脫警察的追捕。而警察們則緊追不舍,腳步聲、呼喊聲在狹窄的胡同里回蕩。
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追逐,那兩個人憑借著對地形的熟悉,成功躲過了警察的追擊。他們躲在一個陰暗的角落里,大口喘著粗氣,心中暗自慶幸自己暫時逃過了一劫。但他們也知道,這場較量還遠遠沒有結(jié)束,埃里克不會輕易放過他們,而警察也不會放棄對他們的追捕。
在那條幽深曲折、彌漫著陳舊氣息的胡同里,斑駁的墻壁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狹窄的通道僅容兩人并肩而過。此時,兩個行色匆匆的人正躲在一處隱蔽的角落,大口喘著粗氣,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浸濕了衣衫。他們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追逐,此刻,眼中滿是劫后余生的喜悅。
“我們終于甩開這些警察了!”其中一人興奮地低聲喊道,聲音中帶著難以抑制的激動,雙手還忍不住微微顫抖,仿佛這樣能更好地宣泄內(nèi)心的緊張與興奮。
另一個人他微微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篤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那個人的手機突然響了,隨后那個人拿出手機看了一下?!俺躺侔l(fā)消息了?!?/p>
“什么消息?”另一人急切地問道,身體不自覺地向前傾,耳朵也豎得直直的,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字。
“程少讓我們?nèi)コ哪莻€叛徒,帶上槍。不過,主要問題是我們不知道他在哪,只能慢慢找了?!绷硪粋€人發(fā)皺著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我們好不容易甩開警察,我可不想再碰到警察了,尤其是我20多天前打暈的那個警察,我感覺他老記仇了。每次想到他當時那憤怒又無奈的眼神,我心里就直發(fā)毛?!边@人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仿佛那警察隨時會從某個角落跳出來找他算賬。
“你都把他打暈了,不記仇才怪呢。”另一個人打趣道,但語氣中也帶著一絲擔憂。
“那我們只能慢慢找了?!边@人無奈地嘆了口氣,眼神中透露出些許沮喪。
就在這時,另一個人的手機突然亮了起來,他迅速掏出手機,查看消息后,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情。“不用慢慢找了,程少發(fā)來消息說已經(jīng)定位到他了?!?/p>
“不愧是程少啊,那我們走吧?!眱扇藢σ曇谎?,眼中閃爍著興奮與決絕的光芒,隨后便匆匆朝著定位的方向趕去。
那兩個人順著程江發(fā)過來的定位,一路小心翼翼地摸索著。胡同里的光線愈發(fā)昏暗,墻壁上的陰影如同鬼魅一般,讓人心里直發(fā)慌。但他們顧不上這些,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找到目標。終于,在一個轉(zhuǎn)角處,他們看到了老李的兒子李翔,他正挽著女朋友的手,悠閑地散步,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給你手槍,兄弟,一定要瞄準他的心臟,這樣會一擊致命的,相信我。”其中一個人從懷中掏出手槍,鄭重地遞給另一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狠厲。
那個人接過手槍,雙手緊緊握住,眼神變得冰冷而堅定,直直地瞄準了老李的兒子的心臟。此時,時間仿佛凝固了,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異常壓抑。
而此時的李警官,正悄悄地躲在不遠處的陰影里,偷偷觀察著自己兒子和女朋友的約會。他是一位盡職盡責的警察,為了保護兒子的安全,他總是默默地守護在暗處。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胡同里那個拿著手槍的人身上,只見那人將槍口直直地對準了自己兒子的心臟。李警官的心猛地一緊,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但他沒有絲毫猶豫,在那人扣動扳機的一剎那間,他如同一頭憤怒的雄獅,不顧一切地沖了出去。
“砰!”一聲槍響劃破了寂靜的夜空,子彈準確地擊中了李警官的心臟。李警官的身體猛地一震,隨后緩緩倒下。
“爸!”李翔聽到槍聲,驚恐地轉(zhuǎn)過頭,看到父親倒下的身影,他的眼睛瞬間瞪大,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和無盡的悲痛。他發(fā)瘋似的沖過去,緊緊抱住李警官的身體,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爸……沒有你我該怎么辦,不要離開我?!崩钕杪曀涣叩乜藓爸?,聲音在寂靜的胡同里回蕩,讓人心碎。
“兒……兒子……要……你……永遠都是我的……兒子…………要記住,做好你自……”李警官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眼神中充滿了對兒子的牽掛和期望,但還沒說完,他的手便無力地垂了下去,徹底咽氣了。
“爸!”李翔眼含熱淚,悲痛欲絕。他將頭緩緩轉(zhuǎn)向了開槍的位置,看到了那一張又熟悉又驚恐的臉。這張臉,他再也熟悉不過了,在加入埃里克組織的時候,他被迫熟悉了每一個埃里克小弟的臉。此刻,仇恨在他的心中熊熊燃燒。
“還愣著干嘛跑啊!”另一個人大喊。
那個開槍的人拿著手槍,驚恐愣在了原地,隨后轉(zhuǎn)身拼命地跑了,仿佛身后有洪水猛獸在追趕。他心里清楚,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警察肯定不會放過他。
警局里,彌漫著一股燒心的氛圍,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王局長身著整齊的警服,神情肅穆地站在李警官的遺體前,緩緩地鞠了一躬,眼中閃爍著悲痛與敬意。然后,他轉(zhuǎn)頭對李翔說:“你要繼承你爸的衣缽嗎?替你爸報仇,你爸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他是個英雄?!?/p>
李翔抬起頭,眼中燃燒著復仇的火焰,他緊緊握著拳頭,聲音堅定而有力:“我要成為真正的警察,為我爸報仇!而且他們根據(jù)地我也知道,我會帶你們?nèi)サ??!?/p>
王局長點了點頭,眼中流露出欣慰的神情。他知道,這個年輕人將會帶著父親的遺志,踏上一條充滿挑戰(zhàn)與危險的正義之路。而在這條路上,他將用自己的行動,詮釋什么是真正的警察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