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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伊儼…
別問為什么會叫這個,這得問我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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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聽起來像男生,但…
老娘我可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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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成績更是平平無奇,日復(fù)一日被家里的那位老不死的逼著學(xué)習(xí)。
別問我為何如此“不孝”——
試問,天底下哪有家長會給自己孩子買一個電擊項圈來施壓?
動輒就威脅,不讓碰手機、不準(zhǔn)看電視,稍有差池便揚言要把人掃地出門!
這種奇葩家長,誰愛要誰拿去!
反正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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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活的不好,這一世……
呵呵……
老娘我…呸……老子我要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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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悄然穿透窗戶,灑在房間內(nèi)。
俄羅斯猛地一把將窗簾拉上,隔絕了那刺眼的光芒。
他剛躺回床上不久,鬧鐘便又一次不合時宜地響起。
他眉頭微皺,伸手抓起床頭的枕頭,毫不猶豫地朝著鬧鐘砸了過去。
然而——伊儼顯然低估了自己給自家毛毛設(shè)定中的力量值,即便此刻他戴著限制力量的手環(huán),可那手環(huán)僅僅壓制了他那驚人的一百多倍力量,剩下還有百分之九十未被束縛。
于是,下一秒,伴隨著一聲巨響,枕頭和鬧鐘齊齊撞上了墻壁,留下了一個觸目驚心的大洞。
所幸,這棟建筑原本就是獨棟住宅,四周無人居住。
因此,即便動靜再大,也不會引來他人窺探。
某毛望著墻壁上新添的缺口,沉默片刻后,嘆了口氣,默默起身去修補墻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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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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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常的會議室里,氣氛一如既往地沉悶。
聽著他們每一個人匯報著各地區(qū)的總結(jié),而某毛則像往常一樣,在角落默默打起了瞌睡。
當(dāng)國聯(lián)終于宣布會議結(jié)束的一瞬間,俄羅斯的動作快得令人措手不及——
他直接一個閃現(xiàn)消失在原地,只留下被踹壞的大門和一臉錯愕的眾人,包括滿臉震驚的莫斯科。
阿中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眉心微蹙,轉(zhuǎn)頭看向莫斯科:“小莫?大毛他這是怎么了?最近有發(fā)病嗎?”
莫斯科愣了幾秒,搖了搖頭,語氣里帶著幾分遲疑:“總統(tǒng)他最近沒有發(fā)病……只是,今天有點……不對勁?好像興奮過頭了?”
“嘖嘖嘖……”
阿美抱著雙臂,嘴角揚起一抹嘲弄的笑意,“毛熊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阿中瞥了對方一眼,冷淡地說道:“你還是別說話了?!?/p>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手機屏幕上,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事情,抬眼看向阿美,“對了,南哥讓我?guī)Ь湓捊o你——十分鐘內(nèi)見不到人,今晚就別回去了。”
話音剛落,某阿美的身影已經(jīng)沖出了會議室,速度快得堪比剛才的某只毛熊。
一旁的法蘭西與英吉利相視無言,最終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果然……”
阿中整理了下西裝領(lǐng)口,轉(zhuǎn)身對著國聯(lián)點頭道:“那我先回去了,文件已經(jīng)改完,放在我辦公室了?!?/p>
國聯(lián)點了點頭,語調(diào)平靜卻透著威嚴:“等一下讓俄羅斯去1號破損區(qū)域檢查一下,今天剛好是他值班。”
阿中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會議室。
莫斯科早已按捺不住,趕緊跑去找自家總統(tǒng)確認情況了。
而英法兩人也相繼起身,悄然離開了這間充滿混亂氣息的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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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某只大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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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誰TM的還會繼續(xù)待在會議室?我死都不待!去滑雪去嘍~!”
他興奮的聲音在空曠的雪山頂上回蕩,而此時莫斯科正忙著四處找人,最終只能一臉無奈地去找蘇俄幾人。
…
此時的一個屋子里…
莫斯科嘆了口氣,語氣里透著幾分焦急:“蘇俄先生,事情大概就是這樣……總統(tǒng)不見了,完全找不到他人?!?/p>
蘇俄聽完,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仿佛早已習(xí)慣了這種局面。
“或許只是貪玩,又跑去滑雪了吧?他哪次不是這樣?”,他的聲音輕松,帶著一種漫不經(jīng)心的篤定。
莫斯科卻皺起眉,有些難以置信地反駁道:“可是……他今天沒在以前常去的地方滑雪啊……這次真的有點奇怪?!?/p>
蘇俄聞言,笑容漸漸收斂。
他沉默了片刻,目光深邃得像是在思索什么。
隨后,他緩緩轉(zhuǎn)過身,披上外套準(zhǔn)備離開。
“我去看看,總不能真出什么事了…”,然而,門還沒打開,一道清冷的聲音從背后響起,伴隨著一只強有力的手將他的后脖頸捏住,然后拎了起來——
臨俄站在那里,面無表情地說:“去什么去……蘇聯(lián)已經(jīng)自己去找了,你別添亂了?!?/p>
蘇俄掙扎了幾下,“我**你*的?!放我下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