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趣。
她怎么走哪都能被看出來。
難道她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標記嗎?
雷夢殺“欸?”
雷夢殺“小百里什么情況?”
季云舒“我們遇到了李先生,他被打暈了。”
學(xué)堂李先生啊,就愛捉弄人。
季云舒放好百里東君就準備走。
雷夢殺“就走啦?”
季云舒“麻煩雷兄照顧一下他!”
季云舒跑出稷下學(xué)堂,去往了易文君在的地方。
院落門口,有小廝看著,見到季云舒覺得陌生,準備上報里面的人看看能不能放進來。
這個時間點,易文君被易卜安排在了這處院落,此處院落也是蕭若瑾名下的地皮。
沒過多久,大門又重開了一次。
“小姐,請。”
季云舒跟著小廝往里拐了幾個彎,在長廊的拐角看到了一個男人,好像是易文君的大師兄,易卜安排在這里看著易文君的。
她沒多管,跟著小廝再轉(zhuǎn)個彎,看到了敞開院落里坐在石桌臺子上的藍色身影。
那身影的側(cè)臉眉眼如江南煙雨籠住的山水,眼波流轉(zhuǎn)時似碎星墜入寒潭,清冷中卻又藏著燎原的火。
鼻梁勾勒出孤傲的弧度,唇色卻像被胭脂浸透的桃花瓣——分明帶著笑,卻總隔著一層觸不到的薄霜。
季云舒笑起來,嘴角邊凹陷出兩個酒窩。
季云舒“文君~”
易文君“云舒!”
季云舒跑向易文君,張開雙臂抱住了她,近的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兩個許久未見的女孩再次重逢,就在夜色里相擁,暗處角落的身影看著易文君明媚的笑容,就像是冰山融化如汪洋一片,他還是這半年第一次見師妹笑的這么開心。
半年前,易文君都是在江湖游歷,收到父親的書信后就趕回家,沒想到居然還是為了那一紙婚書。
她易文君心向江湖,豈會沉溺于兒女情長,又甘心被困在皇城枷鎖之中?
現(xiàn)實里發(fā)生的都和云舒講的一一對上了。
易文君“云舒…”
季云舒“噓”
季云舒輕聲笑,眨了下眼睛。
…
易文君閨房里,兩個女孩坐在床榻上,這里相對來說是最安全的地方,易卜的眼線來源于外面的那位,而那位最是尊重易文君。
易文君“可是有打算了?”
季云舒“嗯,我和小百里現(xiàn)在準備在天啟久居。”
易文君“東君也來了?”
易文君“你們可是參加學(xué)堂大考?”
季云舒“嗯,你在這里可難受?”
易文君抿了唇角。
易文君“就是無聊?!?/p>
易文君“這里還是不如外面的河山?!?/p>
易文君摘下手腕的珠寶,裝飾減少了后感官上輕松了不少。
這半年易家將她困在這里,讓她心生怨懟,看到季云舒,她心里也好受了些。
易文君“今晚要不留宿我這里吧?”
季云舒“好啊,不過你得傳信給學(xué)堂?!?/p>
季云舒“不然小百里又要小孩子氣?!?/p>
季云舒舒坦地躺在床榻上,易文君瞧見她放松,脫了鞋襪貼近了她些許。
易文君“他居然將你看的這么緊。”
連來她這里都得回去知會。
想著這些易文君不禁攥緊了季云舒的手臂,這些年兩人形影不離的消息沒少灌進了她耳朵里。
季云舒“報個平安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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