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初局落子

**主要場景：**

- 深夜，左氏集團頂層會議室，冷光燈下文件散落，氣氛凝重壓抑。

- 左奇函獨自審閱一份被篡改的并購案資料，窗外城市燈火如織，映不出他眼底的冷意。

- 場景轉換至次日清晨金融論壇，陳奕恒作為特邀嘉賓登臺演講，談吐從容，引得全場側目。

**核心沖突：**

- 左奇函發(fā)現(xiàn)并購計劃被暗中破壞，矛頭直指曾被他輕視的陳奕恒。

- 兩人首次正面交鋒，陳奕恒在演講中“無意”點破左氏漏洞，引發(fā)媒體熱議。

- 沖突從隱秘較量轉為公開挑釁，左奇函首次因他人情緒波動。

**關鍵情節(jié)：**

- 章節(jié)以左奇函的獨處開場，展現(xiàn)其掌控欲與孤獨感。

- 通過調查發(fā)現(xiàn)陳奕恒暗中布局，左奇函動怒卻生出興趣。

- 陳奕恒在演講中不卑不亢，言語中暗藏鋒芒，令左奇函目光驟冷。

- 結尾左奇函下令調查陳奕恒，低聲自語：“有趣……再來?！甭裣虏┺拈_端。

\[正文內容\]

玻璃幕墻外的城市燈火像一片星海，左奇函站在辦公室窗前，指尖夾著的雪茄明明滅滅。手機在會議桌上震動，他轉身時袖口擦過桌角，金屬袖扣磕出清脆的響。

加密文件被重新調出來，光標停在并購協(xié)議第七頁第二段。他的右手懸在鍵盤上方，左手無意識解開襯衫最上面一顆紐扣。屏幕上的數(shù)字和半年前完全一致，可當他在空白處輸入新數(shù)據(jù)時，整行數(shù)值突然跳轉成另一個數(shù)值。

"有意思。"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他扯松了領帶。鋼筆尖重重戳在紙張上，墨跡暈開一朵黑花。三個月前的會議記錄自動跳出，修改痕跡用紅色標注得清清楚楚。左奇函的手指在鼠標上收緊，骨節(jié)發(fā)白。

私人加密電話響起來時，他正盯著電腦右下角的時間。凌晨兩點十五分。通話記錄顯示對方用了臨時號碼。

"查到什么？"

"并購案所有副本都被動過手腳，但原始檔案庫里沒找到篡改來源。對方技術比我們想象的高明。"

左奇函咬住雪茄尾端，喉結上下滾動。他扯掉領帶甩在桌上，金屬袖扣撞上玻璃杯發(fā)出叮當聲。秘書團給的報告里分明寫著系統(tǒng)安全等級是五星級。

"我要知道是誰。"

掛斷電話后，他抓起鋼筆往桌面按，筆尖突然崩裂。墨水濺到袖口，深色污漬像某種不祥的預兆。落地窗外飄進細雨，雨滴順著玻璃蜿蜒而下，在霓虹燈映照中泛著詭譎的光。

記憶突然閃回半年前慈善晚宴。那天也下雨，陳奕恒舉著傘護送老人上車，褲腳被雨水浸透。作為助理的他捧著文件夾站在雨里，手腕纖細得能看見淡青色血管。

那時左奇函接過文件時連正眼都沒抬："助理工作都做不好，還敢遞文件？"

現(xiàn)在那雙手的照片就夾在資料里。左奇函的手指撫過照片邊緣，指尖停頓在陳奕恒左手虎口處的傷疤上。當時他說是在整理文件時劃傷的。

"工具人？"

冷笑從齒縫間擠出來，他把照片翻過去壓在合同下面?？刹坏饺腌娪址貋恚糯笳掌氖謩萦行┘鼻?。

晨光爬上寫字樓群時，論壇直播通知彈了出來。左奇函站在落地窗前看朝陽升起，手機屏幕的光在鏡片上跳動。他扯平袖口，金屬袖扣反射出冷冽的光。

會場空調開得很足，陳奕恒西裝下的襯衫依然挺括。激光筆紅點掃過大屏幕上的財務報表，觀眾席有人倒吸涼氣。

"各位請看這里。左氏集團第三季度財報顯示，表面上利潤率增長3.2%，但如果剔除并購案帶來的賬面收益，實際運營利潤下降了4.7%。"

左奇函在VIP席位身體前傾，手指深深掐進座椅扶手。他聽見身后秘書們此起彼伏的呼吸聲，卻只盯著臺上那人的側臉。陳奕恒說話時喉結輕輕滑動，領帶結打得一絲不茍。

"這不過是冰山一角。"

這句話落下，會場響起嗡嗡的議論聲。陳奕恒抬起左手扶了扶話筒，袖口露出半截腕骨。左奇函忽然想起昨晚看到的照片，那道傷疤此刻應該就在袖口下方。

"你們覺得左氏是商業(yè)帝國，但我可以證明..."陳奕恒的聲音頓住，紅點移向另一張圖表，"這個帝國的基礎并不穩(wěn)固。"

左奇函站起身的動作太突然，皮鞋跟重重跺在地上。他扯松領帶，喉結劇烈起伏。秘書們面面相覷，沒人敢說話。

"給我接財務總監(jiān)。"他對著助理低聲說，"讓法律顧問團隊立刻到會議室待命。"

可視線始終沒離開舞臺。陳奕恒正在回答記者提問，左手無意識地摩挲著講臺邊緣。那個手勢讓他想起昨晚被自己捏碎的鋼筆。

"陳先生怎么敢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發(fā)表這種言論？"

面對質疑，陳奕恒微微一笑。他單手撐著講臺站起來，西裝下擺隨著動作繃直。左奇函注意到他今天用的香水，是去年年會時自己送的那瓶。

"證據(jù)？"陳奕恒的聲音帶著笑意，"就在各位手中的會議手冊第15頁。"

會場頓時亂作一團。左奇函的手指深深掐進掌心，他看見陳奕恒低頭翻文件時脖頸處泛起淡淡紅暈。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胸口發(fā)悶。

"調取三年內所有并購案數(shù)據(jù)。"他低聲對助理說，"我要親自過目。"

可鋼筆在便簽紙上已經寫下"陳奕恒"三個字。最后一個字的末筆拖得太長，像某種失控的標記。

午休時間，左奇函獨自在休息室看監(jiān)控錄像。陳奕恒走進會場的畫面被反復播放，他每次都會放大那只左手。照片就擺在旁邊，傷疤的位置和視頻里若隱若現(xiàn)的痕跡完全吻合。

"您要的調查結果。"助理推門進來，"陳奕恒半年前確實在貴公子慈善基金會擔任過臨時助理。"

左奇函猛地抬頭，喉結滾了滾。他扯開襯衫第二顆紐扣，伸手去夠咖啡杯。手背靜脈因為用力繃起，像要沖破皮膚。

"繼續(xù)查。我要知道他昨晚睡了幾小時。"

助理遲疑了一下："包括私人信息？"

"我說的不夠清楚？"左奇函的聲音冷得像淬火的鋼，"我需要知道他每天幾點起床，早餐喝什么牛奶。"

監(jiān)控屏幕的藍光映在他臉上，隱約能看到耳尖泛紅。窗外傳來教堂鐘聲，正是昨晚他聽到的那首鋼琴曲的旋律。

"還有，"他站起身時順手將陳奕恒的照片塞進西裝內袋，"啟動B計劃。"

助理退出去后，左奇函站在落地鏡前整理衣領。鏡中男人瞳孔幽深，脖頸處有根青筋在跳動。他突然想起昨夜那份被篡改的文件，某個瞬間似乎看到過陳奕恒常用的電子簽名格式。

手指撫過內袋里的照片，他扯出一個冷笑。這個笑容停留在鏡中，像某種危險的預告。

\[未完待續(xù)\]左奇函站在落地鏡前，手指停在西裝內袋邊緣。那張照片被他反復摩挲，紙角已經卷起。秘書剛送來的咖啡冒著熱氣，他卻盯著鏡中自己脖頸處跳動的青筋出神。

手機震動起來，是論壇直播的后續(xù)報道。媒體頭版標題刺目："新星陳奕恒公開質疑左氏財報真實性"。他扯了扯領帶，喉結上下滾動。會場上那抹香水味此刻仿佛還縈繞在鼻尖——正是去年年會時他親手拆封的那瓶。

助理敲門進來時，他正用鋼筆在便簽紙上畫圈。圓圈越畫越小，最終戳破紙面。助理小心翼翼地遞上文件："陳奕恒昨晚入住四季酒店，登記時間是凌晨一點零七分。"

左奇函的手指懸在半空。窗外飄進細雨，和半年前慈善晚宴那天如出一轍。那天他舉著傘護送老人上車，褲腳被雨水浸透。那時的他...

"繼續(xù)查。"他的聲音有些啞，"我要知道他每天幾點起床，早餐喝什么牛奶。"

助理遲疑了一下："包括私人信息？"

"我說的不夠清楚？"左奇函猛地抬頭，鋼筆尖重重按在桌面上。墨跡暈開，像朵畸形的花。他扯開襯衫第二顆紐扣，伸手去夠咖啡杯。手背靜脈因為用力繃起，像要沖破皮膚。

監(jiān)控屏幕的藍光映在他臉上，隱約能看到耳尖泛紅。窗外傳來教堂鐘聲，正是昨晚他聽到的那首鋼琴曲的旋律。

"還有，"他站起身時順手將陳奕恒的照片塞進西裝內袋，"啟動B計劃。"

助理退出去后，左奇函站在原地。落地窗外，城市燈火像一片星海。指尖夾著的雪茄明明滅滅，投下斑駁光影。金屬袖扣在桌面上磕出清脆的響，像某種不詳?shù)念A兆。

他突然想起昨夜那份被篡改的文件。某個瞬間似乎看到過陳奕恒常用的電子簽名格式，那個微妙的弧度讓他心跳漏了一拍。

手指撫過內袋里的照片，他扯出一個冷笑。這個笑容停留在鏡中，像某種危險的預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