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眼前之人所講的是英文,男人轉(zhuǎn)過頭和身后的兩人對視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見了相同的看見獵物時的興奮之光。
因為邊伯賢長久的沉默和并不是十分標準發(fā)音明顯是心虛或者說在掩飾著什么,讓他們更加篤定了他的身份不一般。
記者噢,原來是國外來的朋友,你深夜一個人在這里干什么呢?
記者還有這大夏天的,這么熱,你穿這么厚做什么?要不我?guī)湍忝摰舭?。讓你和我們哥幾個一樣涼快。
因為也會去采訪國外的明星,所以男人有一口還算流利的英文。
嘴角掛著不懷好意的笑,話音剛落,男人便伸出手向邊伯賢頭上的帽子抓去。
與剛剛林悠然一下子成功不同,這一次,頭上的帽子被邊伯賢死死護住了。
邊伯賢你們做什么!
記者做什么?不是都說了嗎?讓你涼快涼快。
男人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猙獰,手下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邊伯賢我不需要!你再這樣,我喊人了!
邊伯賢用盡了了全身力氣死死拉住帽子,只是因為今日舟車勞頓的奔波,在加上沒有吃晚飯,力氣大不如前。漸漸地,也有了力不從心的感覺。
他很清楚的明白,光是拼力氣他肯定拼不過這男人,所以只能智取。
然而他低估了男人的決心,為了搶到大新聞,他們向來是不擇手段的。向他這樣無足輕重的威脅于他們而言根本沒有半點用處。畢竟,讓一群狼放棄即將到手的肥肉本就是天方夜譚。
記者你喊呀,我倒要看看這夜深人靜的,誰會不要命的跑出來幫你?
因為邊伯賢的奮力反抗,一直未能得手,男人也漸漸失去了耐心。
記者你們兩個愣著干什么,過來幫忙。我倒要看看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另外兩個男人立刻加入了戰(zhàn)局。
邊伯賢瞬間陷入了絕望,本來這一個男人他應付起來就已經(jīng)很吃力了,現(xiàn)在還要應付三個。
邊伯賢完了,完了,悠然,我又要傷害你了。
這是邊伯賢被三個男人壓向地面時的第一反應。
第一次,他恨不得自己能立刻死去。
他寧愿死,也不想再次傷害那個好不容易才迎來自己人生曙光的人兒啊。
"喂,你們幾個在做什么?"
就在邊伯賢馬上就抓不住帽子的時候,一道于此時的他宛若天籟的男聲自耳畔響起。
記者王一博!
壓在邊伯賢身上的男人回頭一看,再次浮現(xiàn)出了猙獰的笑。他發(fā)了,一個大新聞剛剛到手,另外一個大新聞又自己送上門來。
聽見王一博的名字,邊伯賢瞬間放棄了掙扎。他最不想被他救?。?/p>
王一博我勸你最好放開你身下那個人。
王一博慢悠悠地道,話中卻透著自信。似是肯定他們會聽他的。
記者放開他可以,告訴我他是誰。
男人此刻也不打算再去扒邊伯賢的帽子。
王一博你是說地上這人嗎?我還想問問你呢,我讓我的助理回酒店幫我拿個東西,怎么就被你們給壓在地上了?你說,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