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的,?。?!!”
沈長月忽然暴躁地用手狠狠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
她真的要瘋了!
她現(xiàn)在既沒有進路,也沒有退路,她是真的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呀!
“對了,給那個人打電話!”
沈長月忽然想起自己那位許久不曾聯(lián)系過的金主。
她摸出手機,用顫抖不止的手指找出那個無比熟悉甚至可以倒背如流的電話號碼撥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一個熟悉的粗獷男聲隨之傳來。
“喂!有話快說!”
“龍哥,是我。”
將手機拿遠清了清嗓子沈長月才用故意掐得極溫柔的嗓音道,連帶著表情也變得小心翼翼,和剛剛瘋狂得她比起來簡直像變了一個人。
“沈長月!你給我打電話做什么?不是有新的金主捧你了嗎?你之前可是接連拒絕了我好幾場酒席呢。”
電話那邊的男聲聽起來多了幾分嘲諷的意味。
“對不起,龍哥。我之前拒絕你是因為我拍戲太忙了,所以沒空。”
沈長月急急忙忙地解釋著,只不過似乎沒有任何用處。
聽筒里的男聲越發(fā)冷漠的道。
“別講這些有的沒的了,就說你的目的吧?!?/p>
“我想……借點錢?!?/p>
無比艱難的將這句話說出,沈長月已是臉頰通紅。
說出這句話,代表她已經(jīng)將自己的自尊踩在了腳底。
“呵,借錢。沈長月,你當我是你的金庫呢?不需要的時候就不聞不問,需要的時候就予取予求?”
“你是有多大臉才能說出這句話啊?!”
如沈長月所預料的那樣,她收到了對方的嘲諷。但她已經(jīng)不在乎了,只要能拿到錢,怎樣都無所謂!
“龍哥,你聽我說……”
“行了,你不必說了。我不可能給你錢的,你自己去找你的新金主要吧!”
沈長月話還沒說完,對方就已經(jīng)掛了電話。
她再次打過去,卻再也打不通了,看來對方已經(jīng)將她拉黑。
將手機狠狠扔在地上,沈長月無力的靠向沙發(fā)背,只覺得心中猶如被冰凍一般涼。
除了這個人,她找不到其他任何可以幫她的人了!
她徹徹底底的完了。
——
接下來的三天,沈長月通過變賣自己的房產(chǎn)車子產(chǎn)業(yè),最終還是將違約金交齊了,不過也因此她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窮人。
她身上僅有的財富只剩下了一萬塊錢!
正在街上失魂落魄的走著,沈長月的手機忽然響起。
她看也沒看來電顯示便隨意接起。
“喂......”
“沈長月,你是怎么辦事的?助理告訴我,你把我的房子和產(chǎn)業(yè),車子都賣了?”
沈長月聽著這來自自己父親的熟悉嗓音,瞬間面露苦色。
“是的,爸。我沒有辦法,如果不把這些東西都賣了,我就還不上違約金。違約金不還上,我就得吃官司了?!?/p>
“那你就去打官司啊!你憑什么賣我的房子,產(chǎn)業(yè)。你把它們賣了讓我怎么活?!”
“你說什么?爸!你寧愿讓你女兒遭罪你也不愿意失去那些身外之物嗎?!”